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虾子几乎吃尽的时候,大闸蟹终于上桌了,闻着那香气,诸葛不如的口中只差流出口水来。现在和司马秋荷也算情侣了,再说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怕人家比他还清楚,也就没有在计较那么多,顿时风卷残云般的吃起来。
这一顿,诸葛不如吃得那是一个爽字,虽然平时和那些猪朋狗友在一起也会这么吃,可他觉得从来没有吃得这么安逸过。
吃得正欢,却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特别是被点了个红点的那只手,说不出的感觉,同时大脑开始微微发热,一种强烈的欲望又涌上心头。
看着诸葛不如这样子,司马秋荷似乎意识到什么,锁着眉头四处看了看,道:“吃饱了没,吃饱了就走。”
诸葛不如欲火焚身,哪还有什么食欲,顿时点头同意。
司马秋荷埋了单,拉着诸葛不如的手就走。却觉得他的手异常的发烫,还有汗从掌心渗出。而诸葛不如呢,被司马秋荷拉住的那一瞬间,却觉得欲火减退了不少,可是依旧很旺盛,甚至有一种冲动要抱住司马秋荷,可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才走出门口不远,就见到两个女子走来。诸葛不如浑身火热,睁眼一看,其中却不是别人,正是小菊。诸葛不如暗道:怪了个怪,为何每次看到她我都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现在她还没有现身,我就依旧欲火焚身,再这样下去,我怕有一天我会被自己的欲火烧死掉。
司马秋荷见来的是小菊,顿时脸色一沉,如临大敌般看着她。小菊也是死死的盯着她,就想逮到了勾引自己老公的狐狸精一般。诸葛不如回想起早先她们两个就闹了一阵,现在冤家路窄,只怕又会闹个不可开交。
“怎么我一来就要走啊,这么怕见到我啊?”小菊撇开司马秋荷不理,娇声娇气的对着诸葛不如说。诸葛不如顿时觉得浑身一软,一股更难克制的欲火烧上了身,如果不是司马秋荷拉着他的手,只怕此刻他已经跑过去抱在小菊了。
“这,这么巧啊,在这遇见你。”诸葛不如吐着热气说道。
“她根本就是来找你的。”司马秋荷冷冷的说道。
看着小菊那勾魂般的眼神,司马秋荷道:“你很欠日吗?”
此话一出,诸葛不如身子莫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这话会从司马秋荷的空中说出。都说城市里的姑娘开放,和男子说不上三句话就可以拉着去开房,和长辈说话一个句号一个脏话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想不到这个诅咒居然还辐射到了司马秋荷这等气质十足的女子的身上。
“你一次就被日怕了,当然不欠了。”小菊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很挑逗的对着司马秋荷说。
诸葛不如暗叫不好,在这样下去,这两个女人指不定要闹翻这条街。现在司马秋荷已经是自己的女朋友,他没有理由在她面前和一个烟花女子搭腔,于是拉着司马秋荷的手走开了。
等他们一走,后面小菊的目光也顿时冷下来,另外那个女子说道:“怎么办,这个女人一直跟着他。”
小菊冷冷一笑,道:“他坚持不了多久的,司马秋荷不可能永远的跟着他。通知所有人,开启‘流水行动’。”
“可是,我们等不了多久了,要不要把司马秋荷先做了?”女子狠狠道。
小菊摇摇头,说:“她的能力太强了,要不然她早就该消失了。”
“难道和我们二人之力也奈何不了她?”女子惊疑着问。
小菊略一思索,道“也好,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地球人不是有句话叫‘霸王硬上弓’吗,入乡随俗,看来我们还真得试试。”
“可是,硬来的话他们获得的能力会很强,司马秋荷就是最好的例子。”女子此刻却有些担心。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统领全局的人,要完全侵占地球,我们必须形成组织,要有组织就必须有统领,这个统领的最合适基因就在诸葛不如的身上,这也是他一直能控制自己欲火的原因。”小菊说完看了看刚才诸葛不如他们吃大闸蟹的店面,嘴角诡异一笑,道:“你去叫一个男眼来,里面这个姑娘还是个雏。”
身旁的女子贼笑着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咏月,转身离去,而小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进了“河蟹社会”。
春花秋月去匆匆
莫叹红颜情意浓
红颜自古多薄命
哪有胭脂映桃红
却说诸葛不如远离了那个地方,浑身的欲火才慢慢减退。他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是比性感、比美貌,还是比气质,司马秋荷都远胜小菊,要有冲动也是对司马秋荷有冲动,可是为何他对司马秋荷却没有丝毫想法,而靠近小菊的时候却欲火焚身呢。
“我是不是有病?”他突然问道。
司马秋荷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诸葛不如要表达什么,说:“你不是有病,而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诸葛不如吓了一跳。他依稀记得新闻上有这么一跳报到,一个女子在街上被一小哈巴狗咬了一下,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性奋抗,总是处在极度的欲望中,最后突然死亡。医生的诊断结果是这女子被咬伤后没有及时治疗,结果得了狂犬病,导致性奋抗。
司马秋荷点了点头,指了指他的手臂。
诸葛不如撩起衣袖,路出手臂上得那个红点,问道:“你是说这个么?”
