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知道这是钟泽凯的阴谋,立刻就说道,“徐老板,我看你是被钟少爷收买了吧!我需要找个有权威的人来鉴赏,你看如何。”
“小子,你敢污蔑我,我徐麟在这一行的口碑,众人皆知,这是毁我声誉,我,我跟你拼了。”徐老板立刻愤怒的喝道。
“你明知是赝品,却非说是真迹,就不怕毁了声誉?”叶城不由冷哼一声,提高嗓门,大声的说道。
柳峰立刻呵斥叶城道,“够了,你算什么东西,你懂古玩字画吗?三年前,让我们柳家受辱,现在还敢来闹事,来人啊,把这疯子给我赶出去。”
“慢着,我跟叶城说两句。”钟泽凯突然笑了起来,他缓缓的走到叶城身边,不屑的说道,“在整个金陵,只要我钟泽凯开口,会有无数个人跟我说,这是真的。所以,不管找谁,我说真的,那就是真的,我说假的,那就是假的,还想跟我扳手腕,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吧!”说完之后,钟泽凯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蔑视可怜的蝼蚁一般,叶城拿什么跟他斗?
柳家的众人也跟着附和着,赞同钟泽凯的观点。
“你确定你有这个实力?”叶城突然戏谑的问道。
“哈哈哈,我没这个实力,难道你有?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退役的一个兵蛋子,充其量也只能是个小混混,你也配得跟我这么说话。”钟泽凯实在是想不通,叶城哪里来的底气说出这话?难道这年头当个兵,就很牛逼了吗?“带下去,快点。”柳峰也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叶城了。
叶城不由的一阵好笑,已经收到了天狼送到的短信消息,“军少,画已经送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家主,家主,鸿图古董行来人了!”
这声音落下之后,房间内所有人都惊呆了,鸿图古董行那可是金陵第一古董行,在古董界,也是颇负盛名的。而他们古董行的董事长,李鸿图,那可是金陵的首富啊!
传闻李鸿图身价几百亿,手段通天,连金陵市市尊见了李鸿图,都得客客气气的,钟氏集团跟鸿图集团相比,那就是不值一提啊!
众人不由纳闷起来了,鸿图古董行的人,怎么会突然造访区区的柳家呢?就在他们纳闷的与此同时,李鸿图董事长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一来指责徐麟,“你怎么这么不自尊,硬将赝品古董字画说成真迹呢。这不是污蔑你,是你自己不尊重自己。亏你说的出口,我徐麟在这一行的口碑,众人皆知,这不是你毁了自己声誉吗。”徐麟被鸿图古董行董事长一说,羞得无地自容,灰溜溜自行溜走了。“还有你这个钟泽凯,你是好了疮疤忘了疼。你说说,你们家的人被叶耀德、叶兴旺、叶德旺,祖辈三代人老人救活了你们柳家多少条人命,你弟弟柳河,我就不多说了,你难道不清楚吗。你怎么吃里扒外坑害柳河呢,他可是你的亲弟弟,柳昭晴可是你的亲侄女啊,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么做呢。叶城的爷爷叶兴旺被你们活活给气死的,他的爹爹叶德旺也被你招来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几乎丧命,家里还不敢说。你可倒好,趁此人家有难,却来雪上加霜,你们还要至死多少人命才能停手呢。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替你的弟弟想想,他真的不如你吗。我知道,你家老人让你学好,你却不肯,一心想发财。今天你弟弟虽然有些落魄,但是你要有弟弟的一番情谊,他就不会这样。你是不是想分路扬镳,各走各的路,你要有此心,就此大家都在,你挑明。我在此做个见证人,你看如何啊。”
“喔喔喔……”“你喔什么喔,你以为叶城就像你眼里看的那样的人吗,他是军少,你听到了吗?”“什么,军少,哎呀呀,军少就是叶城啊!”“你以为是谁,是不是眼没长米,看不清是非。你要不明白,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不不不,不是这样,我明白。”“你还有何话说,还不快让叶城与柳昭晴完婚,还等何时啊。”
大婚过去了,药铺重新开张了,叶德旺药铺里里外外又像以往一样兴旺起来。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叶德旺过世了,叶城军营生涯也就此结束了,继承叶家医药的担子就落在叶城身上了。
叶城一生没有多少儿女,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叫叶继英,儿子叫叶继承。他夜以继日将白家传授给叶家的医术传给自己的女儿儿子姐弟俩,将一切希望寄托在自己女儿和他儿子叶继承身上。他的女儿上大出嫁,接下来的就是自己的儿子。至于他的女儿叶继英能否传承叶家的医术,他没抱有多大的希望,唯一希望就是自己的儿子。他知道,女儿终归是人家的人。至于他的女儿如何传承叶家医术,因为他老了,不能再过问了。等他的儿子长大了,他也老了。
这一年秋季刚过,叶城夫妇相继前后过世。有叶城在,没有人敢怎么对叶继承怎么样。叶城夫妇一过世,不到一年,叶家就出事了。经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找他家的麻烦,即便没有,也要横挑鼻子竖瞪着眼找他们的茬,不是医药不好了,就是医术不精,总而言之,鸡蛋里面挑骨头,没事找事。叶继承与他夫人一商量,还是听爹爹的话吧,此地不养爷,自有养爷处,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行医了。说不好,全家性命就要搁在这里。趁此风声不紧,不会有人注意,不如慢慢将药材转移出去,如不,说不定哪一天在背后打咱们的黑枪,我们再想走就怕走不成了。就这样,在叶继承的安排下,将所有的药材悄悄全部转移到很远地方去了。雇他知根知底的心腹人在那里看守,在此等候他们,然后再远离他乡。这一日终于到来了,叶继承全家套上骡马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离开生他养他的故乡到异地生存去了。
