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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一张柬贴告前世 白文两家结联姻一

文夫人在教女儿做针线活,忽有人敲打门环,丈夫出去见是一位道士要见自己女儿,文天赐没法,只得答应了。

道士乐呵呵边走边问,“听说你家姑娘长得清秀端庄,聪殷大方,知天文,晓地理,天下之事无一不懂,有一身的好学问,提亲人挤破了门,尚未定夺,不知此事当真?”

文天赐见问,心想,一个出家的道士,从未见过面,他怎么知道我们家里的事,又不好回绝,随口答道:“此事不假,女儿文殊今年一十五岁,像你之说,女儿都不中意。说真的,俺也没看好,大半年了,正愁此事,不巧您来了。”

“百事自有天相,百事自有缘分。有人说,是婚姻棒打不散,无姻缘巧说不成,你家女儿就是如此。”道士自言自语。

文天赐听道士话中有音,“老仙家,难道你也是为我女儿提亲的吗。”话一出口,觉得有失,急忙改口,“噢,请问仙道,来化园顺便看看我的女儿的吧,好,我给你拿钱去。”

道士摆摆手,“不用了,我化缘不假,是为‘缘’字而来的。”

“老仙家,你真的为我女儿提亲的?”

“哦,为你女儿提亲,觉得不妥嘛?”

“哦哦哦……”文天赐哦了几声,也没哦什么话语来,心想:道士怎给俗人提亲呢?一定是个不地道的道士吧。随即改了口,急忙解释,“不不不,只是感到奇怪,并非像你说的那个意思。”

“不必为自辩理了,你的意思就是如此吗。好了,不多扯了,见见你家小姐,若有缘,便提,无缘,转身便走,永不踏文家半步。”

文天赐知他心诚,不再阻拦,满口应承,“那好,仙长请。”

道士恰与文殊打个照面,文殊看的真切,觉得好面熟啊,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又好像记得他的姓名。这人是谁,又看了一眼,仍想不起来。文夫人见女儿这个样,问道:“你这个丫头,咋一直瞅着这个老道啊,你认识他吗?”

“娘,这个道士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文夫人心想,这就怪了,一个出家的道士从未来过,女儿咋会面熟呢?

“无量佛。”道士伸手从腰间拿出一样东西来,是一张整身图像,文殊一见,大声叫道:“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别人我不嫁,我就嫁给这位哥哥。”

道士听罢,哈哈大笑,丢下那张图像扬长而去,口中念道:“白翠山下有一村,村上姓白有一尊。你若有心去联姻,带着图像去辨认。要问此人哪一个,两张图像是一对。图像显现字出现,不用再问便明白。”

道士念着念着出离大门,等文天赐追出门外,踪迹不见,转身回来告诉夫人,“一定是神仙点化,一定是神仙点化。”

文天赐一家三口豁然开朗,文殊也喜不自胜,三口商议准备明天赶往白翠山之事。文老夫人道:“邻居黄老伯伯有一辆马车,不如借来一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文天赐去不多时,高兴而回,夫人问道:“能否?”

“黄老满口应承,要为咱驱车送行呢。”

文夫人很不过意,“哎哟,你看你,人家能借,已是好大人情了,你……怎么能让人再为咱赶车相送呢。”

“也是没法的事啊,人家这么好,叫我咋说呢。再说了,也不是他自个去,还有他儿子,到白翠山办点事,顺便拖带咱,叫咱做好准备,明早动身。就是咱不去,人家也要去一趟的,就这么巧”闻天赐竭力解释着。

“噢,原来如此,那好,就按黄老伯伯说的办。”

次日天晓,黄老备好车辆,早来到了门前,催促起程。文天赐一家上了车。黄老长鞭一场,马车疾驰而去。

过午,来到白家“仙草堂”,三人下了车。黄老道:“天赐啊,我去办事,办完事,一起回去,在这儿聚齐,不见不散。”

“老人家,麻烦你了,我咋感谢您呢。”

黄老笑笑,“相邻这么些年,没啥的,要是这样,外气了。我来办事,顺便带捎你们,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还用感谢。我有事,不便陪你,后天在此,不见不散。”说完,打马扬鞭,驱车而去。

再说从善、金兰,为孙子婚事愁得茶饭不思,日夜思虑。

这天中午,夫妻俩正为病人看病,药铺门外站着一位道士,仔细打量,不是别人,正是十五年前来看孩子的那位道士。二人一见,连忙出去迎接,“老仙家,十五年前,那天没好好招待,你就走了,心里着实过意不去。一去十五年不见面,今日到来,必有要事。”

道士哈哈大笑,“招待之事,不必了,今日之来,为你们道喜来了。”

金兰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仙家,你一来就有喜,喜从何来啊?”

老仙家呵呵笑道:“你家不出三日,自有一家三口找上门来提亲,可不要错过这个机会哟,好好招待他们三口。那个丫头,你一看就中,你孙子一见钟情。跑来跑去,总算没白跑,为你们两家做了一件大好事。今日相见,便是缘分,后日不知何日相会。大事告成,我该回去了。”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张图像,全家一看,好不俊美天仙的玉美人啊。

从善,金兰想留仙家好好问问,他究竟何人,一把没抓着,道士离去,口中念叨,“两张图像一起对,不用自问便明白。”说完,化一股青烟不见了。

道士走后,从善,金兰看着图像,不知何事,一时想不明白。孙子婚事,与图像何干,真是奇了。

第二天,从善、金兰吃罢早饭,带着太白上山采药。去得早,采得快,回来也快。过午在院内晾晒草药,门外传来车马铃铛声,认为是来看病的。刚晾晒完,准备过去,又响起马铃声,踏踏踏车辆随着马蹄声渐渐远去了,认为是过路的,回头继续晾晒刚才来的中草药。

