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祁清打电话来了。她也知道我被叶倾弦强暴的事情,语气却出奇的奇特,是一种对弱者的同情:
“松月姐姐,你太可怜了,居然被叶总那个了,连风云鹤都没‘玩’过呢,你这样对得起他吗?对啦,两年前的事情你还有办法解决吗?”
我……心态炸裂,虽然我不想提起这段往事,但还是要心平气和的跟沙币谈话呢,更难的是还要附和她:“解决?我可没有过这件事情,祁清,你听谁讲的?”
祁清似乎笑了笑,然后嘲讽的告诉我:“哈哈哈哈,南松月,我告诉你吧。两年前剥夺你zhen jie的人就是风云鹤,全都是叶倾弦跟我讲的。”
确实,他也是最有可能的,毕竟像他这样的病娇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是吗?那也没事,毕竟都结婚了,冰释前嫌。”
“你居然没有一点羞耻!”祁清开始作妖,在我面前诋毁我的所有,“你忘了你被叶倾弦shui过吗?你这样让风云鹤怎么办?!”
听到这个,我波澜不惊,心平气和的骂了她:“你住在海边吗,管这么宽。这事跟你没关系,请走。”
说完我立即挂了电话,把祁清的号码拉入黑名单。现在我必须跟叶倾弦撇清关系,而且绝对不能牵扯到风云鹤以及我身边的其他人。
所以我必须单刀赴会,并且要保证完美的演技,以及完全全身而退,我不希望那种情况第二次出现了。
我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惧,来到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开着录音,防止那种事情发生,也是唯一的证据。
“小禾,”我努力平息自己颤抖的嗓音,“断绝关系吧。”
叶倾弦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幕的发生,所以表现得十分平静,但眼中的难过仍然让我知晓他的难受:“行,我答应你,不过为什么要断绝?是因为声望吗?”
“是,我除了声望还有其他的。我不希望我被人说成水性杨花。”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只要我掌握的够好,慢慢的装可怜,他就会自投罗网。“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有夫之妇,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我因为这个契约,不得不啊……”
他上来了。“我带你吧!”
现在需要欲情故纵,看看这情况OK不:“不,我害怕……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冒险……”
嘿,现在叶倾弦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Now,我可以动手了。
我拿出珍藏已久的蒙汗药,下在他的水杯里,“你看你黑眼圈好重,嘴唇好干,要不,我想一个办法,你先休息一会吧。”
“好。”他看到我拿着杯子,一口闷下去,立刻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那现在,我可就对不起你了。我拿着那份合同的原件(即不能有目的欺负所有普通人的合同),将录音关闭,扬长而去。
下午,晚霞仍然那么红,叶倾弦昏昏沉沉的被警察带走,一脸惊愕的看着我。
我对着他微笑着,对他古德拜(即good bye的谐音),笑得比谁都欢。
毕婧是知晓这件事的第四个人,她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松月啊,玩弄人心我还没你那么厉害。”
我呵呵一笑,所有的不羁都融入晚霞:“呵,还要去gong an ju审问,可没那么简单。你别看我现在这样轻松,等审讯的时候你看我多紧张。”
调侃归调侃,回去的时候就有多悲惨。没错,我又双叒叕被某位风姓男子骂了一顿:“你做这些事干什么!不怕得罪叶倾弦吗?”
我知道风云鹤担心我,但我还是有必要跟他调解一下:“二少爷,我会小心的,你不必担心。”
“害,你要是这样我还会怕吗?一天天我为你操碎了心,现在网上说的都是有关于你跟叶倾弦的,这让我没脸放啊!你让我怎么面对大众?不是说好一起塑造形象吗?你咋形象崩塌了?!”风云鹤说得就像是父亲训斥女儿一般,听得我耳根子发麻。
我满脸堆笑,皮笑肉不笑的给风二少爷赔罪:“风云鹤,我会注意的,真的,都是同一条小船上的人,肯定要同仇敌忾,你等着,我马上澄清!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