这么看来,这开业的第二个月零几天也要结束了,东西还剩下一些,也不好结算,御用品算起来,除非给捡破烂,不然还真不太好卖,毕竟黄或对打的也是个整齐划一的招牌。
好吧,招牌什么的,大概沙雕网友也看不见,至于以后那些用品怎么搞,反正黄或对选的也就那些东西,正常也能用,伤药就是伤药,消毒水就是消毒水,至于气球,也能用来弹皮筋什么的。
中午练了一会符画,没有特别材料的话,有种符也是比较万搭的,说是符流,也可以称为“形意写流”,可以称为神符,又分三六九等。最低级的是违烂,形象斑驳,道法不均;中等有形意勾划,进上越改聊笔;上等点飞燕,雀云山,聊改术士,移山力士,日夜斗转。
不过写这符的,都要自己创立一门派系,水磨轮功小成,便依次为基,写画爻沱违烂,画完一张,水还没干三分呢。
随书有妙笔生花,不过有形无凭,刻意写画,出错则直接报废,虽然现在的符似乎画出来也没几分未能。
设想中,水磨轮功分三篇,或者说三层,第一层卜褂墨青,第二层为水转山清,第三层为金身。
水磨轮功,
卜卦墨青:有行好远望,拾谷登长灯,造邀比木囊,褪形无白渍,莫偿有嗤望,凭吊逆行。
水转山清:摆笔纵和,有青树风中斜,不改施道,不寻离山,交闪鸣兽,长条白毛似狐卜动,春岩青挂人,聊友汝否,戏水燕伴。
金身:黑水白清,无叶挂坎,莫行赋,造有只行,勤抖擞山翁,三流景象,原是飞鸿,造白羽飞霞,登仙否,不羡不漫,有青童一概失化之。
中午看了一会书,直到四点,黄或对收拾起了行当,准备出门先去吃个晚餐。
街景,就像那干萝卜片般昏黄,还有豆干,倒是能品些滋味。
其实系统所说的贡献,相当于一日三餐,或一日一餐的贡献,不过交易的知识暂时够吸收了,所以也就给自己填填肚子就好。
还是那摊货,越加近了,好似有几分春秋波动,街道上的行人,零零散散,好似不知和处,也有借酒搭肩。
马路边的树木,高挂着荫棚,一片片的叶子,好似叶明,是否像星星一样眨眼,像晨露一般呼吸。
朝五晚九,午时已经过去,有纸板搭在小墙边,莫名添一画作。
绥绥影影,天色倒也渐渐落,夕阳渐渐落下。
意动司漫,秋寅聊改,不过意懂司慢,茹荷错落。
小杂青萍,黄或对蹲下整理着摊位,先折数缎,然后将各个东西整理排好。
失涩且慢,而不缓辛苦。
观察着客人,偶尔也看看同样的摊友,不赚钱的人,以前的人或许离开了那里去了更好地地方。
乱花眯眼,钱钱钱,代劳苦重,不怠心余,晶莫苦涩。
想睡个好觉,或许会很简单,只是意志之薄弱,劳痛苦行。
倒不是葬青练苦了,不过苦短细思,过去不是现在,不过也不用败落。
为心者,如何呢,好像失踪了吧,就像很久以前。
不久也不久。
欢迎一个个客人买东西,今天似乎生意不错,卖掉了不少小物件,沐浴露也是有人买的,不过比买肥皂的少一些,这个相比算比较便宜的。
实用还能能算过想花钱的心态的,倒是平常,人们的心态也比较复杂。
七点的时候,黄或对做出了一场不错的卖卖。
夜灯持平,快要九点了,黄或对倒没有着急。
倒是同道们,好似对黄或对疲倦一笑,有是欣朗,现在他们是没什么客人了,如今差不多收了摊。
夜灯还会有一会,黄或对从摊位上拿起手电,在手上拍了拍,这东西或许也不错,至于轻便,稍微有点重量吧。
一个胖胖的人,带着一个年轻女人,牵着手走着,似乎在四处找着什么。
黄或对没有多看,直到两人来到黄或对摊位前,才露出微笑看着两人。
那个男人开口了,带着一些粗厚的声音问着:“听说这里有不错的体验,我带人来试试。”他笑了笑,脸面有些圆厚,嘴唇翘起有几分滑稽状。
而那个女人,似乎也有近三十了,粉妆艳抹珠华勾隔,不愧是中国四大妖术之一的化妆术。
至于琼鼻眉目逐月星殇巧滑什么的,就不在这化妆术上说了。
“嗯,配套是这些,小套一只二百,消毒水三十元一瓶,伤药四十五元一瓶,毯子八十元一张,浴巾六十元一张,另外的,补水可以购买四元一瓶的矿泉水,要哪些?”黄或对微笑着介绍着,这摊位上的东西还剩不少。
“哼,给我来三十个小雨伞,消毒水和伤药各来一瓶吧,毯子一张,另外矿泉水来三瓶。”男子点了点头,有些眉开眼笑。
黄或对笑着点了点头,毯子垫着,装上男子要的那些,附赠毛巾一笑,笑着说道:“行,总共六千一百八十七元,附赠一块小毛巾。”
男子拿出六千两百元,黄或对给男子找回了十三元,他带了毯子当的袋子和那女人挽着手笑着走远了。
“这就是有钱人啊。”黄或对想了想,这家伙如果不是刚发工资,来享乐一趟,大概就是挺有钱的,简直都能让黄或对跑路不干这活计了,当然,只是不卖小物件。
至于如何算是圆满,黄或对开了瓶矿泉水喝,也不免有些兴奋,这确实一下子赚了之前赚的钱的十分之二差不多。
当然,奇怪的地方持之以恒不一定算好的。
