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片群山绵延起伏的山脉地带。在这尽头有一处极为宽广的平原,平原上建造了一座庞大的城镇,里面居住着大概好几千的人。在这个城镇的东南方向,就是那一片绵延起伏的山脉地带,那里山与山相连此起彼伏,但这其中与城镇隔着一座大山之地,就有那么一处很大比较平坦的地方,这里已经被人们开垦成了耕地。一块块大小不一的耕地排列的错落有致,耕地的不少地方还插着稻草人,许是因为辛劳的人们刚刚播种完,怕贪吃的鸟儿们偷吃,遂用稻草人吓唬它们。
耕地的周围都是大小不一的山峰,此时正值春季,花草树木又迎来了一次新的轮回之旅,到处都散发着春意盎然的气息。天气微凉,在这其中的一座山峰的山脚处正有一缕缕炊烟寥寥升起。这个村落的房舍都是用木头搭建的,房顶上还铺着层层稻草,所有村落的房舍都用一根根木桩圈在一个大圈里,每座房舍又都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房舍与房舍之间还隔着百八十米都是一个朝向很是壮观。
这里是只居住着十多户不足一百人的小村落。据说是三年前逃难到此的,他们原本居住在那座大城镇平原另一端的一座城镇中,当年那里突然爆发了瘟疫,死了好多人,才一个月的时间那里几乎成为一座空城,死的死,逃难的逃难,当年他们逃难时远远不止这些人,大部分都死在逃难的路途中,饿死的,病死的,翻山时摔死的,被野兽叼走的,等逃到这边时就只剩下他们百余人了。当他们想要进入这边城镇时,却被告知不允许进入,怕瘟疫传染给此城中的人,但当时的官员还是筹备了不少粮食药物补给,让他们另外寻找一处安身之地。
秀荷,是一位年芳三十岁的妇人,她家的房舍搭在这一片房舍的中心处,她的公公是个郎中,当时顾虑到若是有人突发急病能尽快就近医治。她家的院子里晒着一些药草,此时她唤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出来帮忙将药草收到药房去,自己则在院子门前焦急的望向村口,他的男人今早外出去山中采药,眼看太阳就快落山了,他还是没有回来,她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眉头紧锁着又望了几眼,还是没见着自家男人的身影,无奈的转身进屋烧饭去了,只能祈祷他能平安归来。
山的另外一边,此时一位身穿粗麻制成的麻布衫子的壮汉,背上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装了满满一篓各种各样野草类的植物,手拿一把小锄头正行色匆匆的赶着路,他得在天黑前赶回村里,晚上走山路是很危险的,山中时常有野兽出没,白天还好,一旦到了晚上,猎户都不会进入山林,此人约莫三十许岁,生的虎背熊腰的很是壮实,看着粗犷的样子,却还略懂点医术,他爹是个大夫,但凡他们那个小村落里有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毒虫毒蛇咬伤的都找他看。
“只要原路返回翻过一座小山头就会回到自己居住的村落里了。”他心里想着,他原本只是在经常采药的山头准备采点药材就回去,可是转着转着就走到另一座大山上去了,等天色暗下来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原路返回,回到了原来的小山头,看着背后的大山,他不由得胆战心惊,心想:“下次可别走到那座山头去了,听说那边山上有老虎,可是危险的很.”靠近村落的山头相对那座大山要小很多,只要翻过那座大山就会看到那边的城镇。
村落这边的山头白天还是比较安全的,所谓靠山吃山,随着他们定居下来,这几年经常有人三三两两的到山上来砍材打猎采野果。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此时他站在山顶扶了扶后背的背篓重重喘息着粗气,心想:“再有半个时辰就到家了,应该能赶在天色完全黑下来到家。”而后深吸了几口气抬脚就往山下赶去。他就是秀荷的男人名叫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