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你觉得,现在做的事很有意义?”她摇头:“没有啊,什么探花楼楼主,好像过家家,但,有人那么认真的陪你玩,你又怎么舍得拒绝。我就觉得,我好像过得还不如民间买炊饼的。”南宫郁尘递给她一杯酒,南玥接过:“到不如留在姑苏,给我买酒。”她摇头:“我有相公,我们二人如漆似胶,怕你眼红,再给我轰出来。不过,你当真不婚配吗?”他饮下杯中的酒:“如我所说,你记得,我是知命之年(五十岁)之前浪荡,知命后,可死,不枉来这世上,可活,能活一天都是赚的。”南玥默不作声,他这样,似好,但世间不容,似坏,却当真自由。
“事情交给我就好,明日,来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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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里面,不过,你确定这是朝廷中人?”她尴尬的笑笑:“不要以貌取人。”房中,墨紫轩哭天喊地。“不进去看看?”她嫌弃的摇头:“不打扰他们叙旧。”站了一会儿,听着哭喊声甚是乏味:“哎,你们府上炊烟升起,那便吃个便饭了。”南宫郁尘指着屋里:“他们...”南玥走在前面:“不用管他们,墨紫轩有路景淮呢。”
拦住南玥夹鱼的筷子,她疑惑的抬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顾夜白。
“夫人,是何礼仪留在此处用膳。”说着便去拉南玥的手。他越靠近自己,就深感不适,待他碰到自己,喉间一股寒意,干呕出来,捂着嘴,南玥皱眉:“顾夜白你离我远些。”“怎么了?”
再看南宫郁尘,忽然站起,离南玥一丈远,南玥惊讶地抬头:“你,干什么呢。”他结结巴巴的:“你,有喜了?”南玥瞪过去:“滚。”顾夜白皱眉,抱起她,向最近的医馆跑去:“夫人近来,倒是独自与其他男子相处甚多。”她正在心中抗拒与他的肢体接触,却听见这样的胡话,挣扎着下来,语气冰冷:“你怀疑我与其他男子有染?”厌恶他的回答,就自己一个人走向医馆:“别跟来。”
医师头也不抬的问诊:“何处不舒服?”南玥坐在此处,又好像没有什么感觉。顾夜白进来坐在她身边,她又不住地干呕,那种恶心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难受到喘不上气。医师为她切脉,皱眉抬头:“没怀上,为什么会干呕,你吃什么东西了?”她摇头:“除了恶心干呕,并无什么其他不适。”医师神神叨叨:“你应该身份不凡,京城来的?”南玥:“是。”“是不是常与生死事纠葛?”南玥点头,“姑娘也一定是心思细腻。”南玥微笑:“若不是我身处医馆中,倒也真以为先生是神棍了。”医师摇头:“姑娘这病,此处治不了。”南玥:“这话如何说?”
“姑娘这是长时间得知被在意的人骗,心里不舒服,身体才不适的。”南玥摇头:“你在框我,从未听说这样的病。”那医师凑近:“姑娘若不信,就想想身边较为亲密的男子。”不想倒还是好的,这样一想,又复干呕。
医师得意:“如此一来,看来是男子得罪了姑娘。”南玥一边瞪着顾夜白,一边问道:“无法可解?”医者:“无法。此乃心结,姑娘自行解决。”南玥起身离开,那医者又补一句:“姑娘莫要吃气味重的食物。”
从头至尾,顾夜白,那是深深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