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越了,来到了这古埃及,还是魂穿,而且一来就被人围观,还裸奔,最后还被这样的无耻可恶到极点的男人给……
站起身来,她看准比非图,一脚就踢过去,比非图也不是个2货,虽然没有看到他想要看的,可是对身后的这个女人他还是注意了一些,见她立即爬起来袭击自己,冷冷一笑,一个旋转,身体就躲过了她的袭击。
独孤勤勤那个恨呐,既然要穿她的身体为什么不也穿过来,而到现在她用着别人身体,就是自身的功夫也发挥不到想要的效果。
恨,恨,恨呐比非图饶有趣味儿的看着独孤勤勤那多变的脸色,猛然间觉得,、这个跟她同名的女人也是不错的,最起码,是个胆大又可爱的女人。
呵呵,可爱,他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一个词来形容一个女人呢。
“你说你叫艾斯曼!”他又来到她身边,看着她说道。
“比非图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你真是无耻,你真是无耻……”独孤勤勤突然发现她不会骂人,好吧,她就会这么骂。
比非图无视她的话,嘴角若有若无的竟扯起一丝犹如恶魔般的笑意,正当独孤勤勤猜测他想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猛的一个栖身,把她从地上强势的抱起。
身体不着寸缕,独孤勤勤身体一片火烧,他抱着她的大手这时一片火热,灼的她死一般的难受。
她挣扎,乱动,大叫:“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尤想到他可能会做的事情,独孤勤勤心里一阵不爽,虽然这不是她的身体,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的让他给得了去。
剧烈挣扎,可是他却是力量很是强大的把她给禁锢的紧紧的,任她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砰……她被毫不怜惜的扔到了那属于他的大床上,随后身体便被一具火热的躯体所覆盖住。
不知在何时,比非图的衣物已经被他给褪尽,她竟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衣服竟然没了。
独孤勤勤被他压在身下,一只手使劲拍打他,另一只手却使劲往下抓去。
他想要强奸她,那么他不介意让现在的他再尝尝她的厉害,这次她要把他拽成太监。
她往下抓去,目标他的下身的重要部位,就在快要成功抓住的时候,比非图突然起身,整好她的手,正停在他的那个位置,就要靠上去。
比非图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想法,虽然觉得她这样挺有意思,可是,他绝对不允许她这样的放肆,竟然敢打主意打到他的那里。
他必须要给她一些教训尝尝。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里”他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却不由得让她打了个寒战。
可能是没穿衣服冷了的缘故吧,她想,她独孤勤勤岂会怕这么一个无耻的男人?就算他是法老王又怎么样,那千年后的法老王比非图还不是被他狠狠拽过,活该倒霉。
见她不说话,反而却是一种很得意的样子,比非图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放在了他的那里,语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道:“既然喜欢,那么,它不介意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女人……”
说完,他把她整个彻底的压在了身下,更加的让她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他已经没有那功夫跟她再玩儿下去,女人,他现在极其的想要让她知道他的厉害,要让她知道,得罪他的后果,很严重,很严重——感受到他的壮大,她更加剧烈的反抗,可是根本没用。
他看着她那无谓的挣扎,冷哼一声,不带任何前戏,一下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顿时,一股寒遍四肢百骸的痛蔓延开来,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竟然真的……
这时候猛然间想起,拉美西斯二世,这个男人可是有一百多个子嗣的男人,妃子更是无数。
那么,她这也就成为了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了吗?
屈辱的泪水瞬时淌出,她讨厌他,非常厌恶他,她不想当他的女人,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已经被……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独孤勤勤只是感觉自己被一次有一次的撞击占有,一次有一次,频繁而迅速,他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摧残,让她的大脑渐渐得失去了清明。
再次醒来不是自然醒,她是被一股彻骨的冷水给泼醒的,浑身被他折腾的已经不像样子,她看向那泼水的人,是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
她斜睨着她,说话不带一丝人气儿,道:“起来——”
“再不起来就要动刑了”她转身拿过了一个很恐怖的木板夹,那是夹手指用的,没想到这个年代这里也有这东西,这东西她也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没想到却发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嘲弄一笑,看着她,说话气若游丝,道:“我起不来,身体动不了了”下身的疼痛让她动弹一下都不行,那种痛,仿佛被生生的撕裂了一般。
“动不了了?哼哼……”那恐怖的女人听她这么说,不阴不阳的反问,转而拿着那甲板就开始朝着她走近:“那,你就尝尝这夹板的滋味儿,然后再被人丢出去吧”
“我……”独孤勤勤真是怒了,可是碍于身体动弹不得,没法动一下,又生生的把她刚要出口的话给咽回到了肚子里。
她刚想怒骂那女人的,骂她,去你呢个叉叉,哪天我要好了,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可是,现在她明显的是被宰割的料,她还是选择不说。
那恐怖的女人走过来,握紧了她手里的夹板,就要夹上独孤勤勤的手指。
独孤勤勤冷汗都出来了,这,一旦夹上,那岂不是她的手就要废了?
一声声尊敬的呼声这时候响起,独孤勤勤听到一路的侍女们恭敬的喊着:王……
她眼中顿时闪出一丝希翼,是那个比非图来了吗?
那恐怖的女人一听到呼声,急忙把那手里的夹板给收了起来,藏在了身后,战战巍巍的迎接比非图的到来。
独孤勤勤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貌似不敢让比非图的知道,可是,法老不是埃及的王吗?怎么会一个这样的女人也敢背着他动用私刑,做这种事情?
