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黄疏雨意外的是再次见到梁言琛之后,他竟然已经是“梁氏”的年轻总裁了,就这样两人更没有什么联系了。
听人说梁氏前董事长也就是梁言琛的父亲,在一年前离世,梁言深不得不放弃自己喜爱的教师工作,做了“梁氏”的董事长,而梁言琛也不得不终止在国外的学业,回国做了“梁氏”的执行总裁。
黄疏雨最后想了想,梁家兄弟这么快就接手“梁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只是他和梁言琛不再像以前那样好了。
梁言琛和何忘酒之间微妙的关系,让黄疏雨无法和他坐在一起吃饭,江湄已怕是更不想和自己坐在一起吃饭吧。
虽然很想留下同何忘酒一起用餐,黄疏雨还是压制住了那抹不舍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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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再次拒绝,何忘酒也不再挽留,和他一同出了书房下了楼,在路过大厅之时果然遇见了江湄已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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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疏雨停了停脚步对众人点了点头,几人的表情黄疏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脸上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却在看到梁言深和江湄已之时蹙了蹙眉,在看江湄已两人时黄疏雨眼神变得若有所思起来,江湄已和梁老师关系可真不一般啊!
只是这梁老师对江湄已这样好,到底是为什么?
他打量梁言深和江湄已的时候,梁言深目光淡淡地看了黄疏雨一眼,镜片后那双深邃眼眸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让人看不透,至少黄疏雨是捉摸不透。
这梁言深还和以前一样神秘莫测的样子,让人看不透内心想法,心计深得像只老狐狸似得,又腹黑又深沉。
梁言深只看了黄疏雨一眼,便又认真地给江湄已夹着食物,这时的神情却温厚有礼起来,嘴角似笑非笑的微扬着。
江湄已目光冰冷刺骨地看了一眼黄疏雨,原来院子外头那辆法拉利是黄疏雨的车,她紧紧抿着薄唇不再看他,低下头吃着梁言深刚给自己夹的食物。
江湄已对黄疏雨是无话可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后她的人生不想和柳生棉有关系的人有牵连了。既然有这种想法,铁定是不想花心思去考虑怎么和他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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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群人这么不欢迎自己?瞧瞧,早就知道自己在上面却并未打算等着一起用餐,黄疏雨当然知道这几人是一点也不想自己留下来用餐。
好在黄疏雨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不然他在楼上也不会拒绝何忘酒的好意了,他自然而然只想同何忘酒一起用餐,对这几位同样不感冒,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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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忘酒是把黄疏雨送到院子外头的,同他道别:“你路上小心些。”
黄疏雨见她正温和了目光看着自己,心中一暖,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小酒,你快回去吃饭吧,不要饿着了,乖。”
额头上传来一股温热和湿润而又柔软的感觉,让何忘酒愣了一下,在他接近自己的时候她以为他又要亲吻自己。何忘酒十分不喜欢他的吻,两人在一起五年鲜少接吻,做的最多得也只是手牵手,他捏她的脸蛋这些动作。
两人之间既然接吻都是鲜少才有的,更别说有过激的举动了,因为黄疏雨百分得疼爱何忘酒从不会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黄疏雨听人说,亲/嘴唇是喜爱,而亲额头是珍爱,既然她不太喜欢接吻那他也就不喜欢了,反而黄疏雨更喜欢亲吻何忘酒的额头。
何忘酒之所以会发愣,还是因为两人都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自然而然地他也好几个月没有亲自己额头了。
她笑了一下,对黄疏雨点头:“我马上就进去,你先走。”
黄疏雨心中依依不舍地开车离开了,何忘酒瞧着他的车开远,才是回了屋子里,同江湄已几人一起吃着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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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用完晚餐,送江湄已回家的自然也是梁言深,两人一路上慢慢交谈着,而她手中握着他给自己的酸奶。
江湄已轻轻磕着眼歪着头靠在位置上,这两天太累了,从新制定的销售计划,就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精力现下只觉心得很累。
这一闭眼,江湄已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已经在自家公寓楼下,她睁着朦胧地美眸看着他,喃喃自语道:“我居然又睡着了。”
梁言深被她那双迷糊不已地看着,心头一跳,竟再也移不开眼了。
他眼神宠溺温柔地注视着她像个小孩的动作,温和的笑着:“傻孩子……”
江湄已迷迷糊糊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强忍住困意看了一眼手表,这一看不得了,顿时,瞪大眼睛皱着英气地眉毛,惊呼道:“都一点过了?!我这是睡了多久啊?!”
瞧着她脸上惊愕的小表情,梁言深觉得有意思极了,这还是他这五年来,第一次瞧着她除了冷笑以外的表情呢,真是个天真无邪地小孩子,呵呵……
天真无邪么?怕是只有梁言深这样想江湄已,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
和江湄已重逢,梁言深就没有打算过隐藏自己的情绪,现在被她逗乐,便也就没有掩饰得笑出了声。
“呵呵……”
耳边传来他温暖的笑声,这下江湄已哪里还忍得了?
她怒气冲冲得瞪着他,有些生气的怪道:“都怪你,你怎么能不叫醒人家……”
刚打过哈欠的那双眸子染上了一层水雾,像是破壳的昆虫,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任谁都会对着这样一双美丽朦胧地眸子发着呆。
就算是被她怒骂,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了,更别说还对她发怒,梁言深真是舍不得,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