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卢环休整军马准备再次向锦州方向的金军发起攻击。
话说张节将军领兵五千来到城外金营处挑战,大喝道:“金营中可有敢与我比试武艺者?”营内的西云得知有一燕将率兵五千,忙点兵一万出营门,西云抬头一看,只见那燕将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
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手使一杆出白梨花枪,胯下一匹银鬃马。西云见此人生得俊俏,心下暗想:“我那大金国几曾见这等俊俏郎君!不如活拿这南蛮回城,得与他成其好事,也不枉我生了一世。”西云道:“我十八般武艺,自小习学,今日正要与你比试,你乃何人?。”张节答道:“我乃昔日水泊梁山没羽箭张清之子张节,现为燕王麾下卢环将军帐下先锋官!。”
说罢西云便舞动绣鸾刀,来战张节。两人来来往往,番番复复,搅做一团,扭做一块。鞍上人礩人,坐下马礩马,礩了四五十合,西云渐渐力怯。
此时西云心下惊疑道:“此人枪法娴熟,倘若再战于我不利,得要使出暗器,方有机会取胜!。”两人又礩过五十余合。西云霍地回马,望营门便走,张节就势里赶将来。西云随手在黄罗袋内摸出一个阴弹来,即扭转身躯,望着张节打来。张清早已料到,张节也将手中的石子应手飞去。只听的一声响亮,正打中西云飞来的阴阳弹。
西云一惊讶,见自己暗器被破,自知不是张节对手,正欲罢兵回营。岂料张节又发一石子,击中西云马匹,西云顿时落下马来。张节随即命副将释放信号,让后面骑射营的花将军率兵前来追杀,张节随即大喊道:“兄弟们,给我杀!。”
那张节军马一齐呐喊,朝金营杀去。花云平看见张节释放的信号,知敌军以败,大喜,急命身旁副将发信号,告诉卢环、军师,请求他们按照战前布置,速速攻打锦州。随即花云平率领骑射营两万骑射兵跟进张节部军马,向金营冲杀。
城内的守军见到骑射营发出的信号,急忙禀告卢环,卢环等人大喜,立刻率领大军出城,准备一鼓作气拿下锦州城。
张节与花云平两人一个擅使飞石,一个擅骑射,两人率领麾下军马东西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杀到了锦州城下。而西云率领残兵一万逃进锦州城,由于花云平与张节麾下并无大型攻城装备,所以只能先暂定进攻,等卢环的后续大军上来再进攻锦州城。
此时卢环率兵十万与神机营三万两千六百人、两万虎贲营也赶到到锦州城与张节、花云平合并一处。卢环命凌铁威率领神机营布阵,不一会儿锦州攻城战正式打响,攻打锦州的燕军神机营共32600余人,配备了先进的火绳枪(鸟铳)且拥有红衣大炮,佛郎机炮、冲击式战车等重型火器。只见凌铁威令旗一挥,燕军发炮攻城,顿时“响振天地、山岳皆动,大野晦冥,烟焰涨天,旁弥数十里,火箭布空如织,火烈风猛,直冲城里,林木皆焚。”
这时卢环通过望远筒(由浩成托吴为送至卢环手中,方便卢环行军作战时用)发现守城的金军经不住燕军火器攻击,纷纷惊慌不已。且有一门红衣大炮轰开城门,此时卢环大呼:“先登城者赏银五千两!”
燕军在卢环的激励下奋勇攻击,或仰放统炮,或攀梯乱砍守城金军,战斗激烈时,跳下战马“向前做登城状,身边众将见状一齐向前。”
虎贲营统领高云忠,勇猛异常,一手举盾牌,一手持大刀,健步如飞,攀梯攻上含毯门城楼,金军掷下巨石击中其腹部,高云忠依然奋战不止,身后虎贲营兵将数人紧随上城,拨掉金军旗帜,在城头插上燕军大旗。
而守城的兵部侍郎萧裕、定国公徒单合喜、完颜昌、西云见败局已定,便率领麾下亲军朝从西门突围。军师吴为早就料到敌军会从西门突围,因此在攻城之前,早就命燕和春,史鹏、郭汉龙三将率兵五万绕至锦州西北面。等金军到达西门外,原先的锦州城十五万余人加上西云的残兵一万,共十六万人马却只剩了五万人。
而正当他们出锦州城西门之时,燕和春等人早就等待多时,开始向金军冲锋,强弩之末的金军早已无心恋战,意图用弃卒保车的战术突围。就在此时,镇守广宁的任国公乌延蒲离黑与副将石抹迭勒、得知锦州城有战事,居然亲率广宁城十万军马前来救援。
这时锦州城已破且被燕军占领,卢环等人马不停蹄又率军朝西门杀来,一时之间,两军杀得昏地黑,尸如山积,血流成河。混战中,卢环这一杆金纂提炉枪使在手中,好不厉害,真正了不得,见一个来挑一个,见两个来挑一双。
正杀得惨惨愁云起,腾腾杀气生,一直杀到金将定国公徒单合喜面前,两人大战三十回合,奈何卢环深得其父卢俊义家传枪法,突然卢环抓准空档,举枪一刺,正中前心。翻徒单合喜身跌下马来,卢环顺势就上前取了首级。
再说史鹏战住任国公乌延蒲离黑。那乌延蒲离黑岂是史鹏的对手?不上十个回合,被史鹏的三尖两刃一刀刺去,正中咽喉,翻身跌下马来。
副将石抹迭勒史见乌延蒲离黑惨死,遂拍马上前,意欲报仇,岂料只一个照面被史鹏刺穿护心镜,当场身亡。随后史鹏即下马割取两人首级。由于西云的阴阳弹被张节破解,无奈枪法也不如张节,遂被张节生擒。
此时只留得完颜昌与兵部侍郎萧裕两人,两人见此光景,哀声道:“罢了,罢了!逃的逃,死的死,可怜我锦州、广宁数十万人马,只剩得五万有零。”两人自知大势已去,遂拔剑自刎。金军剩下得五万人马,见军中大将非死即被俘,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卢环见金军已降,即立刻飞鸽传书北京,请求燕王安排锦州总兵驻扎锦州。自己则留下少量军马驻扎锦州。而大军前往广宁,待进驻广宁之后便可相机过辽河攻打沈阳、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