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灰溜溜地从清芙楼逃了出来,可没走几步,便又碰上那打他的男人刚好也出清芙楼,这下可好,卫立耀当场又被爆打了了一顿。
当卫立耀被人抬回府的时候,若他是静悄悄地一个人进府,那么府里也无人知晓此事,可偏偏在进府门口时,遇上了从衙署回来的卫立轩,这下,卫立耀就被关心包围着了。
更惨的是,那打他的男人打完他之后,又拉着那女人,去了官府告他的兽行,下午府尹便亲自带了衙役到国公府带人回衙门过堂审问。
偏偏卫立耀刚刚发现自己那话再也不中用了!不是被打,而是那晚被惊着了,在紧要关头一下就给吓软了。而这事又说不得,于是这府尹与衙役就成了他出气筒。
国公府门前上演了一出暴打衙役、府尹被赶的事。
这下,事情可就闹大了,这都城的府尹一气之下就递了御状,将卫立耀与国公府一起给告了。
立即,满城的人都知道了国公府大少爷强暴民妇的丑事,沸沸扬扬地在沐阳城议论开了。
于是在国公爷的怒骂与大老爷的咆哮声中,卫立耀接到了皇帝的责改令,停职闭门思过。
顺国公府在都城的声誉一下子被蒙了尘。
而国公府内却越发的混乱了。
起因是次日大房里的到妻妾吵架。
这些日子该是大少爷要留在大少奶奶房中的,只是却进了杜姨娘那里,于是,大少奶奶便去寻杜姨娘的麻烦,气得杜姨娘无意漏出了卫立耀已不中用的话,惊得大少奶奶跑去质问大少爷,这下,恼羞成怒的卫立耀便抽了她一顿嘴巴。
大少奶奶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便哭着跑到大太太那儿告状。
正好二少奶奶也在大太太那里,正为二少爷的事着急,这二少爷昨日自醒来后,整个人都昏昏耗耗,反应有些迟钝,二少奶奶便央大太太让府里请太医来疹治。
这大少奶奶便也央大太太请太医给大少爷看病。
大太太一问为何,大少奶奶便哭诉起来,这下可好,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迅速传遍了全府。
“奶奶,你没瞧见,当时大少爷气得脸都绿了。”
染卿尘抿着嘴偷乐,没想卫立轩为她安排的是这样一场好戏,这大少爷不中用,不会是被下药的吧?这大少奶奶以后是要守活寡了。
不过,卫立轩是不是把这事闹得大了点呢?这下,卫老太太这会被气坏了吧?因为这整个国公府里,最重声誉的就是卫老太太。
“大太太说什么了?”染卿尘发现,在这府里,最不显山不露水的还是这个女人。
小竹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才是摇头回道,“没听说大太太有什么举动,只是去了一趟老太太那里告罪。”
染卿尘沉思片刻,这大少爷都成这样了,她都不闹,那可是她亲生儿子,是因为觉得已儿子已有儿子,后继有人了?可无论如何,哪个母亲见到儿子遇这种罪都会有所反应,而她却就这样认了?太不正常了!
不过,这二少醒后都快两日了,居然还是这副模样,实在太奇怪了!
他这是阴差阳错间替卫立轩顶了罪,这杯药,原是给卫立轩的。
染卿尘认真地思索着,这下药人的目的,并不是只要设计人,根本就是设计命,这媚药用得也太烈了,根本就象是毒药。
她心思一转,起身叫人:“来人!去请林大夫来,就说我身子不适。”她要问关于那天媚药的事,那日的药,她并未得见。
胡子花白的林大夫被请了来,只是见到染卿尘面色并无病态,心下有些疑惑,在他四指搭脉要进行疹治的时候,更发现染卿尘身体并无不适。
他与这五少奶奶平日毫无交集,因为染卿尘的身体一向无甚病痛,也就用不着请他。而今,染卿尘并无不适,却请了他来,是何原因,象他在皇宫里混了大半辈子的人,有什么不明白的,五少奶奶这是籍口叫他过来呢。
他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就明白,定是为了那媚药之事。
染卿尘示意丫头们都退下去,只留了苏妈妈在跟前。
她望着这位老大夫,开门见山地问起来。
果然,那媚药里还有媚药里还有一味药,可是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害处,因此那****也就不说。
不过,若体内若先服了某花药酒,那就不同,二者在体内会发生反应,对脑袋有着极坏的危害,轻者致反应迟钝,重者昏傻。
送走林大夫,染卿尘叹了一口气,知道得太晚了,那日男人们喝的酒,若有心害人,这隔了两日了,珠丝马迹早被毁。
这两日,除了大少爷的事把国公府闹得一团乱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莲夫人院子的小米丫头跳井自杀了,是今晨发现的,只在井边发现一只鞋子,在井里也捞着了一只,只是人却没捞着,因这井下是活水,大家猜可能是被冲走了。
对她投井的原因,众人议论纷纷,在昨日她才被刑房提去问话,然后又完好无损地放了出来,众人都以为她没事了,谁想到,半夜竟然投井了。
难道,小米真是与下药事件有关,否则好端端地为何要寻死。
她真的是自杀吗?
在众人议论不止的时候,莲夫人已是生气地朝杨嬷嬷摔杯子:“你说这小米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她为什么要自杀,我逼她了吗?她这一死倒好了,全部嫌疑全往我身上扣了。”
杨嬷嬷小心翼翼地道:“真的不是夫人派人……”昨日她带小米退出去的时候,可是不小心看到了夫人眼中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