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爱,瞬间痛了一千年。
仿佛蔓延了好几个世界。
什么?大声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听不到,听不到。
她听不到。
只是,到底还要痛多久?
柢步、艳阳天,你的手高举过头。
暖雾、破阵子,你的纸飞机划过天际。
沉水、仲夏夜,你的白衬衣亮的刺眼。
锦瑟、青玉案,你淡棕色的瞳孔清澈而不浑浊。
颜色,北极星,你的脸上淌着滚烫而灼热的泪。
太阳终会升起,只是需要冉冉。
几年后的传奇,会是你么?
原来,越来越长的刘海已经覆盖住你大半张年轻的脸庞。
她是苜蓿,比那紫色的苜蓿更要妖娆,疏离如天边那一枚最遥远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