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罗边率兵三万赶到了镇南关,并计划明日出战刘子阳大军。
话说第二日未时(即下午13:00-14:59之间),刘子阳的军队与往日一样开始猛攻镇南关。
刘子阳知镇南关守军火药量已经不足,遂先派麾下大将霍雨昌率十万步兵及弓弩兵并携带攻城云梯作为第一梯队。
又命大将唐伟率步兵十万及六千头战象作为第二梯队。
这唐伟乃是唐朝抗击突厥名将辅国大将军唐休璟的后裔,此人年方十九,长相俊俏,使一杆金枪,是刘子阳麾下五虎大将之一,有万夫不当之勇。
而刘子阳则率领后续兵马压阵,三支部队间隔二里左右(即1000米左右)。
要说这霍雨昌这人可是不得了,此人乃是西汉大司马霍光(霍去病他哥)的后裔,年方二十,身材魁梧,皮肤白皙,眉目疏朗,完全继承了祖上霍光的优良基因,从小学习家传的霍家枪法,手使一杆梅花枪,胯下一匹黄骠马,乃是刘子阳麾下五虎大将之一,也有万夫不当之勇。
由于之前柴排福率五十万大军盲目在镇南关与宋军交战,结果在关外被刘子阳大军击溃。
虽然之后明军坚守城关,依托城坚炮利,但毕竟自狄忠信大军到来之前,广西的明军就从来没有与宋军野战过,所以也间接造成了宋军将士普遍轻视明军的想法。
只见霍雨昌的十万大军旗幡招展,杀气冲天直奔镇南关而来。
雨昌身边副将说道:“霍将军,听说镇南关的明军已经没有多少火药了,最多只能坚持三天,看来这几日镇南关必破了!。
“是啊,只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这周泓杰,依靠着区区五万人马居然在这镇南关顶住我四十万大军足足四个多月!一旦镇南关被我大军攻破,假设我军能俘虏此人,我定要好好见一见这位英雄!。”霍雨昌说道。
“也是,也幸亏辅政王叫我军用车轮战,轮番消耗敌军火药。要是这镇南关的火药量再多一点,一旦拖到明朝大军前来援救,那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副将说道。
“哼,明朝大军?就是永乐帝亲自来了,也不是小爷我的对手。之前与柴排福的大军交手,还以为有多能打!结果一触即溃,而广西的明军也大多是不堪一击,听说魏将军已经将龙州拿下,我等也应及早拿下镇南关,千万不能落在他们后面!。”说罢,霍雨昌便下令全军,加快速度,攻打镇南关。
镇南关这边,罗边等将领正训练军马,忽闻探子来报:“大宋辅政王刘子阳派麾下大将霍雨昌率兵十万为前部,前来攻打我关。紧随其后的是唐伟的十万兵马,两部人马间隔二里左右,现霍雨昌部人马距离我关还有二里!。”
“只来了二十万?还有没有后续兵马?。”罗边问道。
“这个,还未探知!。”探子说道。
“罗将军,想必这次刘子阳定要发动比之前更猛烈的攻击,不如...。”周泓杰说道。
“无须多言,依照之前计划所行事!。”罗边再次坚定说道。
不一会儿,霍雨昌十万人马已然来到了镇南关下。
正要令众军士攻打镇南关之时,忽见镇南关关门大开,数万明军骑兵出关列阵。虽说只有区区数万骑兵,但这些明军骑兵皆杀气腾腾,个个身材高大,盔甲鲜明射目,明显与之前广西明军装备不同,且刀枪晃亮骇人。
正看之间,只见大旗幡下一员大将,骑一匹白马,手持长枪。
这个举动让霍雨昌等宋军将士诧异,毕竟之前明军从来不出城作战。
霍雨昌策马上前问道:“来将何人,本将不杀无名之辈!。”
罗边手持八宝玲珑枪,此枪由八种珍贵材料打造而成的长枪,枪头好似玲珑宝塔,枪身有龙鳞云纹,威猛绝伦(著名使用者—罗成侄子罗焕,罗松之子,出现作品《隋唐演义》)。胯下一匹踏雪追风马,上前答道:“我乃大明征夷右副将军罗边,汝等(你等)反贼,竟敢冒犯天朝,我等今率天兵到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霍雨昌哈哈大笑,笑道:“哼,罗边是谁!本将没听过,忠孝王罗鸿倒是听过!你等篡位之贼,居然敢说我等是反贼,要知道那永乐帝本是大宋藩王,岂料他竟然弑主篡位,如今我等奉绍熙皇帝之命,前来讨伐逆贼,收复大宋河山,我还是劝你等早日献关,免遭兵灾!。”
这时,雨昌身边副将陈天一开言说声:“霍将军,末将不才,愿替将军出马擒拿此贼!。”
说罢,陈天一便纵马挺枪而出,这陈天一年方十八,善使长枪,乃是霍雨昌手下八健将一,只见两人两马相交,结果仅一个照面,陈天一就被罗边一枪刺于马下。
这一下可把霍雨昌等人惊呆了,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要说这陈天一也是一员猛将,之前与柴排福的军队交战时,也是神勇非凡,怎么仅一个照面就被挑了。
