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感觉你不应该做国企的老总,应该去大学教哲学,您很有哲学天赋,或者您现在就是一个爱情方面的哲学家。”
“呵呵,算了吧,我就是就事论事,如果事到临头恐怕也会心慌意乱,但是我想说的是,你爸爸虽然老了,但是并不是那么不开通的人,虽然我年龄是六十后但是我心可能是90后,现在的社会发展太快,我们各个方面也必须要与时俱进,不能被时代的大步伐所淘汰,感情也是如此,从古代到现代,像我们人类和其他物种一样经历的蜕变甚至是变异或者是进化。但是我们的爱情本质不变,对人和人的真情不变,我们始终信仰着真情实感,只要我们对对方的心是诚挚的,是真心的,那么我们的爱情就是纯洁的,无瑕的,正确的。无论年龄,地位,相貌,金钱,权势,只要爱是真心实意的就可以。哪怕是离过婚的,或者是结婚有孩子的,那么也是有真情的确纯在的,是为了对方付出一切都性感情愿的,哪怕是死。
“哦!爸爸,您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看来叫你哲学家已经不符合您的身份了,干脆叫您情圣吧!?’听到了李润建的这番话,黄真南心里感觉茅塞顿开,恢复了以往的活泼快乐的样子,因为她至少明白,父亲是支持她的。李润建也非常欣慰,二女儿这么通情达理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那么自己的事情就好办了,说了这么多恶心人的大道理,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最后还不是为了自己找二奶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一套典雅的说辞,可惜玷污了爱情了,但是爱情是什么?李润建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的女秘书小凡不是一个二十多岁性感迷人的女大学生而是一个面如膏肓的黄脸婆他才不会有丝毫的兴趣,更不会今天给女儿绕着弯的讲这么大一堆的狗屁道理,甚至这些道理在他以前认为都是歪理。爱情么,在他眼里就是要门当户对才是。
黄真南又恢复了平常活泼开朗,无拘无束的样子。但是为了充实自己,她仍然每天学习学到很晚,也许这个世界上上帝给予人的一切真的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珍贵的东西的的时候,或者说但你的某件珍贵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时候,上帝会补偿你一样也是很珍贵的东西,但是这件珍贵东西能否能与失去的持平与否的时候,那就要看自己的心态了。
黄真南没有联系到父亲的那些战友,这个叔叔那个伯伯的,虽然她查过父亲的电话簿,都是这个局长那个厅长,或者这个董事长那个ceo的,在不就是那些自己的属下,小董,小陈,小吴,小刘,小凡秘书。
黄真南毕业之后当然要进父亲的国企,然后半年便能混个科级,虽然国企外贸看似挣死工资,但是有几个是靠死工资活着的,那样连随份子的钱都不够,很多小路弯弯,很多油水在里面,当然不是地沟油,是实实在在的油水可捞。
黄真南当然不喜欢那些呆板的混日子混青春的单位工作,但是就目前她那平稳的态度还真像是那样的一块料了。
时间很快进入了九月份,岁月就这么不经意的流淌着,捻转反侧人的思念与哀愁,雨依然不间断的下着,没完没了,远方的天空晴一阵,阳一阵,很像起伏不稳的心情。
这个季节好心情都被雨水洗刷的一干二净了。
远远的,雾蒙蒙的街道,有点像忧伤了的湿润了的眼睛。
模糊,不清黄。
黄真南像以往那样逛街,陈帆杨最近也很忙,忙着和她那深爱着的同样对她爱理不睬的男朋友高羽的死缠烂打。
黄真南有的时候还断断续续的接到叔叔李润然的烧扰电话,电话那段气急败坏的李润然喊道:“臭丫头,你快点告诉我,我怎么才可以升级快,我现在才二十五级。”
黄真南心里好笑,一个简单的网页游戏而已,如果会玩的一天完全可以升到四十级,但是自己这个骨灰级的叔叔竟然两个多月了还是二十五级。不仅有些汗颜自己是该帮他还是该不帮,难道他就不能自己百度一下么。
想了想说了一句:“进斗气塔修炼!”然后挂了电话。心里感觉叔叔会不会找个斗气塔的位置都要好几天呢,不过这样也好,有的人玩游戏只在乎结果,但是有的人玩游戏只在乎这个快乐的过程,不管两个月才升级到二十五天也好,还是一天时间升级到四十级也罢。关键是这个游戏过程快乐了比什么都重要了,及时前者愚钝,但是快乐的过程要比聪明的人长久的多,有的时候聪明的人往往只是自作聪明而已,太聪明了反而被自己害得不快乐了。爱情不也是这样么,享受着思念和重逢这个酸甜苦辣的过程,麻辣而又有滋味。
黄真南正这么独自感受着,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陈帆杨。
黄真南笑呵呵的接了电话:“亲爱的,见色忘友的亲爱的,你怎么还舍得给我打电话啊,整天抱着那个小帅哥乐不思蜀呢吧。”
电话那边陈帆杨突然呆着哭腔道:“你别说了,我在我们经常去的那家雅典咖啡屋等你!”
