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出去,王吉成迎上:“娘娘,您在屋呢!奴才以为娘娘不在才擅自推门而入的”
我:“紫陌刚刚在小憩,听到有敲门声,就去换衣服了,公公可是有何要紧事吗?”
王吉成:“哦,皇上说想喝娘娘泡的茶了,看你今天没在那儿守着,就让奴才来看看娘娘,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是啊,刚刚在御书房回来就有些发热咳嗽,所以小憩了一下,既是皇上想喝茶了,那就快走吧”
两人来到了御书房,我给皇上行礼,皇上:“你去哪了?”我:“皇上,紫陌刚才身体小恙,所以就去休息了,没有禀报皇上,请皇上恕罪”
皇上心下想:“身体不舒服吗?还有心情四处奔波借了子凝的令牌去藏书阁?”
我跪下:“皇上恕罪,昨晚臣妾向公主提起想看些书,公主就把令牌给了我,所以才…紫陌不知会惹怒皇上,紫陌罪该万死”
皇上的眉毛舒展开:“行了,起来吧,藏书阁乃禁地,没有朕的钦赏令牌,谁都不可以进”我起身:“是”他心里对我产生了些许的顾忌
气氛一度冷淡,我提高音量:“皇上不是想喝茶吗?紫陌这就去给皇上泡”低着头就要走,皇上将手里的奏折向旁边一扔,起身:“不用了,朕没心情喝”
王吉成向我使眼色,我走过去整理奏折,皇上:“王吉成”王吉成:“奴才在”
皇上:“从今以后,派从前的宫女替朕整理桌面,清扫御书房,紫陌只管奉茶好了”
我的手悬在奏折上几秒钟,尴尬的缩回了手,点头称是。
已是下午,太阳不饶人似的,还是十分的的耀眼,清越走在路上拿着手绢擦脸上的汗珠。
终于到了府上,因为是夫人了,穿在身上的衣服繁多,燥热不安
她的婢女正等在门口,看到清越就赶快上前扶着她“夫人”进门了,清越:“有水吗?”
婢女扶着清越坐在一边的石墩上,就急忙跑进屋拿水去了,又快步走回来递给她
清越顾不得夫人形象,咕嘟咕嘟的灌进嘴里。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婢女:“夫人进去休息吧,天快黑了,莫要着凉了啊”清越:“你去为我准备些膳食,我在这儿歇歇就回去了”
婢女走后,清越鼻尖红红的,不知道是太阳照的灼伤了,还是其他原因,她往后看了看两个门卫,转回头抽了抽鼻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就往前走
在转角处扶着红柱子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她低下头,眉头紧锁,努力不让眼泪流下
一双脚出现在她眼前,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庞,白锦旗二话不说拽着清越就走,清越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她:“放开我,放开我”
白锦旗踹开一扇门,将她扔进去“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白锦旗关上门,掐住她的脖子
清越嘶喊着:“啊”白锦旗加大力量,清越呼吸越来越困难,只能用眼神与她交流,流露出可伶之的神色
白锦旗松开他,清越不停的咳嗽,拍打着胸口,白锦旗:“我问你月妃娘娘与你有何仇恨?为什么要去告诉皇上她私闯藏书阁的事?”
清越一声冷笑:“哼”慢慢起身:“月妃是妃子,而我是皇上赐婚,是你的夫人啊,你为什么要去偏袒一个外人?”
白锦旗:“你向我吼?!你还知道你的身份吗?”
清越:“身份身份身份,你就只会在我面前摆身份,我就低贱到让你这么的瞧不起了?你娶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份有被辱没到了?”
白锦旗:“你就不该来”清越:“那为什么你还要娶我啊?为什么不违反圣命去陪你那日思夜想的星宸!”
“啪”一巴掌扇上去,清越再次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来,白锦旗说了句:“泼妇”出了门,清越低头痛哭
夜晚,由于皇上不许我进御书房打扫,所以我的任务量减轻了不少,于是我早早的提着灯回去了,我将屋内的灯灭了几个,只留了床边的一盏,拿出那张纸躺在床上,看了看把纸放在胸口,想:“我是不是失去皇上的信任了”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下定决心:“这样不行,御书房进不去,我还怎么往下深入调查?这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对我起了防备之心,嗯(暗下决心)一定要重新夺回皇上的信任!”
我猛地在床上坐起来,将纸压在枕下,又把房间里的灯全部点亮了。在柜子的包裹里翻出一本书,打开一看是自己要的,就放在桌子上,拿起毛笔蘸了些墨水,在纸上画了起来
这本书是有关制作糕点的样式的一本书,是我在西凉园子中带来的,没想到今日会派上用场,为了再次赢得皇上的欢心
我想在外出骑马时再露厨艺,只是若能改变糕点的图案,让皇上眼前一亮,也许皇上会对自己有所改观?
这天正是外出赛马的日子,宫里仪仗队浩浩荡荡从皇宫出发直奔郊外,如妃,祺嫔随行
皇后身体不适不宜外出,而惠妃因怀有身孕在宫中养胎,楠贵妃则对此事无兴趣,向皇上请命不去了
护驾随行的是左侍郎白锦旗,还有皇上点名一定要带着清越去,说是恭贺二人新婚
长途奔波了很久到了草原,夜已深,皇上与白锦旗进入营帐,其余人依照皇命各自安置
如妃伴随皇上左右,祺嫔也随后入了营帐
我的马车缓缓而至,马夫停好马车,我掀起门帘,蹬着台阶下来,看到清越站在门帐前
一个婢女跑来:“娘娘,您的住处已安排妥当了”我回过神来点头,路过清越,再一回首看她,发现她脖颈出有血印,若不是故意遮挡,我还不能察觉到
我止步,那婢女也在我身后停下了,清越察觉到我的目光,也朝我看来。轻瞟了一眼营帐里面,抬步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