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息,让她清醒,咳嗽几声后,她回想她的梦,梦中,她是若影玥,是南玥。夜还长,她带着思绪,沉沉入梦.......
探花楼内,晟楚曦坐在一楼静静吃茶,对所做过的事没有丝毫的在意。
“公主,消息已经放出,现在,满城都应该知道这探花楼楼主的真实身份。”青画立在一旁禀告。她放下茶碗,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轻轻叩着桌子:“若府小姐动向如何?”“禀公主,暗线传来,她在祠堂罚跪,现在得知情况,气的晕了过去。”晟楚曦皱眉:“命她罚跪之人是何许?”青画摇头:“未知,对方藏的很深。不过有一点可疑之处,南玥,也就是若府小姐,小时师从一位高人,各路暗线调查,都不能知晓是什么身份,公主,他怕不是本国人。”晟楚曦:“哦?外邦之人,也敢搅乱本国的内政,她难道不知道,问罪下来,乃是叛国之罪吗?”青画大言不惭:“公主,南玥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乡草莽夫,自以为是什么都通晓,其实跟公主比,也不过是一个蝼蚁,公主一出宫,就让她变得一败涂地,要我说,她也不配当探花楼的楼主。公主,不如将其收入囊中,一来增加权势,二来可以讨圣上的欢喜。”
晟楚曦满脸不悦地瞥向她:“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轻易讨论南玥,她若是莽夫,你便连草芥都不如,跟在我身边,教会你多嘴多舌了?自行下去领罚,下一次,若是还不长记性,便不是掌嘴那么简单。”青画连忙跪地:“公主息怒,是青画嘴贱,奴婢告退。”晟楚曦不再看她,转头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自顾自的喃喃道:“小花,可要好好活着,我还没有玩够呢。”她其实不知道南玥是小小的若府小姐,全靠,她的枕边人。
郄韵敲敲她面前的木窗,后进楼坐在她的对面,落座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口中之人,我倒是迫不及待要会一会了。”
晟楚曦笑:“你吓到她怎么办,再者,她可不胜酒力,届时,谁给她收尸啊,我的女将军。”郄韵大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也不会好受。”“哎呦,瞧你们说的,明明就是请人家喝个酒,不知情的,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一群面上温良的女子,在讨论杀人的勾当。”一位瘦弱的黄衣女子落座,晟楚曦不再做论,起身离开。郄韵道:“这么快,要去干什么?”晟楚曦摆摆手向外走去:“听戏。”郄韵连忙喊道:“哎,等等,我也去。”说罢,拉起苏香薷就追去,却被小二拦住:“哎,客官,刚刚出去的姑娘,茶钱没付,您看是不是.......”郄韵白眼一翻,一边付钱一边抱怨:“晟楚曦,堂堂一国公主,茶钱也赖。”小二拿到钱乐了:“我们姑娘说了,探花楼这地,任是皇上来了,茶钱照付。”听此,郄韵深思,走了出去。
街上,路景淮抱着南玥慌忙入楼“快来人,你们姑娘晕倒了,叫妘妺,快啊。”郄韵与他们擦肩而过,看到了他怀里的人。街对面,晟楚曦静静看着一切,郄韵走到她身边:“那是南玥?”她点头,郄韵自语:“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她。”
只有苏香薷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她笑道:“不是说去听戏?快走吧。”
楼内
小二帮了忙,手中还捧着银锭子,哭丧着脸,姑娘什么时候醒啊。妘妺切脉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还好,只是一时气血攻心,休息一会便好。不过一会若是还没有醒,也是她自己不愿醒,不必记挂于心,还有啊,她没吃什么东西,脉搏虚弱,她醒后,先喂一些白粥,切记不要给她吃一些大补的药膳,她会受不住的。”顾夜白点头,回头顺势瞪了一眼路景淮,路景淮无奈,追不到姑娘难道不是他自己的错吗,仗着姓顾还无法无天了。不过,古语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要送妘妺,也给他们二人独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