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撞上本姑娘心情不好,就拿你开开心!
其实,十不全扛着梅娘没走多远,就在转角的地方,两人躲在一拍柴篓的后面。梅娘因为被自己点了昏睡穴,暂时还不会醒来!自己拖着这么一个拖油瓶,根本就走不快,所以就想找一个隐秀一点的地方将她藏匿起来之后,自己再将人引开!却不料,自己这厢刚将人藏好,却听到大街的不远处传来一阵兵戈交鸣的声音。
是乌兰陈那边已经赶过来了吗?心中一喜,就冲了出去。
雪白色的衣袂的月光下折射出精炼的霓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那猩红的血迹的月光下洒落带出浓浓的腥气,十不全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完美猎杀!这完全是一个人的游戏,将杀人的过程演绎到了极致奢华,那就不叫做杀戮,而是升华到了一种艺术!一种杀人的艺术!
伸手、勾脚、辗转、腾挪,一招一式如此行云流水,就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一样。快!快的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动作。仿佛刚才还如饿狼一样的这些人一下子变成了羔羊一样乖顺的任人摆布!是自己的幻觉吗?这个女人……是她?
“卡啦!”
将最后一个人解决之后,我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心里啊……痛快多了。
所以说,女人失恋,最好的发泄方式就是将所有的愤怒转移到别人身上去,管它是谁,只要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死的,一律鞋拖加板砖直到将他拍平拍扁为止,看着别人那血肉模糊的脸,这心中所有的烦闷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啊呸!让你嘴贱……”又踢了两脚,才抱着痴花平复了一下心情。刚站起身,眼角的余光却刚好扫到了不远处已经呆若木鸡的那个笨蛋。
“别惹我啊!我现在心情极度不好,还有!不准跟别人说我会武功……”
“等一下……”
“干嘛!”
“你不是妖怪。”
我一愣,没想到这厮憋了半天竟然给我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用的还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我是不是妖怪有那么重要吗?
“请你帮我!或者,将梅娘送回大宋去。”
“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会帮你呢?”一会儿将我贬的一无是处,一会儿又来无事献殷勤,我要真听了你才怪!
顿时,十不全的脸色有点为难,但是一想及眼前女子这不按理出牌的个性,又实在是想不出人家到底是有什么弱点,憋了半天,才呐呐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
我本来是想要一张处子膜的!可是现在什么事情都暴露了!有没有那玩意都没用意义了。除非,他现在能够将还没投胎前的公良闫还给我。看着他那张其实还算是挺英俊的扑克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想象着这小子一脸可怜兮兮的叫着我大姐姐时,该会是怎样的一副可笑情景。
看着我脸上慢慢显露出来的笑意,我明显的感觉到这小子眼眶一绿,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道:“钱!还是地位!”
“不不不。”我生出两根指头摇了摇,道:“我只要你以后见到我就叫我姑奶奶,或者叫大姐姐也行!总而言之,你若是敢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小心我拔了你的皮让你做太监。”说着,我威胁道。
“你……”这家伙后退两步,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突然又尴尬的放开,脸色黑了又黑,咬牙道:“你这算是什么条件?”
“怎么?不服?不服也行?我现在正准备云游四海去。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也别来求我啊!哎……这汴京城可是要封城啦!再不快点离开……可是要倒大霉的。”作势,我苦恼的摇了摇头,气坏了一旁的他。
封城!只要是稍微有点想象力的都可以推断出的结果。现在的汴京城可以说是风声鹤唳,一股连自己都莫不清楚的势力正在这个城市之中蔓延,假以时日,连自己能不能逃出这个汴京城都成问题……
“能不能换个条件?”说实话,要他开口叫我大姐姐,这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
我咧嘴一笑,道:“可以啊!要不,以后你干脆做我的禁宠得了,以后我负责养你。”
“……”
“怎么样?”
“姑……姑奶奶……”
“咦?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看着他青白交加的脸,一阵报复的快意从脚底窜起,乐的我一张脸都憋红了。
只听见他一声轻哼,渐渐地黑下脸,作势一副就要走的架势,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姑奶奶!”
“哎!乖孙子……行了!你姑奶奶我耳朵又没有耳背,还听得见!何必叫那么大声呢?这夜深人静的,吵着人家休息可不好。”无辜的耸耸肩,坏笑的从他身旁绕过去,曼声道:“走吧!现在就出城,乌兰陈那边都不用担心,暂时他哪里不会有事的。”
太子和陈武姚那边相互猜忌的话,说不定乌兰陈还会成为他们争相拉拢的对象呢!当然,那个陈武姚……就注定要牺牲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总觉得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不得眼睛似地?还有公良闫那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跟了上来,抢在了我的面前,从弄堂里面挖出被他藏好的梅娘。
我轻笑着耸耸肩,道:“难道你不觉得在问别人话的时候,自己应当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我叫十不全。”
“哦!”我一愣,没想到从宫子忻哪里听来的怪医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人物,只是,听着他们十不家族的规矩,十不家族不是不喜欢参与朝廷纠纷的吗?那十个“不医”的规矩中,就有朝廷和武将的“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