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是中了毒了,应该就是跟妖狐有关系,可竟然有人会救我,这个事儿真的很奇怪。知道怎么解妖狐之毒的,应该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高手,就是隐世的高手,而另一种,恐怕就是妖狐他们自己了!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出来的分析,而且我非常的清楚,那隐世的高手几率太低,有没有还两说呢,这儿年头哪来的那么多高人。没看新闻里吗?多少高人其实都是******片子,别的不说那个韩老头我就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么看来,真正的,概率比较高的,那就应该是妖狐他们自己。可是,这帮家伙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脑子里又有点儿难受了……
“好了好了,我们的事儿啊先说到这里,呵呵,那个这位是滨海市市局的王思思同志,具体职务也不方便告诉你,不过她找你有点儿事儿,小张啊,你可要配合一下啊。”
正在我头疼的时候,那边张队便说了这话,很显然他现在介绍的就是那个我不认识的女警。张队一说完,他便拉着小郑出去了,看来这个女人是要找我说一些个比较私人的话题。
滨海市是我省的第二大城市,但因为靠海有海运之便,是以经济发展上比我所在的省城还要好的多。只不过,我近几年根本就没有去过滨海啊,基本上都是在省城这里搬砖来着,人家一个漂亮的警察姐姐来找我干嘛?还是私人的话题?
“那个,你好。”我憨笑了几声,先装个傻,也不是我非要装傻,关键是我真的不知道人家为毛来找我,而且我估摸着没有好事儿。别的不说,就到现在为止,警察来找我什么时候有过好事儿?
“嗯,你好,刚才张队已经介绍了,我就不再重复了。我这回过来就是问你一件事。”这个王思思说话非常的干脆,“三十年前红旗小学的案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啊?”这话一出来,我就傻住了,这女人为什么问这个?我完全搞不明白啊。
“说什么?说我遇到鬼了,就是那个点点?这事儿人家能信?”我心里合计一番,感觉这玩意有些问题,我便留了几分话在心里,我说道:“我之前看过一点儿,知道的不多。”
那王思思听了之后眉头一皱,说道:“别跟我绕弯子,有什么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这个案子的凶手是谁?是不是那个李区长?”
“嗯?~”我一听这个话,我感觉有点儿不一样了,好像这个女人专门的查过啊,她能知道这个李区长跟当年的案子有关系,那说明她不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了。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件事吗?我有些好奇。”我还是没有说什么,我必须要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关键她是个警察我说的东西没准就会变成呈堂证供啊。
“你这个家伙怎么回事儿?到底有什么隐瞒的说!”可没想到,这个王思思马上就拿出了审问犯人的派头。“哦~”
不过,很明显,王思思很快就想到了这里不是警局的审讯室,这里是病房,她的声音有些变化了,没有那么狠厉了,“那个,你要知道些什么?”
我心中一笑,看来这个王思思平时一定是那种暴龙型的女人,枉费她长的这么漂亮了,我笑着说道:“很简单,你总得说出个缘由吧,就算你是警察,可你让我说出什么东西来,那也得是这个案子的办案人员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说?有说些什么?”
“……”王思思考虑了一阵,最后下定了决心,“那个,张同志,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就是当年被害人的家属,当年红旗一小案件的被害人王小雨,就是我的姐姐,我这次来就是代表我父亲来的,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知道的一些个事情。”
“王下雨?估计就是点点吧?这个王思思竟然是人家的妹妹,这个……”说实话,我一开始真的是有点儿接受不了,点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小孩子,然后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明显是个可以做点点她妈的女人,却说自己是点点的妹妹,这也太他妈坑爹了吧!
不过,没准人家说的就是真话,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啊。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我在说之前,我就想问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对这个案子有所了解呢?”
这个问题我真的得问,必须的,这关系到我自己的安危啊,我很想知道她一个外事的女警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进展的呢?
王思思看了我一眼,好像觉得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但她还是说道:“你的案子已经有人报上去了,挖到的尸骨也在技术部门里做鉴定,但没想到,案发当地的派出所就查阅了以前的卷宗,他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线索,那就是三十年前的红旗一小案件,而那具尸骨也就很快确认了,通过DNA我们知道那就是我的妹妹。所以我今天来问你,你别跟我说什么《鬼吹灯》那种鬼话我不信,你别想糊弄我!”
我估计她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了,再多也逼不出来,于是,我便说道:“可是王思思同志,我要真的说实话,那就是鬼话,你想听吗?”
“嗯?”王思思有些狐疑,因为我这个话很绕,但是尽尽过了一瞬,我便听她说道:“你说吧,就算是再不可思议的我都听!”
“很好!”我要的就是她的这句话,当下我便开始从头到尾的把整个事件都说了出来,就比如我怎么遇到的那个点点,怎么进入红旗一小,最后李区长怎么疯的,当然,跟董大小姐的事儿我是不会说的,在家里遇鬼的事儿我也没说,甚至那个爱疯5我也没说。
别的都好理解,但爱疯5这个东西,我真的是不想再搞出什么岔子出来了。之前那个刘辅警用了之后,出了那档子事儿,不就是前车之鉴吗?所以,这个爱疯5怎么祸害我,那就怎么来吧,我就受着了。
静静的听我说完,王思思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很怪异的表情,反正通过这个表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信了呢?还是不信?
