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见此情景,与吉祥说:“你先回皇上,说公主知道了。”
“是。”吉祥瞧了瞧失神落魄的主子一眼,跪了安,沿着回路爬下高台。
李倩犹自出神着,徐淳渊怎么也来凑热闹了?
她一时想着再次与徐淳渊相见的尴尬,又急又惊,一时又想着徐淳渊几月前还对她甜言蜜语,现在又来向粤国公主求婚,又恼又恨。
死人徐淳渊,早知道他是见一个爱一个,之前还说什么自她“死”后一直想着她,说得多么有情有义,害她感动得不轻。哼!原来都是哄人的话,就像以前,每见一个女人,就哄一个!
花心大萝卜!
死人徐淳渊,做戏竟然做到我头上来了!李倩恼得把手上一块鲛帕撕成布条,心口也开始隐隐地作痛,越是恼怒,心口剧痛越盛。
“李倩?李倩妹妹?”江一帆见李倩脸色越来越不好,走近推了她一把:“你怎么了?”
“没、没事……”李倩强颜笑笑,捂着心口,轻轻揉着,最近怎么搞得,无缘故就心痛,她又没心疾,难不成是王文忠打她的那一掌还未痊愈?
江一帆在李倩对面坐下,“你认识那个徐淳渊?”
李倩粗声粗气说:“不认识!谁认识他谁倒霉。”
江一帆哧地笑出声,“不认识他你怎么说起他来,一副深仇大恨的神情?走吧,咱们在这坐了有大半天了,也该下去了。虽未曾相识,我倒是对那个徐淳渊好奇得很。”
李倩白了他一眼,“要去你自己去,关我什么事。还有,别跟他说你认识我。”双足一点,从高台之上凌空飞下,衣袂翩翩,轻帛飞舞,宛如仙女下凡去。
回到绛雪宫,李倩让太监把宫门关上,不见客。连耶律准圣旨来请她都不出去,说在高台上吹了风,受了寒,身体不适,暂不见人。
耶律准传了太医给她诊治,便不再过问她的事。
这一关,就关了三天,期间江一帆来找她,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提起徐淳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