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旗又把手落下:“不要哭了,好不好,听我解释”我接连咳嗽了好多声,白锦旗摸了摸我的头,热的厉害
我浑身哆哆嗦嗦:“冷,冷”他把我放下,翻看橱柜,并没有被子,又开了另一个橱柜,只是一些小玩意
白锦旗立即脱下外衣,将我放在怀里为我取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我抱住白锦旗,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念:“你在哪?锦旗,我好想你,我做错了什么,你来和我说,我改,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不好,好不好?”白锦旗抱住我的头:“好,好,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这陪着你”
离落偷偷离开宴席,被离园瞧见,他一杯酒下肚,跟了出去,离落鬼鬼祟祟的,一边走着一边环顾,一个身影转身,离园藏在了假石后面,仔细一看,那人是古秦的使者詹南藩,当年就是他出使的西楚,与白起里应外合,一举攻破西楚
离园想:“妹妹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越发勾起离园的兴致,离落把手中的字条交给他,又与詹南藩交谈了两句,离园想要仔细听清楚说的什么,却踩在泥洼处,差点滑倒,惊动了二人,詹南藩:“是谁?你先走”离落迅速的离开了,詹南藩却向他逼近
西楚曾是制药制香大国,西凉又袭其法,离园已掌握其中秘法,早有防备,在袖口掏出一把粉末,待詹南藩靠近时,扬在他的脸上,只见这人如同喝醉了一般东倒西歪,不久躺在了地上
离园在詹南藩的手中抽出字条,消失在月色中。
而此时的御书房偏殿中,床边摆放着一个大火盆,躺在床上的人正在熟睡,白锦旗在婢女手中接过药,婢女打开门,一阵凉风吹进,白锦旗进了屋,婢女合上了门
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看着床上熟睡的我,他在火盆上放了一个器皿,将药墩于上炙。“参见惠妃娘娘”“咚咚咚”白锦旗开了门:“姐姐?”
白锦旗迈出门,向里面瞧了瞧合上门,白子卉:“刚刚宴会上皇上还寻你呢,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
白子卉看到身边的婢女,拉着白锦旗下来,立于庭院:“平日在你的眼神中就完全可以看到,你很紧张这个姑娘,这是你以前从来未有过的,这个姑娘自打在皇上身边侍候以后,你去御书房见皇上的次数比以前多了许多。”白锦旗被说中了心事,嘴角上扬
白子卉:“你不是喜欢清越吗?听姐姐的,你再怎么喜欢这个姑娘,那也是一时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了,可千万不要当真,日后还是要和清越好好相处”
白锦旗:“我喜欢清越?和她好好相处,姐姐你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听懂”
白子卉:“还没懂?你和清越的事情皇上知道后大怒,还好那个时候我在他身边,替你说了很多好话,清越这丫头也算是争气,在宴会上一舞,我又在旁边劝说,皇上才消了气,说是就由了你的性子要把清越许配给你”牵住白锦旗的手:“弟弟,皇上刚放了你,你就不要火上浇油,再去招惹什么月妃了,啊?”
白锦旗没等白子卉说完,甩开她的手,奔向宴会
白子卉在后面喊:“锦旗!”追上去,桂合殿的门被打开了,白锦旗一身华服大步流星走进,众人的目光皆看向他,清越也停舞扭过头去视线尾随而至。
白锦旗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前,“参见皇上,臣来晚了”皇上:“来人,给左侍郎上酒,你迟了,罚你三杯酒”清越在一旁看着,白锦旗强忍住心中的怒气与不安,痛饮三杯
此时,白子卉在侧门进来了,立于一旁。皇上:“锦旗啊,朕看你已到了弱冠的年纪,也该成家了。”指着清越:“朕看着椒舞殿的领舞清越和你蛮般配的,朕成人之美,便将清越许配给你了”
清越心生欢喜,低头浅笑,白锦旗却说:“臣还不想成亲”白子卉面露愁容,心想:“弟弟不是一直喜欢着清越吗?允他成亲,又不怪罪他破坏宫规,这是好事啊,难道是…?”不知他这弟弟又要做什么?
白锦旗:“臣是武将,哪个女孩与臣成亲,都要过着每日提心吊胆的日子,臣想若是成亲,必是要给这女孩安定的生活的,臣做不到”
皇上微怒:“照你的说法,难道这世间武将都不成亲了?”
“臣...”
“啪”的一声,皇上震怒拍桌子,站起来,一只手指着他:“笑话。朕看你是想抗旨不遵!”
白子卉急忙走到白锦旗眼前,扯拽着他让他跪下。
白锦旗死活不跪,惠妃眼中含泪,小声对他说:“你不想活了吗?家里还有父亲母亲,你这样,让他们怎么办?,算姐姐求你了,快跪下认错”
皇上扶着桌子走下台阶不紧不慢地说:“你们两姐弟在这搞什么?”话语虽轻,但是话中的火气怒气完全足以震撼人心。
所有人都平定下来了,惠妃回眸眼中充满惊恐之色,这是她平日里从未见过的圣上。
惠妃一滴泪滑落,双膝微曲马上就要着地,白锦旗拉着她起身,“砰”跪在了皇上面前。虽然跪下了,但浑身上下还是流露着不服之色。
他双唇紧闭,眼睛空洞的盯着地面,没有感情的说:“臣知错了,请皇上恕罪”头叩在地上,眼圈已经红了
又是一片寂静,皇上:“哼”甩开袖子,双手背到身后,转过身去不看他,惠妃走上前:“皇上,臣妾...”
皇上举起手,止住白子卉的话:“你就不要为他求情了,来人”门外跑进来许多将士,这些将士大多是白锦旗的手下。
“把左侍郎押入大牢”皇上的话一落,将士们竟然无人敢动。“都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把他带走。”
几个将士上前,其中一个带头的弯腰抱拳:“侍郎,得罪了”
白子卉焦急,在裙摆下跺脚,看看皇上再看看白锦旗被押走,清越的脸上并没有浮现担忧之色,反而似乎比平时略显平静,还未因皇上赐婚一事喜上眉梢,便被白锦旗的抗拒浇了一盆冰水,眼下写满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