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独孤勤勤一下跳了起来,那么她为什么后面只是个30?她活到三十岁就OVER了?
她真是震惊了,震惊之余,狐疑的看向比非图,问道:“比非图?是你的名字?”
“是的”
“你是?拉美西斯……二世?法……老……?”她狐疑着问出,得到的答案是比非图的点头应允,她瞬间觉得这世界真是扭曲了,怎么回事,她到底哪辈子走了****运让她一个考古的竟然遇到了活生生的拉美西斯二世?
她想她应该是考古研究员中最极品的人,所谓最极品的人遇到最极品的事情,她想到,她竟然可以考古到活人,还真是……够让人感到惊悚的。
不过,等等,为什么他那上面显示是60?他还有六十年可活?有木有搞错?
“60,怎么你的60”独孤勤勤狐疑的看着他,怎么感觉怪怪的。
比非图只是笑,还是不答。
“你倒是说话啊”独孤勤勤急了,站起来吼道。
她为什么才30岁,而他一个几千年前的人竟然还60,是她的双倍,她有种感觉,这事情他一定知道,而且很清楚。
脑中不自觉的,滑过一个念想:可能,她的生命转移到他的身上了。
这个念想一闪而过,独孤勤勤狐疑道:“不会是……”
“恩,是的”还没说出那话呢,比非图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是的,就是的。
就是她的生命光阴转移到这个人身上来了,她抓狂极了,这是哪门子的破事儿,什么时候的事儿?
“你这个强盗,还我,把我的命还我——”她大叫着,就像是那地狱浮上来的女鬼一样,那疯狂。
可是任她再怎么发疯,再怎么疯狂,也动不了他的一根汗毛了,他可是在她手里吃了一次亏,他现在可是防着她呢。
她早晚也得知道这事情,确切的说是必须知道,否则,不能进行下一步。
他身体变成了虚影,鄙夷的看着发狂的独孤勤勤,这女人还真是够暴力的。
估计她心里已经恨死他了,差不多得希望千刀万剐了他。
啊啊啊……
独孤勤勤抓狂中……
生命之石的光灰暗的亮着,映照着抓狂的独孤勤勤跟身体已经是虚影的比非图,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过了好久……
独孤勤勤发狂发累了,渐渐停了下来,比非图笑着调侃:“累了?”
独孤勤勤不理他,她本来可以活到90岁的,这样被他一弄,她只有30岁的寿命,她真是世界上最最倒霉的人了,自己的命都要被别人抢。
见她安静了下来,就是有些低落,比非图不管她,他往前一步,站在生命之石跟前,不知怎么的,那生命之石仿佛是听了什么命令似地,猛地发出一阵巨响,接着,那生命之石就在独孤勤勤的眼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仿佛是通天的物体。
独孤勤勤看不清,不知道这是什么,被这石头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愣,呆呆的看着那变化了的生命之石。
比非图看她一眼,手在空中托起,那生命之石变化出的物体就开始缩小,再缩小,就像是那孙猴子的金箍棒似的。
直到最后,那物体变成了一个拐杖,落到了比非图手中。
独孤勤勤惊……
表面却很淡定,她听比非图慢慢回过身来对着她说道:“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法老权杖……”
呼呼,睡了个午觉就现在了……昨天的还剩一更了,加油“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法老权杖……”他拿在手里,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法老权杖?”独孤勤勤看着他手里的那个很平常的一根木头似的小棍棍,道。
眼前,他手里的那所谓的法老权杖是一根黑乎乎的像是被烧过的棍子,很平常的那种丑棍子,额?那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法老权杖?
这男人唬她的吗?
很明白她的想法,也知道她想什么,比非图拿起权杖,对准她的头一个猛敲,在独孤勤勤一阵哀嚎之后,淡淡说道:“你不应该回到这里来,你应该回去”
“什么啊,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听他的话,独孤勤勤真是恼火极了,这个自称是比非图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有什么法力或者说是有什么很强的能力,他这欺负人的态度绝对不可原谅。
看她打不过他,故意的吗?
