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了,算是又昏迷了一场。最近总是去医院,小护士和急诊住院医生都成了熟人。特别是几个上回给我摸脸的。
看金庸,看古龙看出精来了。还易容呢。整容的外科医生也要有水平才能摸出来的。
姑姑和四叔和我一起回去的。我基本上宅了。能做什么啊,车不开了,生意做不做无所谓了,出来的事情都办好了,圆满完成。
就等机会去看看“我”了。
上上网,打打游戏,和几个酒肉朋友聚几次。这么过了几天。我十二月生日开始庆祝,家里能赶上热闹的都会来。可是父母和姐姐才是我愿意见到的。
想到过完下个月要回门派就无聊,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为什么要我去?
阿帧和阮鸣,奚崎一起来找我说,现在外面有发牌机,和自动麻将桌差不多的,要一起玩玩。
这几个真逗,那玩意儿有啥好玩的,我始终觉得人工的才舒服,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玩斗地主,桥牌,拖拉机,豪斯都一样的。发牌机,就不要消毒啦?还配个外套桌子。
专用的牌,原本10块钱一副牌用过几次就扔了,这下成本高的,又不是赌钱不可见人,要什么机器啊。
赢的发牌,输的坐享下一副,多好!机器设备,又不为了出千,又不玩钱,多此一举,浪费材料。
不过,他们没玩过,就一起了。一边玩一边还说要去澳门玩个没日没夜,血战通宵。我才不和他们去呢,香港还热闹,东西便宜。澳门有什么?葡京的同类满世界都有。拉斯维加斯说不定更好玩的。就是没弄清要倒多久时差。
我其实嫌弃有点不干净,想来几个驱尘术。于是没忍住偷偷来了一下。太好了,干净了。
“你没有发觉的这个牌真好越玩越干净?”阿崎说。
我立刻点头,“是啊,真好,不过那个药水会不会有毒啊。无色无味!”
阿帧也认可有毒的可能,“不过,没听说谁一边玩自动发牌机,一边吃东西中毒啊。”
一鸣觉得没问题,反正只是说说,大家没当真。
阮鸣的父亲想要儿子一鸣惊人,我们就喊他一鸣了。我以前还听过人家用鸣是取百鸟齐鸣的意思。就是怎么都能出息。
都是父母的殷殷期望。我原来的瑾也是美好,心里有点感伤。心魔啊,你到底走了没有。
现在持着200年的寿命,为如今看事物都是带着遥远的眼光,这些小儿,我可是大拿。我比龟还寿,你们知道吗?
有点飘了,筑基修士的自豪感别人是体会不到的。三观不同,无法沟通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奚崎家里好像也是修炼世家,他不知道是不是修炼者,在外界我们一般不是门派熟的都很少相认。万一是仇家呢,是对抗呢还是假装不认识?就干脆各认各的,有时候你遇到门派盛会,比如哪个筑基庆祝会,来了一群人,好几个在外界就互相认识的,可是真的谁也不知道谁是修士。
不对,空气中的丝丝缕缕灵气向我聚集过来,为什么?怎么那么多问题。打个牌也有奖励,我没赢啊!
真的聚拢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似心想事成。我想什么啦?成了哪样?
仔细回想慢慢考察。我想到奚崎家里可能是修炼的。我还想到筑基庆祝说不定有认识的朋友。咦?果然如此,越聚越快,全身毛孔迅速吸收着馈赠。
可是理由呢?我想了,对了,有奖。缘由呢?是不是我的那个白的属性,不是空间的是类似于计算的功能。成功算对,就升级。
我可太天才了,这是原生属性,是我从自己父母那儿得来的,不是透明人形的。我怎么那么倒霉悲催,命没了,才觉醒。可也够玄乎的,命没了还可以觉醒。
那么现在,先看奚崎,他的皮肤果真有点透亮,小鲜肉还没流行,但是真的很舒服耐看。修炼过的人果真是靓仔。
女修士一般不会去找个凡人,颜值就是问题,修炼的人里里外外通透明亮,越级别高越顺眼,就是洗尽铅华,落尽雕饰,依旧白璧无瑕,丽影重重。
要不要说呢?不说,也许庆祝会也会知道。哈哈,真是有趣,堂兄知不知道呢?怎么介绍时不讲。
至少,他与车祸无关,也和失忆阶段没关。是不要节外生枝,还是找他帮忙一起查呢?
