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马车外的一个女孩儿小心翼翼的在帘外禀报着现状。
“小姐,前面的路上躺着一个人。我们是带回去还是……”
北槐刚准备拒绝却又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药!
“把他扶到我的马车里面来。”
“这……”帘外的女孩儿为难道。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北槐淡淡道。
“阿翠不敢,全听小姐吩咐。”话毕,一群人手脚麻利的将大路中央的少年弄到马车上。
没错,就是弄。
若不是少年身上的伤太重了,不然被这般折腾一遭肯定会醒。
不过,他身上的伤是个大问题。
本魔女的药罐子居然还有人敢伤?这是不把她北槐放在眼里啊!
北槐怒气冲冲地将少年的腰带扯开,他的外衫便松垮散开露出浸满鲜血的中衣。
“啧啧啧!这家伙伤成这样都没死也真的是命大啊!”
【宿主!他是你的药罐子啊!】
“啊!对哦……”北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停车,回寨。”
驾车的人虽然疑惑但还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乖乖照做。
安阳寨――
北槐好不容易才将少年弄到床上去,正气喘吁吁的在那儿站着呢。
“槐槐回来了?”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妇女一脸关心的走了进来,“你这丫头也真是的,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北槐打量了妇女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么,我现在连什么时候回来都要通知你吗?”
大伯母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即又恢复正常。“槐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嘛。我是你大伯母,关心你是正常的啊!”
表面上惺惺作态,暗地里却又骂道:“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小贱蹄子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以后有你好受的!”
原本北槐只是想着先给她个教训罢了,闻言顿了顿。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我拖出去,关禁闭!”
门外冲进来几个大汉,二话不说就把大伯母拖出去。
一脸蒙逼的大伯母挣扎道:“槐槐,槐槐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你大伯母啊!”
北槐抬手制止了几个大汉的动作,蹲下身子与大伯母齐视。
“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小贱蹄子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以后有你好受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槐槐?”大伯母惨白着脸,心里全是后悔。
她居然听到了!
“哼,带下去。”
―议事厅(土匪也有议事厅!!!)―
“二当家的,二夫人被小姐扔进柴房关禁闭了。”
“什么!”脸上一道长长疤痕的男人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坐在主位上的清秀男人皱了皱眉,“老二,你这是做什么!”
“大哥!你难道真的不打算管教管教李北槐吗?”
李勋目光沉了下来:“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干。”
“呵!家事。她今天无缘无故把我媳妇关进柴房了,这也叫家事?”
“什么?槐槐从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大哥你别在偏袒那个死丫头了,我看啊倒不如削去她大小姐的地位,让她去做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