她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看向那恐怖的女人的眼神多了很多的戒备,这个女人,主子是谁。
比非图走了进来,他一身单薄的外衣,年轻的脸上从未有过的一种肃穆,他一进来看见那跪在地上的恐怖的老女人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可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他淡淡的看向那女人,道:“下去吧”这声命令一下,也包括了所有人,很快,所有的侍女们便都下去了。
又只剩下了独孤勤勤和比非图两人。
比非图看向独孤勤勤,她躺在床上貌似很痛苦,走到她身边,貌似很怜惜,抚上她的身子,淡淡道:“吾封你做偏妃,记住要老实一点,否则什么时候犯了事,被暗中做成了木乃伊,就不好了”他的话有一丝丝的警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你不老实,不知道被什么人给背地里把你做成木乃伊,那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潜在意思也表达清楚了,那就是他可不会管这些个事情的。
让她好自为之呢。
比非图说完就走了,很快独孤勤勤就一个人孤零零的撩在了床上。
他一走,立即就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很年轻,可是,却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未卜先知的样子,让独孤勤勤的心一凛,而这个人就在独孤勤勤的面前,刚进门口的时候整个人突然消失,然后整个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到了她的床前了。
“你,你,你……”独孤勤勤吓了一跳,指着这人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这,这,这她可还光着身子呢,这个男人是哪个,到这里来干嘛。
独孤勤勤缩了缩身子,不安的看向来人。
来人仿佛是溶于黑暗中的人,一身黑色斗篷整个把身体全部都包裹住,他只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很平常一般秀气的脸,他到床边坐下,定定的看向独孤勤勤。
“不用怕——”他说道,语气变缓,慢慢道:“你果真不认识我了吗?”他,是跟赫底澈在一起的那个多少年以后的清。
独孤勤勤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道:“我认识你吗?”
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多了点她看不明的东西,笑道:“那次,谢谢你了”那次,是说赫底澈的身体那背后两个大大的伤疤还原的事情。
独孤勤勤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是无所谓的一笑,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不过,不谢”
身体还在痛,她的脸上渗出了汗珠来,渐渐滑落,清从手里变出一件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件衣服式样的大布料,他给独孤勤勤披在了身上,把她那****的身体盖住,然后在她身上施了一些什么法术,独孤勤勤身上的那些伤很快就好了。
惊讶于他这么神奇,独孤勤勤从床上爬起来,震惊的道:“这……”
清只是回以一笑:“礼尚往来,互相帮助吧”他的声音飘飘渺渺,随着人的消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独孤勤勤一瞬间觉得这世界真是太玄幻了,竟然,竟然,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独孤勤勤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是很神奇的,要不也不会有刚刚那样的黑袍人存在了,可是,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个清,其实,是千年后,那一直守护赫底澈的守护者。
这个世界,他不在。
身体被治好了,不痛了,这是好现象,现在她必须想办法先自保,据刚刚的事情看来,比非图那厮是要她自己保自己,而在这里,好多人想要要她的性命。
就刚刚那个恐怖的老女人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她迅速找了找房间里所有的角落,最后只在一个小旮旯里,在地上叠放着一些衣服,那衣服看起来挺华丽,应该是什么妃子穿的吧,看看四周,这里只有一套,可能是有人故意摆放在这里的吧。
怎么说,现在她也是那比非图的低等偏妃了。
独孤勤勤自嘲的一笑,把衣服就穿在了身上。
她下床,正想出去,偷偷的出去查探下这里的信息,不由得,刚刚被一阵脚步声,给弄得又老实的躺回了床上。
用清给她盖上的那个大布料,这时候想到,刚刚那人怎么还拿出了个这个啊,一想,可能是随后从哪里偷的吧,恩,应该是的。
躺下期间、,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很多人的脚步声,她迅速上床上盖好,重新躺下,把身上穿好的衣服全都掩盖在了那大布料之下,静静等着他们的到来。
猜猜来的是啥人捏?
她躺在那里,用那破布料挡住自己的身体,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不一会儿,就停在了她的床前。
独孤勤勤懒懒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带着祭祀面具的人,还有身后跟着的一大群小跟班。
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根木棍,上面带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鸟的羽毛,插在上面,很单调,倒是那最前面的那个带着祭祀面具的法师,手中拿着的则是一把长矛尖刀,那尖刀呈长条状,刀刃一直延长到刀柄,甚至他手里握着的,也是刀刃,那尖刀上刻着一些很奇怪的字符,圈圈画画的,那里面还有着一丝丝的红色,独孤勤勤一眼就看得出,那是一些血迹。
在里面已经干涸。
“你们……”独孤勤勤状似很虚弱,问他们。
那祭祀法师没回答她,突然打了个手势,那些后面的跟班们看到手势立即扩散到了一边去了,他们呈圆弧状把床整个围了起来,很快躺在床上的勤勤便跟那祭祀法师待在了这一方空间内。
完毕,那祭祀法师就开始对着独孤勤勤手舞足蹈起来,做着一些她看不懂的动作。
她看着,也不动,冷冷的看他们这在她看来很白痴的行为,哼,祭祀法师吗?看样子是想把她拉去祭祀?
想到,比非图才来过不久就立即来了这些人,他们到底是听任谁的,命令。
比非图她不知为什么一下就把他给划出了怀疑人的包围圈,潜意识里,她觉得他不可能把她拉去祭祀的,想起那丑陋恐怖的老女人,独孤勤勤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她敢肯定,那个老女人跟这祭祀法师一定是一起的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指使的。
那祭祀法师念着听不懂的鸟语,围绕着独孤勤勤所躺的床,手舞足蹈。
经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独孤勤勤终于看见那祭祀法师停了下来,心下很是无语,这是传说中的古时候埃及的祭祀法师吗?
法师这时候停了下来,一个手势又打下,那本围着床的小跟班们立即上前,统一的朝着独孤勤勤伸出的手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