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卢环大军大破金军,占领了锦州城与广宁城。
卢环大军与锦州,广宁两城金军血战,最终锦州与广宁城被燕京占领。在北京的浩成得到战报后,喜出望外,逐命人飞鸽传书回信卢环。因卢环出征之时只是以北京五城兵马司的身份出征,今卢环大军连战连捷,所以浩成命卢环为征东大元帅,统领大军继续攻打辽东。又从“北京军事学院”的毕业生中挑选优秀的毕业将领,担任锦州、广宁总兵,在广宁、锦州设置卫所,择日领兵上任。
话说广宁城内,卢环被封为征东大元帅,正在广宁城内召集诸将讨论下一步进军计划。军师吴为说道:“元帅,那西云女将已被我军俘虏,我本想劝降此女将归宋,没想到此女将却有一个条件,如元帅答应,此女将即可归降,我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想请她亲自跟元帅说明。”
卢环笑道:“军师不必过谦,如能劝降此女将,也可为我燕军又争得一名女将,而且还能打击敌方士气。”随即,西云来到厅内。
卢环让西云说说到底是什么条件,只见西云女将说:“我只有一愿,便是希望元帅能让张节将军娶我为妻,如元帅能如我愿。我便立马归宋。”随即西云又将当初如何被张节仰慕之事说了一番。卢环心想,那张节兄弟至今也尚未婚配,这西云姑娘也是待字闺中,的确如军师所言。
于是卢环问道张节是否愿意。张节说:“末将任凭元帅和军师做主。”吴为笑道:“好啊,其实也是你俩夫妇姻缘凑合,赤绳系定,解拆不开的,这样大军刚刚打下广宁、锦州二城,也需休整几日,要不明日就主持你俩的大婚,不知元帅是否赞同吴为安排。”
卢环高兴道:“军师又客气了,一切依军师安排。”随后那西云姑娘也是依允,择吉日备办各项礼仪筵宴,与张节成婚。是日笙歌细乐,锦堆绣簇,筵席酒肴之盛,洞房花烛之美,是不必说。当下傧相赞礼,张节与西云披红挂锦,双双儿交拜神灵,鼓乐喧天,异香扑鼻。引入洞房,山盟海誓。
北京这边,虽然浩成曾下令让各地行政官员务必崇国公张九成所到之处,款待三日。奈何张九成机智聪明,刚开始张九成也以为是燕王好心款待,后面也渐渐发现不对。如今浩成在奉天殿内得报,说是张九成一行已经来到了北京城。浩成命人先召郭军师入宫商议,又名锦衣卫先安排张九成一行人驿馆歇息,明日召见。
正当浩成与郭文商议如何应对张九成一行人时,殿外锦衣卫来报,说是张九成一行人已经在紫禁城外等候。浩成一惊,不是让他们明日再等候召见嘛,怎么这么急啊。随即浩成命锦衣卫将张九成一行人带入殿内。
随即张九成一行人进入殿内,只见浩成坐在龙椅之上。张九成笑道:“燕王,下官前来宣读圣上旨意,还请燕王跪下接旨。”军师郭文随即跪下等候宣读旨意,而浩成看见张九成身旁三人,一人是展仁,还有两人就是之前锦衣卫报告的六扇门捕快沈妤婷以及新任国子监教授李侗。
对这个李侗,浩成是有印象的,因为浩成曾在历史上得知这人就是朱熹的老师,此人曾为程颐的二传弟子,年轻时拜杨时、罗从彦为师,得授《春秋》、《中庸》、《论语》、《孟子》。此人认为万物统一于天理,只是天理的变化。提出“理与心一”主张“默坐澄心,体认天理”的认识方法。
而且这人还融汇贯通了洛学,便传授给弟子朱熹,为朱熹的程朱理学打下了基础。所谓洛学就是以儒学为核心,并将佛、道渗透于其中,旨在从哲学上论证“天理“与“人欲“之间的关系,规范人的行为,维护封建秩序。
突然浩成笑道:“张大人,不必麻烦了,你读吧,本王坐着听就行。”浩成这一下弄得张九成等人好不尴尬,这时一旁的李侗却怒道:“大胆燕王,圣旨在此,燕王竟然敢藐视圣上,难道燕王真的如传闻所说,意图造反。”
