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满脑子都是顾夜白赤裸的胸膛。
“姑娘,有信鸽来,好像是妘妺小姐。”胡思乱想被打断:“知道了。”打开门接过书信,原本悠哉的脸紧绷起来。是,意想不到。似是想到什么,手探到腰间,她探花楼楼主的花牌,不见踪迹。
……
“慕雪,这样急忙,在找什么?”若影玥看向她,她午间不在房中休息,在夹板上走来走去,再者,刚刚用膳,就只有不怎么相熟的慕雪离她最近,不可不防。慕雪缓缓转身:“姑娘都发现了。”南玥:“你倒是坦诚。”慕雪冷笑:“姑娘妇人之仁,探花楼交予你手,迟早会败落,不如早日交权,也好成全你的威名。”南玥嘲讽的笑笑:“我把探花楼卖了,送了,也绝不交给你家主子。”慕雪:“南玥,你身为探花楼楼主,又有几人知晓你的心意。你的痛苦,可是不少。”南玥:“多嘴多舌。”可眼中的暗淡使慕雪更加兴奋:“南玥,你应该知道,你师父,不止有你一个徒弟,不止,有一座探花楼这样的生意。”南玥眼中闪过狠厉:“这样想死,我不可扫了你的兴。”
短剑刺去,她竟然空手接刃,鲜血直流:“跟随主上,你只是他一人的,他会一生一世待你如初,识相点,我与其余部下,尊称你一声师娘。”南玥想抽刀离开,却被她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你主上,是何人?”慕雪:“想知道?大婚洞房之时,自会揭晓。”
“应尊称一声顾夫人,又何必叫她师娘。”顾夜白走来,左手后背,右手握在刀柄上,反手将刺在慕雪腹部,慕雪后退,掉在水中。“顾夜白,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顾夜白转身低头:“是谁?知道后,满心欢喜嫁过去?”南玥眼眶发红:“是,他要是长得不比你差,我二话不说嫁过去。”他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南玥!”
逼她退到船边,她呼吸紧促,喘着粗气,将近几日的哀怨发泄出“顾夜白,妘妺今日来信,你几次三番瞒着我光顾账房,几次三番查我踪迹,几次三番用探花楼花牌瞒我做事,你知道吗,我负责的说,我从未告诉晟楚曦我是若府小姐,她也从未见过若影玥这张脸,我与她从初识,我就是南玥了,你与晟楚曦,演了一出好戏,精彩绝伦,却给我摆了一道鸿门宴。顾夜白,你自然晓得,我相信你,那你又为何做这些多此一举。”顾夜白更加用力:“我已经事事如你,你还有何不满。”南玥大笑,却因喘不上咳嗽不已。他松开她,她贪婪呼着气。
缓过来,刚刚的力道,再久些,他就能掐死她了。南玥已经满脸平静,她指着江面道:“什么都听我的?好,你去死,我要亲眼看你命垂一线,明日,你若还能见我,我南玥,嫁你。”他俯身:“好,这是你说的,明日,我来娶你。”墨紫轩不知何时来到甲板,此刻,她瞪着顾夜白,亲手递刀。短刀锋利,可此刻,她恨没能好好磨刀。
“顾夜白,枉我想将影玥交予你手,我在,你休想娶到她,你,又何尝配。”他未看她,只一心望着南玥,接过刀,利落刺在心房,南玥去拦,还是没入尤其多,她倒是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如此狠毒。
他欲坠入水中,南玥拉他,却自不量力要跟着坠下去,他用最后的力气推她上去,南玥跌在甲板上,墨紫轩抱着她,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是一时生气,顾夜白怎么就那样果断,只为了娶她吗,可信上,他几乎处心积虑排布了所有,一个小小的衙役,变为大理寺事理,是他秘密提携的;父亲与墨父的私信来往,是他的人帮忙传递的,她做女儿的都不知情,还是在墨父失踪后才知晓;南玥是若影玥的事也是他告诉晟楚曦的;甚至,若影玥儿时就在的厨子,都是他的人,这样的事,诸多。他没伤她,却事事都欺骗她,叫她如何做他的夫人。
以至后来,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