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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风说离开

“怎么就想起要离开了呢?”

“你没发现吗,生活在城市中的人至始至终都在为工作而累活,为的是什么,我突然想起还是喝酒的时候,你和明之那样说,工作是人仅是为了思想上生活过得更好的交易筹码,我想是对的,有些时候不喜欢的工作,那样为的只是工作上金钱换来思想上想要能做的事。”

窗外的夜景一片黑,像是我这张口,一个人的时候便是鸦雀无声。看了良久,忽然想到,你看的日子多了,秋月知多少,天空的颜色,都忘了是蓝色,风再吹来时,连感觉都没有,满是麻木,回过头看看影子,斑驳不清。

“那你现在想要做些什么呢”

“还不知道,但现在想去某个世界的角落去看看,去四川的成都、XC的拉萨、NMG的草原,还有想去RB看那樱花。”

“你想法是真好,我也有想到哪去旅行过,但是自己一个人,一想着后来又没想去。”

“一人不是挺好的吗,没有顾虑,想的也是没有那么要多。”

“是挺好的,习惯了还行,在学校的时候总是一帮人,但是出来到外面工作了后,发现其实任何时候就是一个人。”

“所以要更快的习惯陌生、孤独。刚毕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

在微信上聊天中,秋子说她辞掉了现在的工作,想着要暂时离开这一座滨海城市,出去走走看看,一直在这城市生活了四年,从来没有说要离开或者说换一城市再生活,从她的话中她说想要去旅行。

“那你有想过旅行之后呢,往后的时间你要干什么?”

“开一间咖啡店吧,至少来说不是为别人打工,为的是自己的生活,也是自己喜欢想要做的事。”

开一间咖啡馆,而又是自己喜欢想要做的事,让我想起了书店里的老板,他说他毕业了后有过想要开一间书店,刚开始毕业迫于经济压力一直在打工,后来说生活上没有了经济开支的压力,而后便开了间书店,一直的平淡做着想要做的事情。

当秋子这样说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是每天安于现状,但真正想要做的一件事情都没有,都是累死累活的一天工作,每天在公司里看着他人的文章,做着审阅、排版、改稿的工作,主编还不满意的时候,晚上尽是加班赶点做好才行。

在回到租房尽管是说很兴致的做着些事情,但长远的并没有规划并没有给自己想过到底是做什么。除了做这些工作,其余倒是以兴趣在网上写些网文,有过想要想做作家的工作,但是又恐怕真正的时候又做不来,兴趣上有有灵感的时候一下子能写上几千个字,但是到没有感觉摸排不了往下下章节剧情一个字都难组织。

星期六,正好是秋子离开的前一天,在微信上聊的时候说,让我叫上明之,她则叫上李若,去这沿海的城市岸滩上玩。正好是周末,因为是夏天的原因,天气格外明朗但又有时阴沉起来,岸边沙滩上游玩的人星罗棋布,浅水上一堆的孩子身体套着个泳圈在耍水。

我在想原来小的时候也是有几分跟他们一样,但是越来的长大心思开始曾多了起来,笑嘻的脸已然变成疲惫不堪的脸,现在的心情跟他们比较,或者说根本比不了,出生的时代都不同。

知道秋子要离开,我的心情开始压抑,原来的喜欢开始深埋,没有在浮现在脑子里,亦如当初离开学校时,班上的人展露着一股浓郁的不舍之情,而我相反板着脸说着没事的话,印象中我就没在乎过什么。

当时的我耳朵里总喜欢戴着一副耳机,晚自习的时候没事,戴上去之后班里的吵闹声便无踪影,开始了另外一个世界。记得听得最多歌手是叫蒋蒋,不过现在也还在听,比较熟悉一首歌是《偶尔》。歌词中最喜欢的是,我自负的演技能得一百分,哭得很隐忍,抢悲情戏份,偶尔还扮演个烂人。

最喜欢的还是喜欢把自己融入到歌曲的意境中,后来有同学跟我说,别总是戴着耳机,看你的时候都觉你是很孤独的样子,我当时在想我是怎么孤独了,不就是喜欢听歌。其实人与人之间最不懂的是你喜欢的事,他们不喜欢反过了便是他们不懂得。

在沙滩上,我看着沙滩一角的边缘礁石,想要到那边看看,于是我径直地往前走。几只海鸥在我眼前掠过,有一只海鸥跟在后面,那只还有极力挥动翅膀,像是想跟上眼前的队伍,但又没有跟上。

海面上得浪潮在不断的涨起,看着它们的时候,更像是看到挣扎的海,海好像也是很无能为力的样子,像极了我们在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再回头看到浅滩上,那些浪潮像是只手,想要伸向岸上的人去要抚摸,有时汹涌起来像似更不耐烦了的样子,好像是怪自己的能力。

站在边岸的礁石我开始忽视秋子他们,脑子里一直在沉默,连要说的话都在简略的说过。直到我走到岸上礁石处,眼望的是不着边际的海,如同自己的人生看不到尽头,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一直在走着一步看一步,连自己应有的生活目标都没有。

秋子发现我远离了大家,看到我走远的地方,然后来到我这里。我脑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望着海边,天是蓝的,海水是蓝的还是只是水镜映照天的蓝,当你看礁石岸边的水时确实透明没有颜色。

秋子嘴巴微动若有要说,但是海浪声加上风的急促声,并没有全部能听到她要说的,恍惚听到:“蓝天很蓝,海水也很蓝,蓝色映射的不应该是好的心情吗?”