极度鄙视这种男人。
比非图看她一眼,把法老权杖突然举得老高老高,他的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独孤勤勤。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呼吸壹滞,这男人还真是不是人的人啊。
竟然……
看着他浮在半空的身子,独孤勤勤使劲擦了擦眼睛。
“我现在就送你回去,记住你不能再回来……”他俯视下面的她,冷冷的注视。
独孤勤勤想要反驳,可是接触到他那冷冷的眼神,就硬生生的给住了嘴。
比非图手中法老权杖对着她一挥,独孤勤勤就在一阵天转地转间昏了过去。
身体倒地……比非图诧异的看着怎么她还不走,难道是法老权杖出了问题不成,看她只是昏厥在了地上,他诧异的下去查探,刚刚触到她的身体一边,他眼中闪过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她,是真过去了,可是,这次却是魂魄过去了而已。
比非图手捂着头部,怎一个头疼了得。
这不是他希望的啊!
“比非图你个混蛋”身体很痛,很累,独孤勤勤还没睁眼就毫不客气的怒骂出声。
那男人施了什么法术,竟然把她一下给搞昏了,可恶,啊啊啊……
耳边很静,没有一点点的声音,独孤勤勤诧异的睁开眼睛。
入眼,是一堆的女人们。
而且,还是一堆的不穿衣服的女人们……
她们正用很怜悯的目光看向她,直看得她一阵鸡皮疙瘩,她们那眼神,看她那眼神很……
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或者是一个将要死了的人。
独孤勤勤大囧,匆忙观察起了四周,除了不穿衣服的女人们,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男人,而,那男人让她多么熟悉啊,不是那比非图是谁。
她后知后觉发现她竟然也是没穿衣服的,而且,还在地上躺着。
那男人坐着,坐在了一个巨大的椅子上,他俯视着她,眼中盛满危险的信号很准确的让独孤勤勤给接收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勤勤真的不明白怎么会出现了这么多的人,而且,还这样……
“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口出狂言”突然,一个重力把她给推倒,接着是一个女人恶狠狠的声音。
独孤勤勤看去,那是一个也同样赤身的女人,她媚眼如丝,美丽不可方物,可是,却是眼中的阴毒,让她一切的美好全部消失殆尽,没有了一丝的好感。
那女人中间坐着的男人,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平静无波,不知道他是喜是怒。
那推她的女人见她只是望着正坐在中间的比非图,一张漂亮的脸顿时扭曲成了猪肝色,上前就要扇她。
独孤勤勤一开始被打,那是她还不明白情况,现在看这情况,再被打,还不知道躲,那她可就呆了。
那巴掌还没扇过来的时候,她身体猛地往后一闪,接着脚猛地出击,一踢——“啊……”也可能是由于地面太滑,或者是由于她踢的真的很准,那女人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哎哟哟个不停,没有爬起来。
围着她的众女人们看到这里都骚动了起来,仿佛很是恐惧。
她们一个个都向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靠拢了过去,显得很不安,很暴动。
独孤勤勤镇定下来观察了下四周,这里不是她刚刚待的那个山洞,而那个比非图也不见了。
她看向仍然坐着并没有反应的比非图,这不是那个比非图,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她跟他打过交道的男人。
这个男人,明显比她在山洞里打交道的男人要年轻很多,或者说是,要嫩很多很多。
山洞里的那个自称是比非图的男人看起来大约怎么也得三十多岁的样子,而现在这个,乍一看去,样貌真是一样,可是,这个明显年轻了很多,大约才十八九的样子,或者才二十出头。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独孤勤勤连忙看向自己的身体,果然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原来,竟在不知不觉中,她穿越了,那么,她这是穿越到了古埃及吗?
三千多年前吗?