刚晾晒完,正准备做别的,有人梆梆梆敲门声,金兰催促从善,“快,快出去瞧瞧,有人来看病了,这儿有我。”

从善急匆匆赶到大门,外面站着三个人。最引人注目的是文殊小姐,生得千娇百媚,万般风流,是世上少有的绝代佳人,年岁与自己的孙子相差无几,大不过添一岁,小不过去一冬。再看二位年轻夫妇,也是俊品的人物,与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也大不了哪里去。从善上前拉着文天赐,“你们风尘朴朴,远道而来,快到药铺坐下歇歇。”

“老人家,俺是的确远道而来。”

“您是……”

“哦,我是孩子的父亲。”

“老人家,俺没病,着是老白家吧?”文夫人很恭敬地问了一声。

“正是。哦,你们没病。你看,我是看病看惯了的,认为你们是来看病的。你看,多瞎不,我……是不应该这样的。”

“没关系,您这样想,也不是什么不对处,开药铺就是为病人看病的,哪能不这样想呢。”

“好好好,能谅解就好,谢谢你们了。你贵姓啊?”从善有点歉意地问了一句。

“老人家,没关系,俺姓文。”

“文夫人你好,这一带就俺一家姓白,再没第二家了,俺家贫穷,开个药铺,为百姓看个病,不知你们来此有何见教啊?”

“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不是,家有五口,夫人和孙子在内院,儿子、儿媳到外村给人家看病去了。俺三口刚从山上回来,你看浑身上下都是泥,没来得及换,您就来了。你看,我这样,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都是庄户人,哪有不干活的,你们在山上干啥活呀?”

“不是干活,是采药,家人正在内院晾晒呢。哎呀,光顾说话,没给你们倒点水,你们先坐着,我去去就来。”说着,从善到内院去了。

文夫人见从善出去,和丈夫唠叨起来,“你看,这家是个忠厚人家,又是郎中,给人看病,行善积德,是个好事。为百姓医治病苦,是我求之不得的。虽说现在穷,也比咱强十倍,你看人家,收拾得多么有条理,真是个好人家。看面相,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女儿能有这样的人家,算她有福了。”

“道士牵针引线,这还能有假。”

夫妻俩在说着话,文殊坐不住了。人家在院内晾晒药材,咋能在这儿闲坐呢,又不是来看病的,在这儿等,不如过去帮个忙。想着,起身离了房门,径朝里面去了。

白太白与他奶奶摊晒草药,忽见面前站着一个漂亮的大闺女,俊得像一朵花,好面熟的面孔啊,像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文殊见了白太白,越发不觉得是陌生人,就是画上的那位年青人。两人相视,相互笑了,笑得那么甜蜜,就像整天在一起玩耍玩的好朋友,没有一点儿拘束。两人一见钟情,撞击了心声的浪花,相互找到了心中所爱的人,谁也没说话,默默地相互看着。

这下可把金兰弄傻了,咋长得这么漂亮的大姑娘,难道是仙女下凡,降到了俺家,两人倒是挺般配的。那……她是怎么来的,难道就象老道士讲的那样,自己找上门来。不……不可能吧,人是来看病的,咋会有这种事呢。可……可不能胡思乱想啊,弄不好,自讨没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金兰想到此,咳嗽一声,意思想提个醒。可是,根本不起作用。两人的心搅在一起像一团火,越来越热,越来越有感情。文殊含情的秋波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太白,笑娓娓地说道:“我一看你,咱俩好像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一样。”

白太白看文殊情真意切,羞惭惭地说道:“我也一样,一见到你,就觉得你就是我整日要找的那位姑娘,你……”

文殊水灵灵的眼睛望着白太白,她不像白太白羞惭惭,而是含情脉脉,“你说到我心里来了,在家说了那么多婆家,都不是我心里意中人,今天总算找到了,你就是。”

金兰笑笑听他们对话,感到不可思议,就像当年她与从善第一次接触的情景,自己也是这么泼辣,也是这么主动,这么表达的。不可思议的这位姑娘就是自己的化身。所不同的是,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们却从来没见过面啊,怎么就……哎呀,真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好从天上掉下来仙女,在她家里联姻,这不是奇闻吗。

从善提着瓷壶拿着茶碗从屋内出来,看孙子与小姐情投意合,相亲相爱,头也不转不好意思地走了过去了。

文殊轻轻地问道:“既然找到我是你要找的这样的人,是否是你心爱的?”

“那是当然喽,你就是我心中最最爱的人。”

“既然是,快抱抱我呀,我等不及了。”

“我……”

“我什么我,我都不怕,你还怕啥?快啊,快抱抱我呀,你快呀。”

从善装着没听见,提着茶壶进了药铺,倒上茶端到二位面前。文夫人端起茶想给女儿喝,转脸一看,女儿不见了,问丈夫:“女儿哪去了。”

从善道:“刚才我提着壶看见你女儿朝里面去了,好像在找啥。只顾过来,没曾问她,要不,你过去看看。”

文夫人见女儿不在,嘴里不住地嘟囔着,“这个丫头真的疯了,刚来到处乱逛,成何体统。今后成了家,还不知咋样呢?”

文天赐见夫人心里不安,没的安慰她起来,“刚才不是在屋吗,这么大的人,又不是到别处去,不就是在白老伯伯家吗。让她自个走走有何不可,还能没了不成,你看你急的。”

文夫人生气了,“你懂个屁,儿子是娘的腿,闰女是娘的裤腰带,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要是有啥,你又持我不是了。这儿人生地不熟,生来乍到的,我能放心吗,要是……”

文天赐赔笑道:“好了,我不和你伴嘴了,说一句,引你一大套来。老人家,你不要见笑,俺家的就是这么个人,说话没高量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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