不行的,那个人手段厉害,还是别害他。
“咦,我怎么看不出他修炼过?敛息手段这么高明?他看的出我的身份吗?”我心里痒痒,猫爪似的,问还是不问?早说还是晚说。纠结的同时,还要不要算算,是练功啊。一项有趣的事情是可以令人愉快很久的。
一个主意立刻生成。我悄悄和阿帧说,“你见过阿崎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吗?”
“没听说有啊。”阿帧想想觉得没那个人。
“我们帮他叫几个陪酒陪聊的,男女都叫上。”因为这会儿,有人不爱女的。阿崎修炼过一定不喜欢凡人靠近,更何况这些谁都会接触的男女公关。
人一来,他就暴露了,那时候再考虑要不要说明白。不过帮忙的事情即使告诉也只会告诉阿崎,他武力值高,安全性强。
我们几个找了附近一家酒店,万一喝多了开房间休息好了再回去。
酒店的餐饮很静,人不多,都自觉的自己素质好不能吵。真矫情,说话不能随性。我这会儿确实有点忘乎所以随性的很。
找了一个包房,点了几个特色菜和各自的煲汤,要了一些饮料,我们边喝边聊。
“找几个人一起热闹些,划拳做游戏也好。”阿帧果然听我说了很兴奋的想找人试试阿崎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我们就叫两个,六六大顺。呵呵,说得真遛。
于是找了两个公关,一男一女,也不晓得是酒店配套的还是阿帧外面认识的。或者是附近学校勤工俭学的。
长得很好看,美女,靓仔都是人才。化妆的还是整过的或者原汁的看不出来。
美眉弯弯的眉毛,眼睛很媚态,话都没说就有几分我们很熟的味道。靓仔有点形似张雨生,但是绝不会让人认错,有特点。笑起来嘴角翘起来太迷人了。
他们被安排在阿崎两边,一个靠近我,一个靠近一鸣。我们都是老实孩子,叫来了就是热闹一下,吃喝起来花样多些的,谁都不会胡来,外面送花送车的都是冤大头。要有多自卑呢?才找公关做男女朋友。他们都是上岸了回老家或者换一个城市什么也不说找人安稳生活的。
阿崎果真有点嫌弃他们不是无垢的,一下丢了两个驱尘。“啊,我怎么感觉这两位和我们玩的扑克一样干干净净?”我笑得快要打滚了。
他们没听明白,只是嘻嘻笑笑。阿帧也看出来了,“咦,今天到处一尘不染,怎么那么巧?”
他一看两个公关就是一股子不一样的感觉,确实和扑克一样异样。“嘻嘻,我们是空气净化器,到哪儿哪儿明亮。”
一鸣也发现了,“哦,真干净,怎么弄的,洁癖?强迫症?”
“哈哈哈,我们三个一起笑起来。”
一鸣找过一个护士姐姐,见面就拉他洗手,还很不乐意去公共场合。说细菌太多了,容易得病。去饭店用开水,用醋冲洗餐具已经是见惯不怪了,她更上一层楼。用酒精棉球擦洗筷子,调羹和碗。冷菜从来不吃。烫的菜才相信是高温消过毒了。
我们吃蛇羹,吃鱼翅煲都是可以下嘴了端上来直接吃。那个护士姐姐不烫的冒烟不相信烧开了足够时间。
后来当然受不了分了,她还说一鸣很好,很合作够干净。下次还照这个标准找。好脾气的干净男,一鸣也算是有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