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此事休的再提!”李勋拍了一下桌子,力道大的让人砸舌。
―柴房―
“当家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大伯母在柴房里面哭的梨花带雨,她虽已四十有余,但正所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二当家的被她柔弱的样子迷的七荤八素,“好,好好好。夫人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嗯~”大伯母故作娇羞的点点头。
当然,这一切北槐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如今她正在为自家药罐子的伤势为难呢。
有了!
原主的父亲是这个寨子的寨主啊,找他肯定能行。
还没等北槐出门找人,李勋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槐槐,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要把你大伯母关进柴房里!”
北槐撇了撇嘴,将大伯母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小贱蹄子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以后有你好受的!”
“她说的。”
李勋的手颤了颤,“是爹对不起你,槐槐。是爹的错!如果不是爹……”
北槐忍着耐心听他说完,可谁成想他说个没完没了了。
心系药罐子伤势,北槐不得已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有药吗?”
一听北槐要药,李勋一下子慌了。
“槐槐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啊?要不要找个医生给你瞧瞧啊?”
“是要找个医生瞧瞧,不过我没有病,是他。”北槐侧开身子,让李勋能够看到她床上躺着的少年。
李勋大脑一瞬间空白,谁能告诉他为啥他闺女床上有个男人?
“有没有药?”
“啊,有。你等着我去拿。”
――
北槐将门关上,坐在少年身旁。她瞅了瞅少年紧闭的双眼,做贼似的悄咪咪地动手将他的中衣扒掉。
少女原以为会看到什么男人流畅优美的线条感,劲瘦的腰……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里面还有一层啊!
抓狂抓狂!
“扣扣扣!槐槐你怎么把门锁住了啊?”
北槐打开门接过药之后便无情的关上了门。
李勋:??????
――
为什么关上门?当然是因为药罐子只能被自己看,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北槐随意地将衣服拉开,露出少年的身体。
他的身上遍布伤痕,没有一处可以看的。
北槐眼神冰冷,似要将这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唉,你说他这么严重的伤势真的不会死吗?”
【应该不会吧,他现在还有一丁点儿生命现象。宿主你要不先给他擦药?】
“哦。”
北槐自认为轻手轻脚的帮他涂药,可是222却没眼看了。
我亲爱的宿主哎,你这是要杀人了吗?那个药的药性那么强,你居然直接往上涂。还有你那按两下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北槐:……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我又没有涂过药,怎么知道怎么涂啊?
【你没有涂过药?那你以前受伤了是怎么好的?】
“就那么好的啊。”无所谓的语气响起,北槐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可……】222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北槐强行切断了连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