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还好,这一亲下去,可是惹得众人皆同情这个少年了。
萧子时完全始料未及她这样大胆,像被一颗钉子固定在了墙壁上,久久的,没有从刚才的那个场景中出来。
常风鸣一手捂住脸,不敢看这个画面。这样的姑娘,真是世上少有。
护卫楚西低下头来,寻思着该怎么处理这个事。
“嘿,你的眼睛睁那么大干嘛?”说着何以歌伸手去摸他的长睫毛,哼了一声,“再睁得大,也没我的眼睛大。你就乖乖的闭上眼睛。”
萧子时终于醒悟过来,狠狠地捏住她放肆的手爪子:“本事不大,背后说话的能力很强啊。”
“有吗?”何以歌半眯着眼,笑了笑,盯着他,“我明明站在你眼前……怎么就是背后说……我说的绝对是实话……鸟王,你说我对不对?”
看着表兄抓她手掌的力度之大,常风鸣赶紧从中调和道:“表兄,以歌她喝多了,胡言乱语,咱们就当她耍耍酒疯。况且,她委屈,发泄发泄就好了,你确实也为难她了。要不,就此一笔勾销。”
“等会再跟你算账。”萧子时对常风鸣说完这句话,弯身一把抱起不省人事的何以歌离开了。
“表兄……”
楚西有礼地向九皇子辞行,而后紧紧跟上了萧王的步伐。
被抱在怀里的何以歌十分不老实,一会两脚大踢几下,一会抱着他的头和脸胡摸一把,一下又搂着萧子时的脖子亲上两口。
路人纷纷驻足议论。
议论声何其难听。
这样的画面,怎么可能有好听的声音,尤其在这个保守而对女性要求如此严格的时代。
萧子时心底中蔓延上来的火气就像火山爆发的能量一样,越积越多。
恨不得立马把她扔下。
“爸妈,我好想好想你们,你们来管管我嘛,我好孤单……在这里举目无亲,连个懂我的朋友都没有……”说着说着她哭泣起来,哭声何其的忧伤。
“以前总觉得社会是一个大染缸,抱怨国家这不好那不好。现在才发现,没有战争和没有皇权的社会主义多好……”
“等我回家了,我一定……好好爱家爱国爱人民……”她振臂一挥,险些把他的脸打了。
跟随在身后的楚西为此有些抓狂,姑娘闯下的祸必会殃及到他们。
“你再乱动,信不信本王把你弃之大街之上。”萧子时冷得不再冷地威胁道。
“你扔啊!你了不起啊,动不动就欺负我。”何以歌两手捏着他的脸颊,“怎么也飞不出,你残酷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醉酒的蝴蝶……”
这姑娘怎么唱起歌来了。
“原来我就是那只,醉酒的蝴蝶……”
萧子时被她折腾累了,一把把她立在地上,双手抓住东倒西歪的她:“你再乱动……”
结果她一笑,往他怀里钻去。
萧子时怒眉冲冠地闭上眼睛,拿她没办法:你下次再喝酒,信不信我灭了你。
楚西赶忙帮扶着一点:“殿下,我去找一辆马车。”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