“怎么了?什么情况?不会是昨天晚上你自己去院外吃烧烤,又遇见奇遇了吧?”黄真南故意打趣道。
“别说了,你快点来吧!”陈帆杨那边挂了电话。
雅典咖啡厅富丽堂皇,是个烧钱的好地方,坐落在永新市的豪华地段。当然大多数都是有贵宾卡的,当然没有的可以花钱办理。本消费场所不收任何现金,除非你原意给服务生小费。
黄真南赶到的时候,发现陈帆杨正坐在咖啡厅F16这个位置,这个位置靠窗,是个偏僻的位置,但是坐在那里可以俯视整条繁华街的面貌,二十米的高度可以把人看得真切而且风力异常的给力。
但是黄真南心里感觉这个位置更为某些心里想不开而情急之下的人跳楼提供了非常佳的跳楼条件。
黄真南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了陈帆杨的跟前。陈帆杨今天没有光着大腿,而是穿着性感的黑色丝袜。
一杯咖啡已经有些冷却的放在旁边,陈帆杨正抽着面前的纸巾,一下下的抿着可怜的鼻子。
“怎么了?亲爱的,刚才我只是在电话那里开玩笑的,不会真的让我眼中了吧?”黄真南半开玩笑似的说。
陈帆杨两眼望向窗外,:“黄真南你可以现在离我近点么?”
“why?你不会拉我一起跳楼吧,我们可不是亡命鸳鸯呀!你拉着你的高羽帅哥跳好不?”
“没,我只是想借你的肩膀用一下。”陈帆杨一脸平锦的说,可以说黄真南认识她到现在,用她的话说我们认识已经从大学,高中,初中,小学了,我们的感情多深哪!还从未看见陈帆杨如此严肃过。
黄真南小心翼翼的把位置诺了过去。
陈帆杨的脑袋慢慢的搭上了黄真南的肩膀,长长的黑色秀发披散在黄真南的胸前。忽然陈帆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亲爱的,我被甩了,为什么他不要我,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我哪点不好?你说我哪点不出色?亲爱的我愿意嫁给他,我愿意和他结婚,我愿意做他的老婆,愿意和他过平淡艰苦的日子,我愿意为他洗衣做饭,甚至当一个平凡的村妇,我愿意为他缝缝补补,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但是他为什么还是不要我。呜呜呜。”
“你说的是高羽?是高羽不要你么?”黄真南等陈帆杨哭了一阵问道。
“嗯,是他,他说我们不合适,还是不要相处了。”
“为什么呢?你们不是一直很好么?他为什么不要你了呢?”黄真南柔声安慰道。
“我也不知道,他和我说完我就气得走开了。”
“你没有问他原因么?事情总会是有原因的,或许你哪点得罪他了,是不是你大小姐的脾气又犯了啊?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得理不让人的主,一般男人是受不了你的!”
黄真南见陈帆杨稍稍缓和了一些继道:“没事的,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缘分,如果缘分到了想拆都拆不开的,你们啊,我看是有缘分的人,任谁拆也是拆不开的,找个机会再和他好好聊聊分析分析原因,有什么问题当面说清黄,我感觉没什么太大的事儿,小两口难免会磕磕碰碰的,习惯了也就正常了,你说对吗?”
陈帆杨听到这里,这才攒了攒眼泪,:“黄真南,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会劝人了,没发现你有男朋友啊,是不是上次被那个和你握过两次手的男人给刺激了,情感细胞加速分裂才得出这么多真挚的宝贵的革命爱情经验啊。真的,我都越来越崇拜你了。”
“呵呵,算了吧,我这只是旁观者清而已,其实那个小男生挺弱的,也许是你的气场太强大了,他感觉驾驭不了你,或者说他感觉自己配不上你而已,你要做的是放低身段,站在他的角度上和他好好谈谈,不要上去就说你爱他,你这样会吓到他的你知道么?”
“我。”陈帆杨张着通红的小嘴,一脸吃惊的看着黄真南。
“还有。额。爱情么,是不分年龄,不分工作,不分环境,不分身份和地位的,总之什么也不分,总之爱情就是一种感觉,你要用平等的心和他对待,去和他交谈,不要总觉得你为他做了什么什么的,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么,你知道他想得到一段什么样的爱情么,你知道他这样的家庭环境他需要一段什么样的爱情么,你说你为他洗衣做饭生孩子,你是就是说说还是真想去做,你现在会洗自己的内裤吗?”
“都是有送干洗店。”陈帆杨弱弱的回了一句。
“送干洗店,你知道高羽一家一个月生活费几乎没有你一直唇膏多,你还送干洗店?你知道洗衣服多少人民币一袋吗?你知道家里的水多少钱一吨吗?”
“黄真南,你干嘛总冲我来嘛?人家又没得罪你,你跟斗地主似的。”陈帆杨被说的已经忘记哭了,直勾勾的看着黄真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