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给个面子,换个一室一厅吧!”双手紧紧的抓在铁牢杆上,伸手舞了两下,只可惜并没有人理我,“喂喂喂……你们性别歧视!我要求提高待遇!”
切!还想着一个人的话还可以同小狐狸说说话,却没想到这些衙役这么体贴,生怕我一个人孤单寂寞,硬是送了这么多如狼似虎、体格健壮的男人给我。
“小姑娘!别嚎了,既然到了这里,不管你是不是黄花大闺女,结果可都是一样的!”说着,当先的一个男人摸着下巴吊儿郎当的走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一样彪悍的男人。
“结果?什么结果?”我将小狐狸围在脖子上,好奇的双手抱十,依靠着栏杆斜睨着他们。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监狱风云,跟周润发一样,好人总要受到一帮跑龙套的挑衅。
“你说呢?”男人挑眉,脸上一脸的横肉,临着下巴的地方还有一道深及咽喉的伤疤。转头凝着后方几个男人,指着我道:“小娘们还挺横的啊!看来哥几个要好好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粗暴。”
我无语的两眼一翻,纠正道:“看你就知道你语文不及格。我现在这个可不叫横,而是应该叫做镇静、冷静、处变不惊。”这些人应该就是那些衙役安排在里面的人,先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明日提审之后,我若识相的话,就只能按照他们所述的乖乖迎合。冷笑着双手交错。小狐狸却如同一道白光径直的穿越过这些人,再回到我怀里,不过是用了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我眯起眼,不用我出手最好,我怕我一个控制不住,这些人连渣都不剩了。我赞赏的无摸了一下小家伙,真是一个机灵鬼!知道我要审问他们,就将他们全点了。
将他们一个一个剥光了围成一圈。中间,我一把遏住了当先一个人的咽喉,“说!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不……不知道。”男子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惊恐的睁眼看着我肩膀上的小东西,咬牙嘴硬。
我邪笑,“是吗?”瞬间点了男人的哑穴,手伸上男人的耳朵,尖细锋利的指甲掐上连着太阳穴的一片软肉,“嘶!”连皮带肉撕下薄薄的一只耳朵。“现在还知不知道?”用着他的耳朵拍打着男人的脸颊,我尽量放温柔语气。
“呕……”
越是温柔,带来的效果就越是不同凡响。男人叫不出来,又无法捂住自己的伤口,一张嘴张的老大,如濒死在河岸上的鲶鱼,眼中只剩下一种惊惧。
小狐狸也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残忍,柔柔的狐狸爪子拔在我的肩膀上,将脑袋一下子钻入了我的脖颈间,哑声惊恐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浅笑,没有回答小狐狸的好奇。
顺势解开男子的哑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说!”
男人喘息着,炙热的口气喷在我的手掌心上,带着一口腌渍的臭味。放开他,伸手在他身上擦了两下。
“是……是县太爷……要小的……这么做的。”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因为剧烈的疼痛,整个儿脑门上冒出薄薄的一层细汗。隐忍的咬着牙关,目光惊恐的看着我。
“县太爷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
“不……不知道。小的只是拿钱办事……”说完,整个儿人就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我挑眉抬头,却看见围在四周围的几个光屁股蛋的猛男脸色一片灰白。有的眼睛已经闭上,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摇头,欺善怕恶,最是该死。
天生一副菩萨心肠,我也没想着要拿他们怎么样。从监牢出来,我就带着小狐狸跑到了县老爷的房顶上,轻轻揭开一片瓦片,下面正上演着一场并没有多少美感的成人戏。若是男主角有六块腹肌的话,我尚且还能勉强凑合观看一下,可显然这位只有一块,而且还是面积挺大的一块。
放下瓦片,我有些无聊的撇撇嘴,等吧!
小狐狸一直在看我,黑不留丢的眼底带着探索,又带着一丝恐惧。
“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叹,刚好,我也有问题要问他。
“你究竟是谁?”犹豫了再三,小家伙哧溜一下从我怀中跃了出来,带着三分戒备、气氛的恐惧。
“你认为呢?”我好笑的看着他将那尾巴撅的高高的。
“我原先以为你和那臭道士一样,但是道士不可能这么……这么……”
“这么凶残对吧?”我将小狐狸的话接下去,“答对了。我可不是道士!”浅浅的勾起唇角,我掏出我的杀神杖拈。
黑夜之中,杀神杖拈在月色下反射出隐隐的血光。如同一把嗜血的磨刀,刺晃人眼。
“杀……杀……杀……”小狐狸“杀”了半天没“杀”出来,愣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滚落到了屋檐底下。
“不错。算你有眼光!但是宫桀还不知道我的神格,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收回杀神杖拈,我朝着他勾勾手。
“小妖有眼无珠,不识杀神殿下真……”
“行了行了!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一把抓起他毛茸茸的大尾巴,“看着你的行道,该是五百年以上的碧眼狐狸吧!为什么一直跟着宫桀,莫非他真的不是凡胎?”
皎白的月色透过云层又照射下来,光线明亮了,将小狐狸战栗的身体从影子里脱胎出来,化作一个盈盈不足四五岁的一个小孩,依旧是苍白的脸,双眸亮如寒星,长相普通,只是鼻梁中的一字眉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