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舍得来看人家啦?”琵琶女中了软骨散,妖娆地趴在锦毯上。
“在下黄维,请教姑娘芳名?”黄维摒退众人,抱臂立在墙边。他对过分美丽的女人存三分戒备。
“那公子,你得先扶奴家起来。”琵琶女虚抬皓腕,眼波流转。
黄维低头一笑,捻着青金石手串,看着她说:“自封任督。”
“我不。”琵琶女千娇百媚地回。
黄维转身,抚着墙面说:“也行,那我先跟你介绍一下这座牢笼,这是矶玉室最底层,在你四周一共有七道墙,最里面一道由精钢炼成,整个牢笼针扎不破,水泼不进。我今天要是听不到我想知道的,就关了身后这扇门,过三个月再来,也好给姑娘在外面的朋友,显身手的机会。”黄维面含三分笑回头看着她。
“听闻黄三公子美姬无数?”
黄维点头默认。
“有我美吗?”琵琶女轻抚面庞。
“各有各的美。”
琵琶女听后,撅着小嘴儿嗔怪:“都不肯夸人家。”她将娇憨和美艳诠释得淋漓尽致。
“我若说姑娘美,我那些美人儿岂不是很伤心。若说美人儿漂亮,姑娘又得难过。这着实为难在下了。”
“黄三公子果然懂女人心。”琵琶女自封任督,等他来扶。
“姑娘谬赞。”
她失败了,门中有令,失手的刺客在二十四时辰里会有七杀来救,显然,现在早就过了。这就意味着她已被放弃,被放弃的刺客,死的确是最轻的惩罚,她得自救。
“请教姑娘芳名。”黄维将她扶起,琵琶女一个没站稳,趁势跌在他怀里,抚着前襟上的金丝暗绣。
“南弦。”
“南弦?”曲不思意思南弦。
“怎么进的春半盏?”
“与春半盏的幕后老板有些旧交。”
“你不会想说是窈娘吧?”黄维抓住她不安分的手,送到鼻尖,很淡的幽香。
“呵,窈娘,窈娘是个不中用的,不是早就投了黄三公子的怀抱。”南弦抽回手抚着黄维棱角分明的脸。
南弦踮起脚尖,对着黄维的脖子轻轻啄了一口。
黄维紧了紧喉头。
南弦得逞,更加放肆地试探他。
如花美眷,温柔缱绻,黄维放任自己。
火至正浓,听得南弦一声惨叫,惊颤着跌在锦毯上,疑惑地看着黄维。
南弦衣衫已褪,死死地捏着左手腕,刚才还是纤纤细指,此时食指已经肿胀黑紫,刚才的柔情蜜意换上惊惧不甘。
“你刚才明明已经……”从掌心传来的疾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动情了?”黄维蹲在她面前接话。
“太失败了。不得不说姑娘的技艺登峰造极。”
“美姬是真,好色是假。”南弦碰到对手。
黄维点点头,伸手扯掉她身上最后一缕,依然没有发现解药。
“南弦姑娘对自己还是太过自信了,解药都不带,真那么肯定能将在下一招毙命。”
“我是个杀手,任务失败了,死是最轻的惩罚,您只是把我关起来,奴家不怕呢。”琵琶女扯下几根头发,割破手指放出黑血。刚才的狠戾消失不见。
“那好,我从别处查,南弦姑娘慢慢享受这无边黑暗。”黄维出了矶玉室,拉下闸门。
黄维正了正衣冠,吩咐道挪两个滴漏来,要确保她在里面听得见水滴声。
如此三天,前后来了十余拨人,南弦被救走了。
黄维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