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一字字一句句都说到了他们的心窝里,大家心悦诚服地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里更明确了,更亮堂了,更有方向了,更明确了自己的职责。
何相让不甘示弱,“关于年底搞‘冬季送温暖’活动计划,我已交给果仙了。不知那个计划可行否,只要可行,我便带着大家着手实施。”
“那个计划我看过了,你们做得很好,完全可以实施,下面有白郎来安排。”
白郎为了把今年年底的活动以及其他的事务搞得更好,又作了一些额外的补充和调整,“第一,必须搞好‘冬季送温暖’活动,把声势做大,把温暖送到位,在老百姓的心里永远地扎下根来。第二,明年扩建房子。现房料准备就绪,就等明年破土动工,具体事宜,过年再作决定。第三,孩子到上学的时候了,要请师傅教孩子读书识字,我现在正着手办理。第四,趁天气好,为楚馋的贺喜,应该尽早提前,不能影响‘冬季送温暖’的进行。眼前要办的事,就是全力一赴搞好为楚馋庆贺和‘冬季送温暖’活动。”
大家一致拍手叫好。
几个孩子等得不耐烦了,都在背后催着亮亮,亮亮理解他们用意,“你们还没说完吗?菜饭都凉了,还吃不吃啊。”
“好啊,今天真开心,听了金兰侃侃而谈,让我大开眼界,咱家又添一个巾帼女英豪,心胸大志的女裙钗。从今日起,都要挺起腰杆来,撑起这个家。全家就看白郎、果仙你们二人的了,要带好她们,振兴‘仙草堂’,不能有半点的疏忽。发现他们哪点做不到的,多多批评指正。刚才都听到了,为楚馋的贺喜这个事,越快越好,别等铺雪雨。如不进行,变成说话不算话的人了。咱家都是实在的人,吐个唾液砸个窝,永不更改。还要搞‘冬季送温暖’活动,头年的事还不少呢,你们掂量着办吧。小孩也饿了,我不再多说了,快点吃饭吧。”白母兴奋地说着。
全家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地吃了这顿饭。饭罢,各自回去休息。只有荷花、金兰、彩莲留下,收拾好餐桌才回去。
白母坐在床沿上想想今天发生的事,心里踏实、安心。三房儿媳妇都这样能拼能干,知情达理,不拘小节,大仁大义,这是哪辈子白家积德让我有这样的福。再看这几个孩子,多么懂事,我还有啥可说的呢?想想果仙,她娘家在哪里,几年来,为啥不提走娘家。她这么贤惠,家里所来一切,不都是她给带来的吗,若没有她,我能有这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和这些孙子吗,更没有我这一家人啊!还不是照样吃糠咽菜砍柴卖豆腐,不是照样挨饿、受冻、受苦、受难吗。我的亲家到底咋样子,从来没见过面。她思来想去,不知不觉沉入了梦乡。
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白母抬头一看,走来一位年轻夫人,看上去四十多岁,面似银盆,身披大红外敞,内穿紧身箩袍,下身穿青绿长裙,面带微笑向白母走来,“亲家好,好久不见,你一向可好啊!”
白夫人连忙起身笑脸相迎,“夫人请进,你叫我亲家,不敢当,实不敢相认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怎么成为了你亲家了呢。”
夫人笑道:“亲家,刚才你不是还在想念我吗,我就是果仙的母亲呀!听说你想见我一面,我就来了,呵呵!”
白夫人面带羞愧,“哎哟哟,我哪敢相认,今天晚上咋有空过来啊。”
“妹妹有所不知,自小女嫁到你家,她也没回过娘家,我也怪想她的。虽说女儿学点医,也有不到之处。这次来,给她带来另一部医书,有空让她再好好看看,将来会有大用场的。”
“亲家,你好年轻哟,看上去四十来岁,怎的叫起我妹妹来了呢?”
“妹妹,我是显得年轻,实际年龄比你大,我今年六十八了。”(树神母没和白母说实话,她是神仙,有多大,她自己知道,怎么能说出口呢。)
“哦,原来这样,我得改口称你大嫂啦。”
“随你,你喊什么,我答应什么。”
“大嫂。”
“哎。”树神母响亮地答应着,“叫亲家,不是一样吗。”
“那可不行,还是叫嫂子的好。你为何不在白天过来好好好拉拉呱,说说心里话,却在夜里啊。”
树神母笑嘻嘻说道:“行,喊嫂子就喊嫂子吧。你不知,我家老头子外出办事,家中一切事务都落在我一人肩上,白天哪有空呀。听说你今晚想我,抽个空就过来了,呵呵!”
“大嫂子,你真心知肚明啊!你连我心里想的都知道了,我真得好好谢谢你呀。”
“妹妹,不必如此,其实,我早该过来看看你了。”
“这倒没啥,就是心里想你。哦,您家的孩子都还好吧?”
“都还好,大妹子。”
“唉……我说大嫂子,你养了个这么好的闺女,是人世间难找的好女儿。今天过到这个份上,都在她一个人身上,若没有她……唉……您让我咋说呢。”
“大妹子,这是缘分,是谁也阻挡不了的,既然老天安排了,她就是你们白家的人。别说你,连我也没想到,她能带着你们过到这个份上。说真的,我的脸上也有光啊。”
“大嫂子,你不知啊,这个孩子,虽说大家闺秀,可她吃苦耐劳,百无禁忌,啥都能做,啥都愿意做,她哪点像大户人家的闺女啊,就是普普通通的村姑。我整天把她装在心里,怕她累着,可我……咋说她也不听。特别是怀了孕,仍没有闲着的时候,我真的替她揪心哟。”
“大妹子,你不知,这个孩子泼辣活泼的很。你别替她操心了,随她去吧。”
“大嫂子,你说的是,我拿她没办法,我都依着她。”
“还是这样的好。”
“大嫂子,我听说,白郎、果仙培植神奇的果树遭了难,是观音菩萨救活了,是真的吗?”