到哪儿去呢,这可是个大问题。叶继承只能信马由缰随之而去。他认为,只要有合适的地方,便是自己居住的地方。
这一日,来到一个所在。村子虽不是集镇,人却不少,也有百来户人家。这时天将中午,孩子们喊着饿了,就在一个大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午餐后再走。就在与此同时,那边也来了一辆马车,看样子也像赶路的。车子停靠在他们对面,也是进行午餐的。饭铺的伙计们见了,热情地跑过来,笑道:“客官,您是休息,还是要午餐。要是午餐,请随我来,里面洁净,饭菜保你们满意,东西南北风味都有,任凭你们品尝。如不中意,一切免费,算是馈赠了。”那辆车主也很客气,“我们是过路的,麻烦你了,头前带路,品尝你们饭铺东南西北风味。”
“爹爹,爹爹,我也饿了。”这是叶继承的孩子,看到比他们来得晚的都进去了,却喊起来,好像没人理睬他们似的。叶继承还没发话,那位小伙计噔噔噔跑出来了,一边跑一边喊:“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客官,你们也是来打点的吧,刚才只顾照料他们,将你们冷落了,我向你们赔礼道歉了。”
叶继承连忙还礼,说道:“这倒没关系,一个人怎么会分成两半呢。你说的对,我们也是来打点的。”
“那就好,随我进来吧。你们看,我早就给你们留好了,仅靠哪位客官的桌子就是你们的,上座,上座,想吃什么,这儿有单子,任凭你们点。”
先前进来的客官,你道是谁?就是耿竟和与他的老婆葛珍娟带着他们五个儿女,走到这儿,肚中饥渴,看有一饭铺,便停靠下来。就像上面交代的那样,父母过世,他们夫妻俩就带着孩子们千里寻访三佛陈兰英来了。就在这个饭铺里遇上了叶继承一家老小。他们当然互不相识,各自坐在自己桌子上,拿起单子开始点菜。耿竟和的孙子却说话了,“爷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寻访到白家人啊,我们可走了一年多了,也没见到他们的影子,只是听人家的音讯,一路跟踪寻访的呀。你们说三佛是白郎果仙的儿子,陈兰英是她的儿媳妇,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呀。”
“快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嘛,只要我们持之以恒,目标专一,就一定能找到。”
“谢谢爷爷指教!”
叶继承夫人叫扈秀红,她见丈夫歪着头看单子点菜,却没听到那边爷孙俩对话,他捅了一下叶继承,说道:“不要点菜了,你听到了吗,他们虽说是过路的,却不是一般的过路,他们在寻访白郎果仙的儿子三佛,说什么,陈兰英是三佛的老婆。”
“你说什么,他们不是一般过路的,是在寻访白郎果仙的儿子三佛,陈兰英是三佛的老婆。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还听到了什么?”
“听那个小孩说,他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呀。他的爷爷说‘快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嘛,只要我们持之以恒,目标专一,就一定能找到。’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能过去问问,若是如此,不如咱也参加他们的行列,一起寻访,就有咱的落脚地了。我们老祖宗不是说过嘛,当年咱们的老老太太不就是拜在白郎果仙门下当学徒学成医术的吗。要是这样的话,也算找到了咱们的祖师了呀。”
叶继承一下心胸开阔了,说道:“你说的很对,找到了祖师的后代,也就找到了祖师。好,我过去问问。如果真的像你所说,我可就一口做主答应了。”
“那是自然的,你是我的当家人,你不做主谁做主。”
简短截说,叶继承过去一问一说,可把耿竟和葛珍娟喜坏了,他们哪会想到在此竟然遇上了白郎果仙教出来的徒弟后裔人叶继承和他的老婆扈秀红,他们一合计,两家合成了一家,准备午餐后一起起程,一路搭伴,寻访三佛陈兰英,就这样,他们一路行来,面见了三佛陈兰英,并且叙述了一路的辛苦。陈兰英连忙吩咐韩明丽带领他们一起回家,吃了午饭。接下来的呱,就有的拉头了。
从此以后,他们在这里安家落户,孝敬老人,一辈一辈的传承后代。
陈兰英得知女儿消息,精神爽了,心里欢了。写封信,让到内地做生意的人带捎过去,相互传递,彼此沟通,不在话下。
转眼七八年过去了。七八年来,全家老少,自由自在,幸福的过日子。
春天,阳气上升,陈兰英得病没再好过来,临终告诉家人,“我心病去了,不再挂念女儿她们了,要不是你们来,一无所知了。我能活到这几年,多亏你们呀。以后让孩子们多多来往,互通信息。嘱托孩子,脚踏实地,不图名,不图利,全心全意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三佛点了点头,不久陈兰英过世了,乡邻乡亲十分悲痛。
此地葬礼简单,不同内地大操大办。谁家老人死了,庄邻乡亲过来一起聚聚,抬到高山,退到半里坐在地上观瞧,等山里老鹰来吃。要是老鹰不来,或者来了不吃,那就不好了。说明人在世上没干好事,不能升天,只能到阴曹地府受罪去了。
陈兰英一死,大家没有按这里风俗习惯办理。依然按内地风俗安葬。给白家建造寺庙,给夫人塑了金身金像供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