“我的脸不像是开心吗?”我紧张的咧起笑脸。

“不像,倒是像石像上的青脸,你看你的脸都是木板样,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像是谁欠你的钱了的。”秋子看了我的脸,又往海的一望无际的海,仿佛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巨人,它时而平静,犹如一面明镜;时而暴怒,涌起万丈狂澜。

“我来着好多次,喜欢海的声音,喜欢海的没有边际,就是这样相反的总能我有些想象,可能就是这样子吧。”喜欢是喜欢,但是后半部分的话我以此做了掩饰,也生怕有那么说出来的一刻被秋子揭开,我看了她的样子,在海上吹袭而来的风把她的散发吹得凌乱,她穿着一条纱裙,在风的面前像是对着我笑的样子。

“我也喜欢海,当初来到这城市时候,就是这个原因。不过有些喜欢不可能成为一辈子,留下记忆不也是很好嘛。”这让我想起喜欢她,她说的留下记忆,在学校时已然留下,但现在也在记录着,我豁达的心开始要显露,或许应该是满足在当下不是挺好的吗。

星期天这一天,上午在租房里坐在阳台上的低桌前,继续看那本《挪威的森林》,看到第六章节,章节的开头主人公渡边君醒来是早上七点,匆匆忙忙洗漱然后去车站买车票,汽车出发沿着鸭川经京都市区北去往直子的地方,文中由于直子的病情住进了一个叫“阿美寮”的深山老林的疗养院。

看了良久书,我又天空望去,天空一副斑斓,不过在我看的阳台右侧却有着一道划痕,想着那道划痕应该飞机飞时留下的吧,太阳的那一处好像是天空的眼睛,那一道划痕像是天空的脸没有愈合的伤疤似的,好像天空总有令人不解的神秘,看的时候总是能让人欣然一笑。

秋子说的她中午的时候去往车站,她说先整理行李先回趟家里,然后再先去XC去旅行,去看那里靠近天空的布达拉宫。昨天的时候寻思跟她说,离开的时候正是周末,我想着要送她一趟去车站。她凝视着我一下,随后说,还在想着找谁呢,行李一堆垃还挺多的,不嫌弃累的话过来帮忙提活。

吃过午饭后,先是搭乘公交车去往她哪里,途中要转换一程公交车,到达要换乘公交车的站时,我并没有继续搭乘公交车,在偌大的公交车站前的广场,我向路边形势过来没有乘客的出租车挥手示意要搭乘,路上不远没过一会到达了秋子的住处。秋子住在三楼一处是个合租室,上去她那里正好看到她和李若,她们俩在查看行李还有没有漏掉的东西。

过了午休的时间已然两点,秋子说她的车票发车时间是在三点二十分,赶去车站的时间和距离开车的时间正好充足,即使路过的红绿灯路口。下楼的时候我在他们前面提携行李,她们则是在后面,李若在她旁边叮嘱着,说要她有时间回来这一城市看看和回去的留意事项,还有的就是说着一些不舍的话。在楼下不远的一个路口公交车站前,我们上乘了一辆出租车,她们俩女的在车后,而我则是在前面。

到了车站前在车站的入口下了车,我帮忙提携着行李送她进入车站入口的大厅,在安检处交接行李给她,她走入安检处的前对李若说一番有机会再见的话再后对我说我讲,等我回到我们的那个家乡城市再约,到时候再一起回趟学校去看看。于是我心中激起兴奋和期待,微笑地对她说,嗯,回去微信再联系。随后我看着她的背影走向了候车厅,直至再一次看不清她那身影,可能那一句分别只是为了更好的再见,就像再次见到她在喝酒的地方一样。

在回去的后心里开始一阵莫名的落空,好像着夏天硬是要离开一样,再后便是秋天。后面的一段时间回到了我往常的日子,除了每天在公司对着电脑工作,之后工作外的时间就是把自己宅出租房里,余外的还有就是周末去书店,在哪消磨一天中所有的时间。

我不知道到底怎样的给自己规划什么,只有的就是每天重复每一天,独自的时候总会显露自己的心里,在写网文小说时书写在有些人物中。在遇到房东的时候,能说上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可真正的实际却心里埋藏。有天我看书的时候看到一句,好似一场梦,痛场别离的揪着每个人的心,又在瞬间揉碎了每个人的逞强。无外乎我和秋子喜欢的仅是简单喜欢,只是在抚平我原来的心,现在她离开了这城市,无非又回到了再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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