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我的妥协我的让步可以换来我与楚辞之间更好的相处,可事实上后来事情的发展越发的混乱,当我再次面对现实给我的打击时我已经难以承受。
自从孟思燕的事情发生以后易峰基本每天都要守着她,而孟思燕的态度也开始逐渐回暖,这是个好现象,但是孟思燕受到了很严重的精神冲击,所以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带她去元奕嵘那里做心理辅导。
而这项任务就由我定时的陪着孟思燕去,一转眼这样的日子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而我的身体开始渐渐的感觉到吃力,每天都很乏力,而且会时不时的流些鼻血,
楚辞发现过两次,想要带着我去医院做检查,我与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一向乖顺听话,可是对去医院这件事情十分抗拒,坚持说我最近火太大,原因一是孟思燕心理辅导并不顺利,二是我一直没有找到任晓,楚辞见我如此坚持便也不再强求,但是也告诉我如果再有什么其他的不良反应让我一定告诉他,他会给我安排最好的专家会诊。
楚辞对我一直很温柔也很体贴,我这段时间也一直乖巧懂事,也是因为医院那边一直没有和我匹配的骨髓,我现在的状态基本是不生气不吵吵,凡事都顺着他,原则问题我也都能退让,因为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我和楚辞已经同居了接近一个月了,可是他从没碰过我,这让我很庆幸却又有点诡异,试想一下两个成年男女每天每夜都在一起,可是除了拥抱和亲吻却始终没有最后那一步,而且很久以前我们两个就已经有过一次事实。
这说明什么?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而且还和你睡过觉的男人,在跟你相处了一个月的日日夜夜中会只抱着你睡觉?
这不免又让我怀疑那天晚上的不是楚辞而另有他人,可是想了想又觉得有些释然,我并不是那种失去贞操就要死要活的女人,虽说第一次尤为重要,可是于我本人来讲只不过是一个意外,我无力去改变,所剩时间不多我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况且对于我而言楚辞是那个将我拯救出深渊的人。
在死亡的阴暗无时无刻不在吞噬我的时候,是楚辞让我过着我从未有过的生活。
来到元奕嵘的咨询室时元奕嵘正蹲在沙发后面跟人斗地主,他听见我们走进来,抬起满脸是纸条的脸透过缝隙看向我们,摇头晃脑的让我们等他一会,我和孟思燕好笑的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元奕嵘带着自己的助理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打牌看样子那男人赢的时候多,也就能有半个小时,元奕嵘手上的手表忽然亮了,那中年男人扔下了手里的牌,说了句改日再战便离开了。
“元奕嵘,你牌技可不怎么样啊。”我看着他满脸纸条笑着打趣他。
“谁说的,我这不是给他心理辅导呢嘛,要不哪次我会输啊!”元奕嵘不服气的对我嘟囔着,还边把纸条都扯了下来。
我看元奕嵘和孟思燕都开始准备了便退出了小屋,到隔壁的休息室等着,元奕嵘说过,心理辅导有别人在场当事人很难放松。
等的无聊,我不停的把玩着手机刷刷微博翻翻新闻,我正准备给楚辞打电话问问他要不要等我去吃午饭时,我的手机进来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我想了一下便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她说“你好,白小姐,我是夏沐,楚辞的未婚妻。”
我微微一震,脑子里一片混乱,声音颤抖的问“什么未婚妻?”
“呵呵,白小姐,楚辞难道没跟你说过我?也是难怪,像你这种外面的野女人也不需要知道我的存在,他玩够了自会处理好你。”那个自称夏沐的女人声音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尖刀插进我的胸膛一般尖锐。
“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目的?”我强行冷静下来,让自己不要慌张。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楚辞现在在去威尼斯的路上,可是据我所知那边有几个势力正在埋伏他,我自己一个人救不下他,你带些人来吧,现在重要的是楚辞的安全,其他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解决。”她说完没等我再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我慌张的马上给楚辞打电话,却一直都无法接通,包括苏墨和席野儒的电话都没有打通。
我马上联系助理准备飞机,并且联系我们分布在威尼斯最近的势力都到威尼斯搜索楚辞他们的行踪,找到以后保护起来。
我告诉元奕嵘的助理我有急事要马上离开,孟思燕这边结束了麻烦他们派人帮我送回去。
紧接着我又马不停蹄的到私人飞机上前往威尼斯,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这让我更加焦虑不安,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飞行我终于到达了威尼斯。
我先是给楚辞他们三人打了一遍电话,还是同样无法接通,我又联系助理问他我们的人有没有找到他们,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这让我心急如焚,索性我就直接带人跑到威斯特酒店,在去威斯特的路上我们的船还被撞翻,我整个人都翻进了水中,冰凉的水温让我的腿迅速的痉挛起来。
等我被手底下的人救起来时那和我们相撞的船只早已不见踪影。我索性挥挥手继续向酒店开去,别的事都不重要,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楚辞。
赶到酒店的时候我已经疲惫不堪,高强度的运动让我本就已经很疲乏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偏偏鼻血也控制不住的流,我手下的势力看见我这幅模样手忙脚乱的帮我止血要送我去医院,都被我通通拒绝。
这一路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见到楚辞平安无事我才能够放心,我们到达酒店时感觉有些不太对,平时的威斯特总是有很多人进进出出,可是今天却萧条的很,我心中一惊连忙带着人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