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叽哇叽的刺耳声音,同时从四周传来,时髦的年轻人们在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可能只对于我来说是不知名的),我想这应该是个很好的放松环节,他们的脸上几乎没有愁眉苦脸,像上了天堂一样,像在炎热的夏天里躺在冰凉的棉花上,虽然偶尔会展现出疲惫,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上到那极乐净土才是最为重要的。
但实际上这些人都属于外强中干的类型,我无法从他们的身上分心到其他地方,因为他们离我家二十米不到,吵闹的声音,拙劣的表演,无非就是忍耐了,就算投诉也没有二用,就只是把他们邀请到自己家请求他们下手轻点而已。
没有任何的遮挡物,黑色的长发飘飘,不像其她淑女举起遮阳伞,手提书包,穿着高中校服,从我楼下路过,每天都会路过,她的家就在我家后面的倒数第三栋房子,声音不知不觉停下,年轻人纷纷看上了她,下次加强点隔音效果吧,这种声音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忍耐的。
“嘿!小妞,让我尝尝吧!”
“喂,还是先给老大看看吧。”
“他妈的同性恋你管他干嘛!”
“啊!”
好吧,我输了,在听到一声少女的喊叫声后,我拿起菜刀直下楼,吓跑他们,看来比较胆小,那就没什么事了,大不了再买几个吓人的东西。
看到平安无事的少女后便回到家里,手被搂着,她小声嚷嚷,看到她那羞涩的脸逐渐变红,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下次注意点,不要穿的这么暴露,要学会绕路回家”,“谢谢,我想,邀请你去游乐场,和,我一起”,脸蛋依然是那么的可爱,脸已经红的和我家的红色海报一样了,她在说完这话之后便把头沉沉的垂了下去在等待我的答复,“星期天可以吗?”,“嗯!可以。”,我才发现无法拒绝一个女孩子的邀请,如果拒绝了,我将会一辈子活在愧疚中,和诅咒一样,“我叫施维,你叫什么?”“冰凌”。这个发展未免过于快了,可能是她经常通过窗子看到我的原因吧,每次经过,脸总会些许的红润,莫名的既视感,但又没什么不对的。
游乐场里面,人多,吵闹,大多是带着孩子的,情侣也有几对。就连旋转木马也不安宁的被辱骂。
四处搜寻一番到达了约定地点,我不禁说出双休万岁,可能是天忽热忽冷,明明是刚起床没多久,时间到了,八点,可她七点四十就到了,但还是比我晚来。
开心的样子引发了普通的一场小玩笑,深深的着迷,这过山车意外的着迷,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好看了,车头上的发卡,车头中间的一个动漫少女的头颅,但却没有丝丝颤意。涌上心头的是即将俯冲的时刻来临了,冰凌搂着我的手臂,这使我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把手,脸被疾风吹的和肉夹馍有分相似,一张面带微笑的白色西装男照片从我眼中一闪而过,但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刷新。
一间鬼屋,位于游乐场的西南方向,上面贴着纸,看起来倒挺文艺,具体意思连旁边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
“醉者孰能巧心巧意,见者拆思遇者质问。
鸱吻至屋假想避灾,若非闻者想入非非。”
突然招牌掉在地上,有点红色颜料,不,那是血,一个人好像被砸死了,过了不知多久,警察过来了,发现是蓄意已久的报复,真是该死,我居然不知不觉的在心里脱出,为什么要拖上我们,我们每个人都被询问,我们无法保持沉默,就算沉默是清白的润滑剂,说出来的话不能太过结巴,不能太过冷静,不能表现夸张,我们又不是演员。
一个上午,我们带去问话,然后做了点麻烦的事情,消耗了一个上午,冰凌已经把伤心挂在了脸上“好了好了,我们不是还有下午嘛”只需要拍拍肩膀,再去说些安慰的话,坏心情可是能消失的。
下午,快到晚上,我们乘上摩天轮,没有那日本的美丽烟花,可能是污染环境吧,细小的声音响起,这里很隔音,而且是晚上,我听的一清二楚“我喜欢你,从你家门口路过时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喜欢我吗?”
“嗯,喜欢哦”
“真的吗?”她脸上绽放笑容,激动的说出口,头发在两耳后,发卡的位置刚好,迷人蓝色眼瞳,黑色的夜空,外面下起了小雨,滴点在玻璃上,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漂亮。
“真的~以爱之名”我拿手托住下巴,看向风景,闭上眼睛,休闲的说出这句话,但实际上早已被这个高度吓到魂不守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