“是的,大妹子。说起这事,也怪我,是我不小心,疏忽大意。就知高兴,说了出去,搞得满城风雨,致使遭了此难。”
“大嫂子,这又怎的说,这是件好事啊,出差错,咋怪了你呢?”
“大妹子,你不知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身体不好,天上的神药都用光了,也不起用。上次,四大天王不知听谁说的,说俺家有这种果子,能医治百病。他们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下来寻找,我便给他一些。我说,不知管乎吧,如有奇效,你们不必再来,我亲自给送去。谁知,奇迹出现了,竟然医治好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病。天庭咋哄讲我不说了,我不应该在下面大张旗鼓说啊,引发了你知道的这个事,大一点绝种。”
“唉,真是事事难料,大嫂子。”
“可不是吗,大妹子。”
“现在平安了嘛?”
“现在平安了。大妹子,我还有点事想告诉你。”
“大嫂子,啥事呀?”
树神母趴在白母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白母不听则罢,这一听倒让她吓了一大跳。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奇怪的是,在她的怀中确实多了一部医书。回想梦中那位老夫人说的话,牢牢地记在了心坎上,就像刚说的一样。她越想越发感到奇妙,要说真的,可是一梦,说不是真的,这一部医书又从何而来?难道这就是人常说的夜梦天相,梦里成真!
白母辗转反侧,思前想后,咋也睡不着,不知不觉天光放亮。
白母刚起,果仙进来,“孩子,今天咋起的这么早啊。”
果仙见母亲精神气爽,笑道:“娘,我母亲昨夜是不是来看过您了,和您说了好多的话。她告诉我,有一部医书放在您的怀里,让我来取。”
白母一把将果仙拉过来,惊呀地问道:“乖孩子,真奇了,这到底是咋回事,这不是一场梦吗,咋会是真的呢!”
果仙扶着白母上床,“娘,你坐下,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母亲是神,是树神,我是树神的女儿,当然也是神了。俺爹娘一生有四个孩子,两个哥哥,都成家立业了。上次派来给马铃佛手剪头的是我姐姐花仙手下的花仙子。”
“噢,我想起来了,是的,是的,你是有一个姐姐叫花仙。”
“下面就是俺姐妹二人,大姐叫花仙,我叫果仙,姐姐也和我一样出嫁了。其实我爹爹和哥哥都不知道,是我和母亲作的主。白郎为人忠厚,心眼好,又善良,这是俺的缘分。三年前,我爹爹被天神请去,到天上开会,天上的一天是咱人间的一年。听说爹爹要开二十几天,也许还会更长些。这样算来,就是下界的二十好几年了。娘,我母亲到来和我跟你说的这些,你谁也不能说,只有你一人知道。我母亲本来不想来的,她怪想你,你也怪想她啊,和你见上一面,也是亲家一场的缘分。”
“你母亲为何坐这一会就走了呢?”
“母亲告诉我,她想和你多坐一会拉拉呱的。转念一想,没有这样做,只说了一会儿便走了。这才回去告诉我。说送了一本医书给我,让我来取的。”
“那是为何啊?”
“可能有其他原因吧。我想,反正对咱有好处,不然,母亲不会这样的。”
白母这才相信,“你说的也是,这是真的了。”忙从怀里取出医书交给了果仙,白母看着果仙,“我的好儿媳妇,你原来是神仙啊!”
“是啊,娘。”
“孩子,你为何不告诉我的呢?你不告诉我也就罢了,咋连白郎也没告诉呢?”
“娘,你不知,这是天机。”
“孩子,啥叫天机啊?”
“天机,就是不能随便告诉外人的。相知相见,是有时刻的。时刻没到,泄露天机,对自己没有好处。”
“那么,现在就能告诉我了呢?”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时候了,说了才无妨,因为您见了我母亲,那就不一样了。对于其他人还是不能说的,因而,还须再隐瞒一时。”
“哦,我晓得了。当先我家穷了破眼的,你咋就看中了呢?”
“我母亲不是和您说了吗,这是天意,上苍的旨意,谁也无法违背,每个人都是如此,因此,我也不例外呀。”
“你说的是,现在我明白了。孩子,我昨晚想了一个晚上,我今天能有这样的幸福生活,不都是你给带来的吗。正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时你母亲来了。可惜呀,我没有好生地看一看,也没有好生地和你母亲说说,她就走了。”
果仙安慰道,“娘,不要紧,你们或许还有见面的机会。”
“或许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莫弄两可,有无啊?”
“也可以这么说。”
“那好吧,无论有无,我就等着下次吧。”
果仙再三叮嘱,“娘,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要说,包括白郎在内。”
“我记着了。”说完,果仙回去了。
果仙走后,白母自个儿坐下来,思量了许久,真是天意呀。从此,白母让从善悄悄地请人给她把梦中人塑了像,放在屋里供奉起来。别人也不知咋回事,谁也没有过问,只有果仙和她自己知道。
后来,白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母亲房间的这尊塑像。这不是岳母吗,母亲为何把岳母供奉起来,他回去问果仙,果仙才把实底告诉了白郎。因而,这件事,只有他们娘仨知晓。直到十年之后,全家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年底如何庆贺楚馋,开展关心爱民活动,白家将如何促使人间的和谐,他们白家会发展怎样,要知详情,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