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淳渊站在一边,见李倩伤心得直掉眼泪,心里也好是不安,“其实,要说错,都怪我……”
“闭嘴!”李倩、添香、红袖异口同声怒瞪他而喝道。
“就算你们讨厌我,恨我,我也要说的。现在本就是一个乱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受了一点点小挫折就哭哭啼啼,如何成就大事?呃、小倩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譬如说我堂兄,这次栽在流云阁手中如此多兵马,他肯定不会像你们这些自暴自弃!我堂兄刚入沙场那时,数次出生入死,有三次全军覆没,最后只战到剩下他一人,但他从没气妥过,重新带人再来,一直到今天,成为我朝最勇猛的神将,塔克国与粤国欲除之为后快的天下第一人。这些,都是血炼出来的!”
听到徐淳浩的消息,李倩想到他那坚毅不韧的眼神,心中一荡,她反问徐淳渊:“你呢?你又有什么作为?”
“我?”徐淳浩黯然,“这些年,我为了在朝中巩固地位,不择手段,常常要昧着良心做事……小倩,要出人头地有出息,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的事。我也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彼此伤害了好吗?我发誓,再也不做任何让你不悦的事,也再不瞒你一丝一毫的事。我今天一直跟着你,就是想跟你重新开始……”
“好!说得太好了!太感动了,感动得我都要哭了……这么痴情的男人我咋没遇上呢?”
李倩等人愕然,你看我,我看你,是谁在说话?
一阵银铃声响,前面一行人迎面而来,那一行是八个高大魁梧的大汉,看衣饰,是塔克国人士。八大汉抬着一顶蓝色的轿子,轿子里一个女人掀开帘,露出艳丽夺目的容颜,正媚笑连连,含情脉脉地向李倩一众人望来。
李倩顿觉不好,此处此地遇上,定然敌多友少。定睛望去:那女的一身蓝服,身上挂着衣料甚少,只遮住重要的几个部位,雪白足踝上缠着铿锵声响的银铃,最惹人注目的是她那掀帘的手指,长长的指甲又尖又锐,泛着幽灵般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