一旁的郭文突然站起来说道:“李大人所言,下官不管苟同,虽说见圣旨如见圣上,但是燕王乃是一字并肩王,且加九锡。这一字并肩王,顾名思义即拥有与皇帝比肩的地位的一字王。属于王爵的最高一种,可以对皇上不用行礼。李大人饱读诗书,难道不清楚这一字并肩王的意思嘛。”
此话一说,浩成心里不知多开心,心想,这个郭文可真好,不愧是忠心护主,对付李侗这种喜欢讲三纲五常的人,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待今天处理完张九成一行人后,定要重重赏他。
李侗顿时也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这时崇国公张九成笑道:“想必这位就是郭军师吧,久仰久仰,郭军师所言甚是,燕王乃是一字并肩王,坐着听旨,理所应当。”随即张九成将圣旨宣读了一遍,宣读完后浩成逐命郭军师代浩成接下圣旨。
张九成说:“燕王,圣旨下官已经宣读完了,不知燕王何时交出大名府、顺德府、广平府、河间府的封地,我等也好回去交差。”浩成笑道:“张大人辛苦了,至于交出封地嘛,没问题,只不过交接封地毕竟不是交接物品,尚需时日,三个月后吧,本王会命人交接封地,你看可好。”
还未等张九成答话,李侗又说道:“燕王,交接封地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怕是燕王不愿交出封地吧。”浩成心里真恨不得把这李侗抓起来,打一顿,这个嘴啊真的比女人还损!
郭文观察到了浩成的表情,立马又说道:“李大人有所不知,这...。”还没等郭文说完,李侗怒道:“放肆!你只是封地的一个军师,这是朝廷大员与燕王对话,哪有你说话的份!。”此时浩成大怒道:“来人!。”
刹那间,殿外冲进十几名锦衣卫,气愤顿时紧张,浩成一步一步走到李侗,浩成身上那杀气,连李侗这种文人都感觉得到。李侗这时已经开始后悔了,因为他忘记了,世人皆传闻燕王性格直爽,但暴躁。谁要是冒犯燕王者必死。
就在气愤紧张之时,浩成突然笑道:“来人,给四位大人及军师赐座。”霎那间,众人紧张的心皆松了下来。郭文心里也是紧张,因为他知道浩成是个很爱护自己属下的人,他就怕燕王冲动,杀了李侗,那么就会引来朝廷的大军,此时与朝廷大军作战,势必吃亏,幸好,浩成没有冲动。
随即浩成回道李侗:“李大人没做过藩王,不知管理封地是极其复杂的事情,本王定三月之期,乃是根据燕地的情况所说,还望李大人体谅。”张九成知如再逼燕王,势必会适得其反,朝廷本来就担心削藩会激起藩王起兵,如今燕王已然退了一步,给出了时间,总比不同意的好。
张九成随即开始打起了圆场,说:“既然燕王同意朝廷收回封地,至于时间嘛,你看我等派人快马向朝廷奏报此事,如能得到朝廷允许,那便是皆大欢喜。”李侗此时已被刚才的情形吓坏人,文人毕竟没有见过刀枪,加上浩成那杀人的眼神,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李侗见燕王已经同意,加之这次赵伯琮毕竟是派张九成为钦差。所以李侗也是默认,没说什么。
浩成说道:“既然张大人这么说,本王就提前谢过了,对了,诸位远道而来,不如留在燕地几日,待朝廷有回复之后,再启程不迟。”浩成又把目光转向展仁与沈妤婷,说道:“展兄,一年未见,过得可好,这位是。”展仁介绍道:“燕王,一年未见,兄弟我甚是想念,这位是六扇门捕头沈妤婷。”
说罢,沈妤婷对浩成眨了眨眼,说:“传说中燕王不但俊朗不凡,武艺高强,据说几位王妃也是美丽动人,妤婷也想亲眼目睹一下,不知燕王可否满足妤婷的心愿。”浩成笑道:“有何不可。”
随即浩成先让郭文退下,又命锦衣卫指挥使欧阳轩带张九成及李侗先去驿馆休息。自己带着展仁及沈妤婷前往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