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间,有一面镜子,南玥总看不到顾夜白把自个儿真真实实交到她面前,甚至觉得,哪怕是说话,都像是拿官话忽悠她,长此以往,顾夜白若是换个样子,她似乎也分不清何其是真何其是假,这,恐怕是南玥的心头大患。
“南玥,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别扭了,顾夜白忙活好久,做出这么几个清汤寡水的菜,还非要我给你送过来,吃完了还要问东问西,要不是看在那些银子的份上,谁愿意做你们两个的和事佬,我爹爹刚找到,你们两个又不和气,散了才好,不用天天看见他烦心。”放下碗,总算将一碗粥喝尽,她还是不情愿伴着墨紫轩的嘴碎用膳。
“紫轩,我记得一开始,你很喜欢我和顾夜白在一起。”墨紫轩摇头:“从前哪知道顾夜白顾大公子会天天围着你转。哎对,你怎么了?听那个南宫郁尘说,你身子不适?”南玥叫停:“可以了你,别再跟我提男人了,还有,你这一身的脂粉气是怎么回事,离我远点。”墨紫轩一掌拍在她后脑勺:“还身体不适,我看是顾夜白给你惯出一身的臭毛病。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白眼一翻,六亲不认。“南大小姐,还是自己修养吧,我去与你兄长下馆子。”南玥摇头叹气,但也乐得清静。
这样,没有顾夜白的日子,过去了五天。
翻着古卷,勾画思绪,纵使来到江南,那西域女人和秦奕依旧毫无线索。砰,门被踹开,南玥差点拔刀。哪知几个男子进来就坐在地下鬼哭狼嚎。几日未出去,有这几个惊吓,南玥倒也承受得住,任由他们哭天喊地。几人见她不理自己,都安静下来,满脸狐疑。
“喊完了?找我何事?”“兄嫂啊,还请劳烦你管教好你夫君,不去陪你,日日叫我们陪他饮酒,四人中,为他最胜饮酒,我们哪里承受得住。”南玥看向地下的几人:“兄嫂?你们,是顾夜白的亲友?”另一个摇头:“这不是重点,您与他吵架,夫妻不和了?”南玥继续看书:“我看你们也是浪荡子弟,你们要去哪里,叫他跟着就是,难不成,三个人还不敌一个?”
“这,我们,要到青楼,总不能扔下他。”南玥笑道:“那就带他去,顺便给他买个妾。”几个人赔笑:“可别,顾土狗只钟情于你一人。”南玥将书卷扔在一旁:“叫他什么?顾土狗?这样甚好,一会,当他面叫。你们几个...”“公孙堃”“髙霈”“季苛”
青楼:
几个登徒子将顾夜白带到青楼,还骗他是来喝酒,一坐到桌前乖巧的不得了,南玥在楼上看着,好像学坐姿的,坐的顶端正。拦住一个下人,一颗金灿灿的金子绽开在他眼中:“去,找一件大概我能穿进去的花牌穿的衣裳,一定要得是新的啊。”(花牌的衣服性感)下人领了钱,飞快的找衣服。南玥瞧着,险些跑摔了。
季苛:“我说,顾兄,明明最早找姑娘,那姑娘还不是一点都不让你碰。”顾夜白饮下一杯酒:“滚开,你懂什么,我与夫人,恰是情投意合。”公孙堃:“情投意合还把你扫出家门”髙霈:“哎,这就过了,我们几个兄弟,帮你解忧,特意找了一个姑娘,与南玥,很是相似。”顾夜白泼他一身酒:“不,我还要陪夫人。”南玥换好衣服后,站在他身后:“公子,当真不要小女子?你夫人,可是连家门都不让你进了。”
“你再说一遍!”转头重重掐在她脖子上,南玥戴着面纱,更是喘不上气。另外三个人着急,在心中默默给顾夜白哀悼:顾土狗,你完了,那可是你夫人。他逼近她,想掐死她,但这气息,松开手,颤颤巍巍揭开面纱,自然是他夫人。南玥弯着腰,拍着胸脯:“顾夜白你想死,用这么大力气。”
穿着如此惹火。三个人哀悼完才看向南玥,兄嫂这身材,不错啊。顾夜白脱下外衫披在南玥身上,裹得是一个严实。“夫人不难受了?”南玥点头:“早就无事了。”他委屈:“那也不知道只会一声。”“我以为你不想我才不去找我。”顾夜白把她抱在怀中:“夫人在我心里,不用想,一直都在。”南玥抬头,却看到稀罕物,心机狡诈的顾夜白,哭了。“哭什么。”他哽咽着答话:“好几日都没抱到夫人了。”
髙霈“正所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公孙堃:“还是行迈靡靡,中心如醉更为妥当。(我也是醉了……)”季苛:“我觉得是形若槁骸,心如死灰。(心好累)”(这是来自三个柠檬单身狗的感叹。髙霈和季苛和公孙堃齐齐举刀异口同声:“作者你不要太过分”)
就当冰释前嫌,还有案子未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