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风云鹤这里许久,已经有一个月了。
今天,叶倾弦寄给我一张碟片,还在上面附赠了一张纸:“南松月小姐,这些都是我的资料,今后你若感觉我对你不利,随时随地处置。”
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把柄。为了方便找到证据,我并没有喊风云鹤过来。因为我害怕叶倾弦的目的就是让风云鹤看到这张碟片后,与我的关系越来越疏离。
影片一开始,就是几排警告,大概意思也就是本片不适宜18岁以下的孩子们看。(莫非是什么不可言说的片子?(?ω?))
但当我看完,我整个人都要哭死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把柄,这就是我在叶倾弦那里所受的屈辱!
日期是前天,所以我在他那里待了两天。前天晚上9点,我被他抱到地下室后,直接就把我放在床上,和他一起同床共枕,叶倾弦自然也搂着我。
(接下来都是二倍速播放)
第二天,我开始有些醒来的征兆,叶倾弦突然“天降正义”,给我注射了一个药剂,我顿时又昏睡过去。他似乎很满意,将我抱起来走到另一边。
我还在叶倾弦的怀里躺着,而他在弹《月光曲》,越弹越凄凉,似乎是在为逝去的人弹奏。奇怪的是,地下室的光线本就昏暗,他竟然还戴着墨镜,似乎他的眼睛本就见不到光一般。
“当你听到这首曲子时,你这一生都将属于我。”他喃喃自语的说着这段话,随后停止演奏,反而摸着我的脸颊,像在欣赏洋娃娃一般,“要是你没有结婚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我会让你和我永远在一起的……”
说完,他勾着我的头发,含情脉脉的盯着我:“就像这样,乖乖的,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一样。多希望你能永远这样啊,但我喜欢活着的你……”
听着这些话,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原来他这么希望把我做成木偶,成为他永远的玩物和艺术品……这种爱无疑是畸形和病态的,感觉最容易出现在那些被jia bao、不受人关注、或以前经历了什么bao li事件的人,心中始终空缺一个位置。就在此时,这种bian tai的思想就产生了。
而后,他将我放在手术台上,穿上雨衣,轻轻的掐着我的下巴,“你是那么美丽,那么耀眼。但我那么爱你,你永远视而不见,永远只和你的老公在一块!”
“凭什么!凭什么你要代替你妹妹嫁入风家!那样你就能跟我在一起了!我什么都有了,是因为那小子有钱有权,所以你才和他走那么近吗?”他越说情绪也就越激动,到最后甚至怼着我的脸朝我大喊大叫,“你为什么永远都躲着我,为什么那么害怕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保证,我会改的!”
叶倾弦在镜头里所说的话,有些确实是真情实感,也有些只是矫情造作。尤其是发誓自己一定会改掉坏习惯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大猪蹄子的气息。我赌一把,这种是绝对改不了的,已经形成了习惯。
回到正题——他看着睡得香香的我,从右边拿过一把手术刀,准备想割我的手腕。“你为什么听不见?是不喜欢我这样吗?回答我,不然我就拿这把刀sha了你!回答我!”
他声嘶力竭的说着,仿佛在他面前的我没有睡着,而是一个装睡的人。——突然,他在我的手臂上划了一刀很小的口子,随后是第二刀、第三刀……还都是要打破伤风的那种……
我的手上也确实有这些口子,不过都被缝好了。
叶倾弦伤害我之后,笑得比哭还难看。那嘴角一翘感觉裂到耳根子边,十分恐怖:“这是我给你的印记,你可别整消失了!”而后,他忽然清醒过来,飞快的给我缝好伤口,打上一剂药。
本来我以为都没啥了,结果下一出的才让我诧异:
这孩子又把我抱回床上,然后邪魅一笑,“你现在是我的,既然是我的,就要做一些事情。”他脱下上衣,露出了完美的身材,直接睡在我旁边,嘴对嘴!还抱着我!渐渐的,他放过了我的嘴,却越来越近,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那个印记。
(芬芳)叶同学现在将灯关好,啥也看不见,只听见了一些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似乎……不干净了……
确实,灯开了之后也证实了我的想法。我确实衣衫不整了,而且他还“称赞”我做的不错……“你很不错,只是早被那小子……过了。”
我看到这里,瞬间崩溃痛哭。
这是第二次被强暴了。
我已经无法直视现在的自己,因为我总是能感觉到那时候我的无助和痛苦。
真的,当你发现伤害你的人就在身边时;而你说出来,甚至想起来却成了笑谈,那个时候真的很绝望。
我知道他给我这个碟片的企图,我绝对不能屈服,也绝对不能……这般软弱……
接下来就还好,也就是调制药水,然后喂给我。这估计就是我如今昏昏沉沉的原因。我赶紧把窗子锁好,拉好帘子才继续看。
“现在在吃饭噢,不要吐,乖。”叶倾弦似乎想控制和占有我的一切,甚至还想让我妥协。“松月,你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
看到最后,我醒了,也就有了后面的事情。但在最后的结尾,他却说了这些:
“难受吗?看到你爱的人被我整成这般模样,你还有跟她同床共枕的奢望吗?洗洗睡吧,她现在是我的。”
都完了。不仅仅是我完了,风云鹤可能也知道了。这种感觉缓和了一点,我立即去洗澡,想忘掉这些痛苦。可无论我怎么搓,甚至把自己搓红了,这些片段仍然充斥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敢倾诉,因为我害怕别人笑我保护不了自己,只能蹲在浴室里哭。
出来后,我打了妖妖灵,可是他们说处理这个事务的人已经嗝屁了……
我彻底崩溃了。
而现在,风云鹤又恰巧进来。估计是看我这么久没出来,怕我出事才来。
“你怎么了?”他这一问,我好不容易才平息的心情如同滔滔江水般宣泄而出。虽然我知道以前那家伙跟风云鹤是共用一个身体的,但我仍然不害怕,仿佛风云鹤就是我的港湾。
我抱着他,无声的抽泣。而他突然慌了,只是轻声安慰我,让我的心境暂时平静一会。或许他也知道我出了事,也没有对我提及。只是问了我几句,给我热了点牛奶,好像还偷偷拿走了我的碟片。
总之,好不容易把我哄好。
“不哭,”他摸了摸我的头,而我仍然很机警,毕竟我还是有点怀疑眼前这个大男人到底是风云鹤还是叶倾弦。
两个人,两个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