兴奋慢慢褪去,大概是三分钟后,黄或对忽然听到一声仿佛悲壮的惨叫声,然后是嚎猪一般的撕裂心扉怪叫。
还在公园的人也没几个,侥幸在这里躲几分钟的作业,不过看到那肇事者,似乎就吓软了腿,也不敢多看一眼,赶紧套了。
听着有些熟悉的声息,黄或对立即抽出冥摊,拉一角按在肩上,好似披风,不过自然不会有谁认为黄或对能对付那什么东西。
黄或对看到一只肮脏的手扒着树木,好似要撕下一块树皮,似的,也不拐弯走,黄或对直接向着怪物的后面追去,看起来那有些腐烂的脚,似乎也踩踏出一步拉进脚跟而已。
只是,黄或对看到那怪脚抬起,却不放下,而那好似嘶吼的女声惊叫没有停,那个胖子的惨呼,伴随着血肉搅拌的声音,好似泡泡吞下了世界。
没有停留,黄或对追上,抬手双指便打算以指作刀。
只是看到那东西全貌时,黄或对还是有些无语,很快的对准一处好似要软些的身子皮肉部分。
这怪物有一百八十七只手,眼睛呈血肉模糊,肉葡萄状,扒拉着那胖子的血肉尸骨吃掉,似乎暂时没有消化长出新的肢体,而它的脚更是有二百三十七只,不知道什么被砍掉过多少,还是没长出来。
看准一处空隙黄或对突破前进,左肩为护,手臂葬青削划,真空最强的威力是在十四寸,与怪物的手脚错开,黄或对继续看着怪物,那被刀葬青所斩合的地方,似乎就没出现过伤口,不是,有伤口出现,只不过很快被血液弥漫,很快也就不出血了,那血液流下手臂手掌,沾染地面,可见腐败,好似烧焦的煤块。
而那东西似乎被激怒了,全部肌肉上筋血虬结,似乎更加膨胀了一些。
这怪物确实不好对付,黄或对想用短一些的时间来想办法,另说这一下手上对他都低算亏了多少。
黄或对双指化刀,边缘之斩,即斩即退,只是这一下对着追来的一只手入刻两豪,却没能破开,只是留下青紫色的痕迹。
再看这大肉,虽然看得见一些恐窍,或许这整个就是面孔?
黄或对向后搭手,落到树木上,手成爪,扭身翻越,从旁躲避肉球忽然冲来的攻击。
以冥摊防御,好在这怪物虽然难以理解,却破不了冥摊布,只是拉扯了一下,黄或对也没有飞出多远,被拉扯回来,落地有些勉强,正睛一看,面前空空荡荡。
怪物呢?
黄或对有些楞眼时,就听到了声音。
系统:“接触到异域,宿主已解锁冥摊的打开方式。”
犹如福里心至,黄或对有种感觉,随意念进入冥摊开放的空间。
就像抱着抱枕,冥摊给黄或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虽然以前也拿来当垫子,不过似乎现在完全向黄或对敞开了。
进入到冥摊里的,只是意志而已,可视可闻,黄或对就看到不远处手臂和腿被卸下来,一层层奇怪的皮囊身袋也分解出来,黄或对很快就注意到了其中一个像卵的胚胎,而这其实是透视,黄或对有些惊奇,这里居然还能这样分解,不过冥摊是何等妙物,自然不必小看。
“为什么把这东西拆了啊?”黄或对问着,然后就发现,那怪物其实没被拆掉,而且被冥摊压制住了,就好像拆解了似的。
摆摊系统:“发现可用做商品的可用之物,可执行拆解指令。”
“哦,那解释一下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吧?”黄或对有了明悟,继续问一个问题。
系统:“异首卵壳,可培养。”
黄或对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这怪物还不是最厉害的,这里面的东西成长起来那可定不得了,或许这“外壳”就是为了孵化里面的恶种所具备的。
意识退出冥摊,黄或对看了一眼那血腥之地,胖子看起来已经没救了,那个女人更是陷入了疯狂状态,别人应该已经报警了吧,黄或对赶忙来到东西还没收拾的地方,将东西都收入冥摊之中,然后赶紧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里,黄或对整理了一下不算遭乱的衣装,将一些东西装进冥摊,倒不用觉得冥摊够不够空间,那里面的空间也不知道有多大。
第一次对上怪物确实有点惊险,稍有不慎,或许会受伤,以后可还要对付怪物呢,自己确实不算有什么战斗经验。
黄或对觉得葬青练得还不够,要不然能是这个样子?好吧,把里面的东西逼出来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倒是冥摊收了,一了百了。
黄或对有用那些手脚、身体炼制符傀的想法,不过暂时也没那个能力,先就放一放。
屋子里整齐了许多,就像刚来时那样,还是有些变化,是黄或对在这里居住留下的痕迹。
摇了摇头,黄或对带着冥摊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