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岳雷西征大军被马云的西夏军杀得大败,军师诸葛锦使诈降计请朝廷派李显忠将军前来助阵。
另一边,浩成的袁家军三日之内攻下了邯郸城,由于邯郸城守军兵力较少,且邯郸城守军多为汉人,浩成采取吴为得攻心为上得特点,几乎兵不血刃地拿下邯郸城。
浩成及诸将刚刚进城,得军士飞马来报:“金兀术率领五十万大军直扑邯郸城,岳雷征西大军大败在潼关城下。”浩成听此消息,急忙和诸将进城中府第打开地图,查看战况。军师吴为说道:“王爷,此次西征北伐大军同时出征,如今征西大军首败潼关城,倘若再败,我怕西夏军趁机东进汴梁,如此圣上必会召我等回师勤王,如此我们正面的金兀术大军便会南下,与西夏军成两面夹击之势。”
浩成沉思一会儿说道:“军师不必担心,岳雷的能力我还是相信的,况且还有诸葛锦辅佐,至于北伐三路大军,我反而最担心的是最东线的韩世忠,这个韩世忠水战可以说是当今无人能比,但要是陆战,不说他是二流军队,只能说他的军队只能作为牵制敌军的作用而已。”吴为又说:“但是元帅,眼下金兀术五十万大军直扑邯郸城,我们只有十万,该如何迎敌。”浩成心中也是烦恼,敌军势众,如果撤的话,那么便会影响全局。
突然浩成心中想到了明朝末年蓟辽督师袁崇焕袁督师的成名三场战斗中的“宁远大捷”、“宁锦大捷”皆是以少胜多,靠火器制胜,现手里攥着一支精兵,为何不依样画葫芦。于是乎浩成宣布道:“传令,命五军营、神机营战车火炮鸟铳队,分为四队出城列阵并将拨出四十门大炮布置在四门城楼之上,营城内防务由神机营统领凌铁威统领。出城的四门神机营将士由神机营各副统领管辖。杨沂中出城守南门,呼延通带领三千营出城守东门,花云平出城守西门,我与典龙亲自率领虎贲营守北门。命所有步军骑兵必须在火炮射程范围之内杀敌,不可离开火炮射程范围之外追敌。”众将得令后,便各自准备。浩成又采取坚壁清野之策,组织全城军民共同守城。他在众将士面前刺血为书,誓与邯郸共存亡,兵民为之感奋,又命人严查城内奸细,恐防敌军内应。
一日后,金兀术五十万大军将邯郸城包围。金军帐内金兀术得知邯郸城已被宋军拿下,又得知邯郸城只有十万守军,于是下令全军猛攻邯郸城。
只见金国铁骑四面围攻,而宋军这边早就严阵以待。待金军步骑兵冲进宋军大炮射程之内后,只听见城上城下数百门佛郎机大炮齐发,佛郎机大炮射程都在350米至1500米射程之内,宋军的战车队鸟枪队步兵骑兵都在火炮的射程范围内,出城的四门宋军在浩成,杨沂中,呼延通,花云平,典龙的带领下反复冲杀,金军第一波冲击便死伤不少。
但由于金军人数众多,有相当部分金军冲杀至战车、鸟铳队前。此时宋军的火柜攻敌车,百箭齐发、瞬间射杀数百名上千金军,鸟铳队用三段击战法,火力不断输出。而且佛郎机大炮又可以切换成霰弹,每个子炮内有500铅弹,散布可达20余丈。宋军城上城下互相配合,炮火、鸟铳,火箭齐发,金兀术大帐被炸毁,陆文龙,粘得力等大将受重伤,金军死伤累累。
战斗进行了两个时辰,金兀术见攻城无望,且军队死伤惨重,逐被迫撤至邯郸城三十里外。
话说金兀术大军后撤三十里后,金兀术在帐内说道:“想不到这宋军火器竟然如此厉害,我军现在伤亡有多少。”军师哈迷蚩说道:“四太子,我粗算了一下,此战,我军步军战死战伤七万,骑兵伤亡五万,我军重要将领皆重伤,但普通将校,统领战死一百多位。”金兀术气愤道:“可恶,今天第一天攻城就伤亡将近十万,要是再攻个三四天,岂不是要打光了,军师有何计策。”
哈迷蚩也无奈道:“四太子,我也是束手无策,奈何袁家军坚守不出,而且他们的火器又十分厉害,之前也没听说过宋军也没这么厉害的火器。”正当哈迷蚩与金兀术忧虑之时,忽闻帐外军士来报,截获了一封城内宋军向外派出去的哨骑,金兀术拆开信件一开才得知“宋朝已派七路大军攻击四十万前来邯郸合围金兀术,山西薛子昂已答应策反投宋。”
金兀术又把信件给哈迷蚩看,哈迷蚩深思一会儿说道:“四太子,我怕这是袁浩成的疑兵之计,且不说这次大宋西征北伐大军有八十万人,据我所知,宋朝能派出八十万大军出征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大宋军力只有一百多万,除去派出去的之外,留守宋境的军队只有五十多万,如果真的照次此信所讲,那赵构岂不是把军队都派出宋境了,再者薛子昂对我大金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被策反,依我看,定是那扫北王的疑兵之计,四太子切莫上当。”
而此时金兀术已经被袁家军打怕了,加之金兀术生性多疑。随即金兀术说道:“这样,本王带领三十万大军前往山西,先相助薛子昂大军灭了岳飞人马,也可监视薛子昂是否有异动。留下完颜飞燕、完颜寿以及土德龙、土德虎、土德彪、土德豹及十万人马再此故布疑阵,伪装成我军主力,牵制袁家军。”随后诸将得令。
这边浩成清点伤亡人数,由于这次火器成为战场主要输出,加之战术配合,袁家军只伤了几百人,却无一人阵亡。这时,军师吴为来道浩成的耳边说了几句,浩成笑道:“看来军师的计策成功了,这金兀术果然多疑。”诸将皆不明白浩成何意,浩成见诸将疑惑不已,便把军师吴为的疑兵之计说出来。原是吴为知道金兀术多疑,所以故意写了封信让哨骑出城,知道哨骑会被金军抓住,故意让金兀术看了这封信。
不过浩成疑惑道:“军师,那金兀术大军调动,你怎么会得知。”吴为笑道:“金兀术军营之中,有我方的人,此人乃是陆文龙。”浩成一惊道:“陆文龙?”。吴为又说:“那陆文龙本是我大宋潞安州节度使陆登的儿子,金兀术攻陷潞安州,陆登夫妻双双殉国。金兀术将还是婴儿的陆文龙和奶娘掳至金营,收为义子。陆文龙对自己的家世完全不知,当初岳元帅在汴京练兵扩军之时就派部将王佐,潜入金国策反陆文龙,那王佐为了策反陆文龙,还自断一臂,可谓忠义之士。”
浩成想了想,没想到《说岳》里的王佐断臂的故事居然还是发生了,可怜那王佐乃是一条好汉呢。浩成随即说道:“既然金兀术主力尽数调往山西,待休整一日后,金兀术大军主力走后,我军乘势攻杀城外剩下的十万金军。”诸将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