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翎司听到花夜被带回去了,就质问管家“说,是不是你和他们联合在一起吧她带回去了。”
看着魔怔了的徒翎司,管家难受的说道“少爷,你何必要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就算是我不动手,老爷也会动手的。再说了她知道以前的事也会对你满是恨意,你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
徒翎司听到管家的话,突然大怒起来“你是不是什么都告诉她了?”
“少爷,她以后终究是会知道的,你瞒的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要是等她以后知道了,她想起以前和你,就会更恨你的。”
“哎,少爷你好好想想吧!这段时间我会看住你的,等你想好了我在放你出去。”
徒翎司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想起以前花夜躺在自己怀里看树上掉落的桃花,还说每年都要和自己去其他地方看不同的桃花,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徒翎司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事物,满脑子想的都是与花夜的种种。他们在情人树下许愿,在船上对饮,在花下弹琴,在集市上斗嘴,
徒翎司在亭子里坐了许久,久到双腿麻木,等到管家找到他,他的双腿已经麻木到走不了路。
“少爷,你的苦心她未必知道啊!”
徒翎司面无表情地说“她知不知道又如何,这只是我情不情愿的事。”
*
花夜从回来后,就被伊老爷关在房间里,任她怎样敲打都不给她开门。
夜里,伊老爷突然来到花夜的房里,“诗儿,你想好了吗?”
花夜没吭声,看着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的人。
“你又何苦这样,他根本不爱你,他是利用你。”
花夜听到此话,杏眸微润,哽咽的说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从小都不让我们接触,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利用我。”
“你自己心知肚明,难道要我挑开了说?他徒翎司自从有了你,他在海上的势力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伊老爷就带着花夜来到灵堂。
“你不一直都想知道你的娘是怎么死的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你娘是温家的女儿,他的哥哥是温亭就在几年前因为温亭在苏绣大赛上一展风采,那些伪君子就想要温亭的那副《锦绣山河》,可是温亭不从,他们就把温亭的妻子女儿关起来威胁,但是你的母亲在无意之间救了她们并把她们藏起来但也就因此就插入了这件事,所以他们找不到温亭的妻儿就抓了你的母亲回去要挟温亭,但是还没有威胁温亭的时候,你的母亲就已经被折磨致死。”
“那跟徒翎司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一切都是苏家和徒家的计谋,苏家想要在苏州顶替温家的位置,而他徒家想要进军苏州,从而垄断苏州的面料。你的母亲是死于徒家的严刑逼供。而且这件事徒翎司一直都知道,但他并没有告诉你反而利用你来得到现在的位置。”
花夜愣在那里,她不相信徒翎司会怎样待她,会利用她。突然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爹爹,我是不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伊老爷叹了叹气,“这也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早点把你带回来才让你对徒翎司情根深种。”
花夜自顾自的走出了灵堂,看着满天飞舞的桂花,想起以前徒翎司和她躺在桂花树下谈天说地时对她说的话“花夜,以后我们也要这样悠闲惬意的享受生活。”
花夜也不禁冷笑,徒翎司我们还有以后吗?你说这些话有想过我知道这些还会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