司马秋荷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不是吧,这么神奇,我说了只怕你也不信。”诸葛不如焦急的说。
“我信。”司马秋荷说的很坚定,似乎是她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一般。
这倒是超出了诸葛不如的意料,自己还没说了,她凭什么相信。
“我要是和你说我刚才的刚才看到有八根钢筋在打架,你信不信?”
“我信。”司马秋荷还是淡淡的突出这两个字,没有迟疑,没有吃惊。
“不是吧,你怎么什么都信?”诸葛不如倒是有些疑惑。
“因为你说的都是真的。”
诸葛不如彻底愣住了,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连他都不敢相信的东西,司马秋荷居然相信了。虽然说无图无真相,可是这些却都是真的,而司马秋荷的语气就像是她亲眼所见一般。
“这到底怎么回事?”诸葛不如不再怀疑她,倒是真的希望她是个无所不知的人,希望可以解除他心中的迷惑。
“这些东西太复杂,说了你也不信,以后有机会你会明白的。”司马秋荷说道。
诸葛不如心中虽然有些憋屈,可是既然司马秋荷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估计再追问下去也是枉然,也就没有再多问。
二人道别后,诸葛不如回到他的黑屋子中睡下,可是翻来复起多时,却一直睡不着,这些日子,睡不着已经是他的家常便饭。
第二天,诸葛不如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一眼一看,原来是手机上发来的新闻简讯。他半睁着眼扫视了一下手机屏幕,却猛的惊吓得坐起来。新闻简讯上说,昨晚夜里在海鲜一条街上一家名为“河蟹社会”的海鲜店发生命案。
诸葛不如心中暗叫不好,别不是那个叫咏月的小姑娘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吧,他还打算有机会和那个可爱的姑娘交个朋友呢。急忙翻身下床,打开那个破旧的电视机看本地新闻。这样的大新闻,本地一个新闻台会不停的转播的,上次信义天的彪爷死了,这个新闻可是天天在播,连孩子都能模仿出播音员的口音和台词。
电视机一打开,果然上面播的正是这个新闻,而画面中干好出现“河蟹社会”四个大字,然后在记者的镜头中,视线慢慢的转向屋里屋外。
只见四周一片狼藉,像是爆发过一阵战争,又像是发生了火灾。只听得里面的记者报道,昨晚这里发生了一起屠杀事件,现场有诸多打斗的痕迹,初步估计是歹毒持有枪械,在最后还纵火焚烧。现场发现三具尸体,初步估计其中两具是店家夫妻,另外一具身份不明,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新闻中同时提醒广大市民,歹徒异常凶狠歹毒,而且持有杀伤性的武器,让广大市民多多小心。
诸葛不如可没有心思去听记者的忠告,而是仔细看着图片中出现的死者。他可以确定,其中俩个全是是店家两夫妻,昨晚才见过的,他没有理由不记得。看到这里,他的心中有些发凉,这么看来,另外一个极有可能就是咏月。可是镜头一转,诸葛不如却愣住了,继而大叫一声。
“小菊?怎么是她?”诸葛不如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诧之余,一个更大的疑问涌上他的心头,咏月去了哪里,别不是被歹徒带走了吧?一个年轻美貌的纯洁姑娘,被歹毒带走后的后果令人不敢想象。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为了死者,也为了那个失踪的还没有成为朋友的朋友。
这一刻,诸葛不如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如果他和司马秋荷昨夜不早点离开,或许横尸街头的人当中会多了他们两个人。想到这里,他心中更怕,想想昨天八根钢筋打架的事情,摆明了是冲着他而来,难不成昨晚那些人又去那里找寻他,最后找寻不到遂大开杀戒滥杀无辜,这样算了,自己的罪孽可就大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想到此处,也不免为司马秋荷担心,急忙拨通了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很久,就是没有人接听。他口中焦急的念叨着“接电话,接电话,你倒是接电话啊。”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司马秋荷的电话没人接听,这样的话就预示着她很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