然霍雨昌见陈天一战死,又派出部将陈其然,陈其然也是霍雨昌手下八健将之一,乃是陈天一之弟,年方十七,善使大刀。
陈其然见哥哥被杀,本就心中愤怒,现得令出战,遂派马持刀杀来,可惜又被罗边手起一枪,挑了头盔,紧接着还未来得及反映,罗边反手一枪,刺穿其盔甲,陈其然口吐鲜血,遂落马身亡。
宋军见罗边连杀两将,纷纷大惊。而霍雨昌见此情形,大骂道:“好你个罗边!连杀我两员部将,看我拿你!。”
霍雨昌长枪一摆,正欲纵马上前,左边又闪出一将,说道:“何须烦劳将军动手,待小将出马。”
霍雨昌见是自己弟弟霍武龙,便上前说道:“弟弟,须要小心。”
霍武龙得令后,一马冲出,大喝:“贼将休要猖狂,看小爷拿你!。”只见武龙使枪飞马而出。罗边持枪拍马来迎,战到十五回合后,一枪打飞武龙手中银枪,紧接着又一枪,刺中武龙咽喉,随即武龙当场阵亡。
此时,罗边已经连杀宋军三员战将,已然造成宋军不少恐慌,有的宋军兵士交头接耳说道:“这个罗边太厉害了,一个人连杀霍将军的三员部将,要知道之前我军都是连战连捷,也就是攻打镇南关的时候,久功不下而已。”
雨昌见自己弟弟又被罗边斩杀,遂怒声大喝:“罗边,你连杀我了我两员大将,又杀了我弟弟,我今日定要取你狗命!。”
说罢,雨昌拍马过来,提枪便刺,罗边也手持八宝玲珑枪急架相迎,二将杀了五六十合不分胜败,可谓是棋逢对手。
要说起这霍家枪可是大有来历,大汉名将冠军侯霍去病十七岁便投身军旅打击匈奴,并取得了多场胜利,只可惜天妒英才,23岁的他早早去世。幸而在他去世之前,将自己所创的枪法,编成枪谱,并在他最后一次出战匈奴之前,交给了自己的父亲霍仲孺,霍仲孺为了纪念死去的儿子霍去病,便将此枪法命名为“霍家枪法。”
这霍家枪以拦拿扎劈崩点穿缠拨为基本枪法,其特点就是力贯枪尖,走势开展,上下翻飞,变幻莫测。而且霍雨昌深得霍家枪的精髓,他耍出的霍家枪可谓是势如游龙,气势磅礴。
而罗边所使的枪法乃是由浩成亲自传授的罗家枪,威力也不比霍家枪差。
就在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之时,双方将士均为各自的主将高喊助威!战至八十回合后,罗边使出罗家枪谱中“五虎断魂枪”的一招流星赶月,打中霍雨昌护心镜,雨昌嘴角顿时流出鲜血,加之自己已经气喘吁吁,遂虚晃一枪,带转马头而走。
罗边抓准时机,便持枪策马直奔宋军而去,三万精锐骑兵紧随其后。而宋军将士的士气已经大减,尽管宋军的人数是罗边部人马的二十倍,可是双方的军队一交手,明军骑兵犹如狼入羊群般,东西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十万宋军被三万明军骑兵杀得丢盔卸甲,人人胆寒。
本来宋军的步军战斗力也不差,无奈先是被罗边连杀三将,最后主将霍雨昌也不敌罗边,差点丧命。
要知道在冷兵器时代,尤其是在演义的世界观里的战争除了拼勇气以及体力外。一个拥有强大武力的名将对士兵们的心理还是很有影响的,就好比一个狮子统领的一群绵羊可以击败一只绵羊统领的一群狮子,大体也是这个道理。
再者双方为了激励自己的士气和挑起士兵的战斗意志,在两阵对圆以后,由已方猛将叫阵,对方出来对战单挑(没有什么附加条件,但对士气有很大的影响)。
而经过之前的武将对战,宋军士气已经大打折扣。
再加上霍雨昌甚至是刘子阳所统帅的宋军,有的是南方汉人,有的是当地的安南人。本身中国古代南方汉人的平均身高相对于北方汉人没有那么高,安南人就更不用说了身材比汉人普遍要矮小,虽然灵活,但目前他们是明刀明枪与面前的明军对战,所以其灵活的优势就更发挥不出来!。
而且罗边麾下骑兵,个个人高马大,每人皆手持长柄眉尖刀,不仅能劈砍又能突次,等于同时具备了矛和刀的双重威力。
反观宋军霍雨昌部,基本上都是步兵和弓弩兵,关键步兵还都是轻步兵,披甲率也不高,现在硬碰硬对抗明军精骑兵。
如果对方是普通骑兵,那确实是可以直接吃掉。但霍雨昌忽视了一点,罗边麾下的三万精锐骑兵都是当时明军精锐中的精锐,麾下骑兵长年在北方作战,可以说士兵都是具有非常丰富的作战经验和技战术水平,甚至有相当一部分还是当年跟随浩成北伐金兵直至西征之战结束中的老兵中的老兵,剩下的一小部分是北京军事学院的二、三、四期的毕业生。
这么说吧,浩成的三大营基本上一个普通士兵相当于现在部队中的一级军士长,士兵可以说个个都是兵王。
结果罗边带着三万骑兵排成楔形阵冲击敌军,而此阵就是以最精锐、装备最精良的骑兵打头阵,好处是穿透力强,适合凿穿敌阵,打乱对方的阵型,正面窄且受到的远程打击也少,最适合对付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