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时间不是很快乐,我真不明白他们的脸上挂满了过剩的笑容,假的不能再假了,键盘的声音啪嗒啪嗒的敲响。
日子过也过不完,因为这根本不快乐,身体四处疲倦,EK倒来的咖啡是一流的,苦涩,但非常满意,这真是一个美好的时刻,在休息于间,站在窗户旁晒着太阳,但不能往下看,这可是恐高症的一个弊端,昨天的摩天轮也是,比过山车还刺激。
他睁开了大眼睛,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寻找那属于他的未来,实现那伟大的梦想。
他睁开双眼,拿起手电筒,左晃晃,右晃晃,寻找偷盗的人,践踏那狗屁的梦想。
他误杀了一个人,他的朋友劝他把难处说出来,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他们把他带到了警察局。
他拄着根拐杖,没有了那往日的风光,以前下棋的朋友和年迈的妻子都比他走的早,只有一人守空房。
他躺在床上,想睡上一觉,大雨掩埋了他的哭泣声,他的心跳声。
我翻找着一本画册,很脏了,可能过了许久,储藏间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一堆纸箱子,还能卖上一点钱,敲门声来了,是妹妹。
她带着白色帽子,黑墨镜,白白的脸蛋,和憋笑的嘴“说吧,今天怎么来的兴致过来了”“就是想你了呗。”我轻轻摸着她的头,小时候她经常粘着我,可能是怕我寂寞吧,搬过来了,“挣得同意了吗?”“嗯!当然!”,后面的一对小箱子,看来是下决心了。
事情隐隐约约感觉不对,有预感未来,我的妹妹可能会死,具体大概在后几天,既视感已经开始预知我的行动了,我要干什么都很明白,先把箱子搬到那储藏间里再说。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偶尔说出一两个上帝神明的词汇出来也只是语气助词,真真信仰神的人,我至今为止都没有遇到过。
在我妹妹来到家后,财产也富裕到三餐大鱼大肉也能活半辈子的程度,自然而然的辞去工作,陪伴家人。
超强的既视感告诉我她将来会出事,默默的我守着她的身后,如磐石,偶尔会被误会成尾随痴汉,但我的脸永远是有利证词之一,这一天,日常尾随,她来到了一个地点,车来了,随之滴滴几下,她上车了。
她的脸微微泛红,可能是恋爱了,挥挥手,出租车来了,紧跟那辆车的后头,车停了,他们在路上笑的很开心,走进一个房子里。
我悄悄跟上去,拿起身上的随身物理圣剑,耳朵贴墙,能听到微弱的声音“等等,我去拿个东西来,先喝杯水吧”“好的”过了一会儿“好了”“那个是?你该不会想!”这话刚出口打斗的声音穿出来了。
我从窗户处打破玻璃,往他的头上使劲一敲,好像晕了过去,“没事吧!”我把她从床上轻轻的扶起,然后玩弄般的对地上这个倒地不起的畜生说了一句他再也听不到的一句话“徒手攀星是愚蠢的行为”这个既视感的对的,我应该去相信它,然后报了警。
可能会有许多的怀疑是仙人跳的行为,但都被有利的证据证实了。桌上的水含有安眠药的成分。还有等等诸多罪行,我的妹妹也可能只是它的其中之一。
“我说啊,你以后注意点,要是没有我怎么办,我给你讲,男人这个物种,要是离家或者公寓够近的话,你只需要亲他们一口就足矣激发出他们所有的**”
“明明你也是男人……”她把头转过去,嘟囔个嘴。
在这几天里,终于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尽情的做些滑稽动作才把妹妹的心情弄了回来,也被要求上下学接送。冰凌知道此事后也过来慰问了一番,就这样,冰凌和我的妹妹施雯成了好朋友。
确认了人生中可有无重琐事,才能放开手脚尽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可能是我上半辈子不会去想的事,不,也许一生都没有想过,辞去工作,然后自由的做想做的事,我关上门,躺在床上咯吱作响,把妹妹吵醒了,这可能是兴奋吧。钟爱那未来的路,可能会有所变动。但不会改变的也只有那天真的童年回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