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来医院了。
到了精神科,医生非常负责的和她扯东扯西谈了两个小时还弄了一系列的检查。
直到开药的时候,医生问她:“你之前吃的都是什么药?”
郁茶把之前吃的药都报给了医生,医生听了一愣,又用非常温柔的语气和郁茶说话:“你长时间不服用药的话会不会产生头疼的不良反应?”
“…要是很久没有用药的话会有一些,要说严重的时候就,”郁茶想了想才开口,“就控制不住自己,明明不想,却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干……”
医生听完以后看郁茶的眼神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怜悯,拿笔在单子上写下了症状,对郁茶说:“你之前服用的要会产生严重的依赖性,虽然看似效果很好,但其实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是谁给你用那种药的?”
“之前我的…主治医生。”
“现在还能联系上吗?”
郁茶摇了摇头。
医生听完,在又在单子上写下几种抑郁药,把单子双手递到郁茶手里:“我给你开这几种药,你刚开始服用的时候不适感可能会比较大,不过后期会慢慢好起来的,你去药房拿药吧。”
郁茶接过单子看都没看两眼,去药房拿完药付完款就离开了。
刚拐了个角,郁茶就觉着不对劲。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是真准的要命。
她左脚刚走一步,右脚还没伸出去,就有人从她的背后用纱布死死地捂住鼻子,硬生生将她闷晕过去,那些总共加起来得几百块钱的药全洒在地上没人管,郁茶就这样被人拖到了一辆车上。
车上只有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有人坐着。
郁茶被扔在后面,而车开的方向,是陆家老宅。
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被绑在铁椅子上,手被粗麻绳捆在背后,四周一片漆黑。
只有高墙上的一面窄窗透进来的丝丝暗光。
已经晚上了。
郁茶,像用铁椅上的一处尖利划断麻绳,可是磨破皮时那种生生的疼让她不得已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了。
起先进来的是四五位黑西服黑墨镜黑皮肤的霸道总裁文标配保镖。
后面被保镖推进来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七老八十的老爷子。
郁茶认出来了,那人是陆老爷子。
保镖都中规中矩的一字站开,陆老爷子在她的正前方和她对视。
也不说话。
…
……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句话没说。
看谁耗的过谁。
而郁茶并没有那么好过,冷汗在陆老爷子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想开了阀一般直冒不停。
穿在里面的毛衣后背已经被寖湿掉一大片。
可即使冒着汗,郁茶还是觉得冷,止不住的发抖。
不敢去直视陆老爷子。
“郁小姐,好久不见。”
郁茶抬头,找准了陆老爷子的目光对上,默默的回了话:“陆老爷子言重了,我在你心里可还担不起这声郁小姐。”
陆老爷子听完也不恼,向门外招了手让人进来。
随后就走进来一位保镖,把一个保险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以后,是一踏踏的百元现金。
郁茶看着拿钱心里自嘲的哼了声,又对上了陆老爷子的目光,陆老爷子则是满脸笑容的看着她,笑就算了,还笑得阴森,让郁茶禁不住打颤。
“陆老爷子这是要让我拿走这笔钱然后滚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陆邢面前?”
“这就不劳您老费心了,现金我拿不动,有空给我打到卡上或者开张支票,我立马滚。”
陆老爷子听了她的一番话,不知为何表情添了些许玩味。
“郁小姐放心,我费劲把你绑到这里来,可不是让你离开这么简单,你收了这一百万,就去陆邢身边,怎样都行,只要是别让他好过,最好是把一套文件搞到手,到时候,我自然会帮你离开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