她看向她现在的身体,手脚明显比她原来小了一个号,她魂穿了。
那倒下的女人哀嚎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几步蹿到了那一直一声不吭的比非图身边,跪倒在地,大哭:“王,这个女人胆大包天,王一定要把她制成木乃伊,让她那肮脏的躯体得到永久的纯洁,这样才不会让神灵震怒啊”她说的声色俱厉,仿佛那事情是一件多么的要紧的事情,更加是一件多么不能拒绝的事情。
“哦?”许久不说话的比非图终于开口,语气难言的嘲弄:“你知道神灵能震怒了?”看着那跪在身边的赤身艳丽的女人,他眉眼平静无波,却是嘲弄满满。
“我……”那女人顿时如打了霜的茄子,蔫了下来。
比非图挥了挥手,仿佛是要处理一件垃圾一样,很快,上来两个侍卫,把那女人拖了下去。
女人的哀嚎声一阵阵的响起,渐渐远去。
比非图又挥了挥手,那些女人们立刻也就下去了,很快,只剩下了独孤勤勤和那正坐着的比非图。
他眼睛依然很魅惑般看着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知道他看着她,看的她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叫什么名字”看了她一会儿,比非图看着她问道。
今天他专门设了这个地方选择侍女,并且要求她们全部脱光光,主要就是因为他听了清的话。
清,那个神秘的人、两天前,他还是像是往常一样看着天空,那个她跟麦加勒消失的地方,她现在还活着吗?现在在哪里?
自那次傀儡大战之后,她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他便每日做梦都会梦到她身后的那个骨翅融化直至她身体渐渐消失的情景,而每次,醒来心里就是一阵阵的疼痛。
她是为了护他,而消失不见的。
整个埃及被她护住了,可是,她却是再也没了踪迹。
他当时就去问过清,问她的情况,因为清是另类的存在,一些事情,也只有他才知道。
可是,却是被清给请出了门外,他堂堂一届法老,清那家伙却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结果可想而知,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直到那天,他仍然习惯性的去看那方的天空,清的身影突然出现,他淡淡的对他说:“吾想跟你来说,她,身后会有一个印记,那是那骨翅残留下来的疤痕”聪明人一点则明,更何况清说的如此明白,比非图瞬间就看到了希望。
于是,在今天,他就把所有的女人们分几个组,以选拔待命侍女的名义弄到了这里,让她们裸着身体,他慢慢的看。
只为能寻到她的一点讯息。
他走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有王者的气息瞬间充斥着独孤勤勤的所有,她不由得身体一缩,可是却是毫不畏惧的把自己的目光迎上那带有思索意味儿的目光中。
“你叫什么名字?”他再次问道,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让她看不明白他的意思,问她的名字吗?
她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名字叫什么。
突然,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仿佛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很熟悉的,那声音一直缭绕在她的耳边,挥不去。
“你叫艾斯曼”
“你的名字从今天起就叫艾斯曼吧”
“你叫艾斯曼……”
“我,叫艾斯曼”她跟着说出这个耳边的名字,话落,便是被比非图猛的一下摁倒在了地上。
“啊……”独孤勤勤大叫一声,条件反射想要法抗,却是已经来不及。
比非图先她一步,把她跟狠狠摁倒在地,冰凉的地面触到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彻骨的凉意。
比非图把她摁倒在地上,让她的背部朝着他,手迫不及待的抚上她的背部,一片光滑,没有任何东西,更加没有伤疤。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他心里焦急,真是希望能够一眼就看清楚那身后她的那个清所说的伤疤,可是,这看了好一会儿,却是没有一点点的东西,入目仍然是一片光滑的背部。
“该死……”他低咒一声,把独孤勤勤毫不怜惜的推向了一边。
独孤勤勤被一推,身体跟地面的摩擦让她皱紧了眉头,身体还因为摩擦而出了血,她忍着疼痛,看向比非图,愤愤道:“比非图你个无耻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