似乎是思考了一阵,王思思对着我说道:“你说的这些个东西太匪夷所思了,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不觉得有点儿太扯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是很扯,但因为你是点点的妹妹,所以我才说了实话,而至于你信不信,那跟我没关系,一般人我根本就不会这么说,反正就是这些,我并没有隐藏什么东西。”
我一说完,便做了一个准备睡觉的姿态,这意思就是如果你不信,那就是请吧。
“……”王思思看着我的样子有点儿生气,她的嘴唇都有些歪掉了,最后她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打扰了,你好好休养,再见。”
这么的就走了?
说实话,我都没有想到啊,还以为这个王思思会比较难缠呢,看来我是多虑了,人家是个干脆人啊。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了,这个******狐妖还真是毒啊,老子差点儿没挂了!
哐当一声门响,王思思走了,接着张队和小郑就进来了,他们俩自然是跟我打招呼的,说让我好好休息,案子的事儿以后再说。
不用他们说我也会好好休息的,我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没过多久我便进入了梦乡。
“咦?”我感觉不对了,因为我睡着了怎么会有什么感觉呢?
“师父,你老人家来了啊?”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就是我那个之前收的徒弟刘刚啊。
“你当我想来啊?”我这真是无奈了。
“呵呵,徒弟其实挺想你的,师父啊,您老人家怎么了,怎么惨兮兮的。”刘刚这回开始拍马屁了。
这个家伙就是记忆力不好,别的还算是正常,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功夫跟他闲扯,可既然来了,我就问点儿有用的吧。
我说道:“你也算是个鬼吧。”
刘刚答道:“当然了,师父你不知道吗?”
这话说的我一头汗啊,不过我还是保持了师父的威严,我说道:“你是鬼,就应该知道点儿你们这一类……这个怎么说呢,对了,就是妖魔鬼怪的事情吧?”
“师父啊,你这说的就有点儿不对了啊,那妖魔鬼怪都是贬低人的啊,我可不是啊,我是个好鬼,虽然被冤枉了,可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很显然,这刘刚整那个辅警的事儿他已经给忘掉了。
“那不是重点。”我继续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啊,你知道不知道妖狐这个东西,你有办法对付她们没有?”
“妖狐?”刘刚一听就来了精神,“那是啥?”不过这第二句话当然让我无语了。
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没用啊!我真是草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就是再废物咱也得利用一下不是,废物利用嘛!
我过去拍了怕刘刚的肩膀说道:“徒弟啊,师父也是待你不薄,你看师父现在都这样了,很多事儿是不能办的了,你帮师父半点儿事成不?”
“啊?”刘刚一听这个就傻眼了。
我说道:“你啊什么啊呀?快溜的,我告诉你,办事儿没什么难的,就是帮师父我去打听一些个情报。你是个鬼,很多事儿都方便,你就去找跟你一样的冤鬼,找他们问,知道妖狐怎么对付,明白不?”
我这说的是够详细了,刘刚也就听明白了,说实话,这事儿能不能成我真是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鬼会不会知道妖狐的事儿。
“那个,师父啊,要是办不成呢?”刘刚有点儿为难,显然对于这个任务他心里也没底。
“不成?不成我就让你好看,等大白天的我就把你拉出来,让你尝尝晒太阳的滋味!”我这可够毒的,我自己听着都有点儿心冷。
“哎,哎,我这就去了!”这刘刚立马就变乖了。
如何才能干掉妖狐,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我现在非常需要知道。电视电影里面度出现过这种妖怪,可是要如何对付,难道我会去相信电视电影里面说的不成?
至于那个糯米可以治疗狐妖的毒,这个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糯米倒是可以对付‘粽子’,也就是僵尸,估计也是因为糯米有清毒的作用吧,或者就是那玩意阳气重一些,太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于是,我才让刘刚出去问问,我的徒弟啊,这家伙自从拜了我这个师傅之后,根本就没有尽过一个徒弟的责任啊。
正好我利用这个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放出去刘刚之后,我便真正的进入了梦乡。
“换吊瓶了,你这个家伙躺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唐僧小护士胡丽丽过来了。
我有点儿郁闷,我本来就是在睡觉,自然是躺好了,不过,也是换吊瓶万一把我扎醒了呢?
于是我很配合着她的动作,对于换吊瓶这种事儿,我其实也没有什么负担,真的都是胡丽丽来弄,我只需要老实的躺着就行,可这回……
“你怎么又伤了呢?真是的,太不小心了。”胡丽丽换了吊瓶之后,没有马上就走,她做到了我的床边,抓起了一个苹果用旁边的水果刀削了起来。
“这是怎么个意思?胡丽丽这个小护士怎么对我这么好了?”我有点儿想不明白,这家伙以前跟我还总是顶两句,最多就是开开玩笑的,怎么突然间转性了?
有点儿怪,但是人家毕竟是对我好,我总不能狗咬吕洞宾不是?
于是我便说道:“啊,没啥,这也算是个意外,比较倒霉罢了。”
我当然不能把事儿说的那么具体了,那可是机密啊。
“哼,小气鬼!”那边胡丽丽继续削苹果,她恐怕也知道我说的不完全,“来。”一块苹果被削了下来,不过,这个胡丽丽此时竟然用一种让我很脸红的方式把那块苹果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