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说来话长。”说到这里,何以歌突然放下了鹅腿,想到一直被监视的处境,顿时失了胃口。
“怎么?”常风鸣发现了不对劲,却又忍不住地想打探她和表兄的过往。
“有酒吗?”何以歌等不及,直接高喊,“来两瓶好酒。”
这一呼喊,不但惊住了身旁的常风鸣和萧京,更是吸引来了众多的陌生眼球。
何以歌倒也不觉着这些反应有多奇怪,收获得多了,便成了习惯。从一开始,她就与这儿的人如此的格格不入。
小二端了两壶酒上来,何以歌立马倒上两杯,一杯自留着,一杯放在常风鸣面前:“鸟王干杯,祝我们这对新朋友越来越好,越来越多金。”
“干杯。”常风鸣一饮而尽。
两人一人一杯,一杯一饮,何止一个快哉。
何以歌能喝一点酒,但酒量一般,她完全忘了酒后的自己酒品很烂。
这不才三杯下肚,她就开始迷糊了,手挽着常风鸣的脖子问道:“鸟王,你有什么目标?”
常风鸣嘿嘿了两声,答道:“踏遍千山万水,吃尽天下美食,吃吃喝喝玩一生,足以。”
“你爹有这个能力帮你铺路,这就是命啊!”何以歌皱起眉头,声音低落地说,“我现在才知道,没有目标,人生就是一杯没有加糖的咖啡,苦。”
“嗯?你这般豪情,怎会没有目标,本王不信。”
“宝宝心里苦,你不知道而已。你说,有人为了养活弟弟而出来当丫鬟,有人为了帮父母报仇而奔波,有人为了当大官而勾心斗角,诸如等等猪牛羊马的目标很多,而我这个大活人竟然没有追求,不知为什么而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何以歌满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前不久,我办了一个俱乐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事可干,结果我一病,唯一的工作也病没了。你那个表兄要不得,总是怀疑我是深藏不漏的大坏蛋,你看我像个坏蛋吗?”她再次架着他的脖子,眼睛看着他,问,“我像吗?”
“不像,哪里都不像。”常风鸣被盯着心脏乱跳。
“就他眼光独到,非把我想坏了。”何以歌突然推开常风鸣,怒斥一声,“萧子时,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悠,我讨厌死你了。我这几个月被你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受够了。”
常风鸣抬头一看,惊讶地张嘴道:“表……”
萧子时抬手示意常风鸣不做声。
“表,表什么……”何以歌大手一挥,“他就是你亲哥,我也是实话照说。他就在我面前,我也不怕。他就是一个魔鬼,自己心里有鬼,还把别人想成鬼。太坏了,这心思。你说是不是?人长得帅有什么用,帅又不能体谅人,还老是自作多情的以为别人会害他。他有什么值得我去害的?”
“以歌,以歌,我们吃鹅腿,不说话了啊。”常风鸣赶忙用一只鹅腿阻止她说下去。
站在身后的萧子时脸色已经黑成墨水了,她却浑然不知。
何以歌大咬了一口鹅腿,又很粗劣地抹了一下嘴,举起大鹅腿:“萧子时,我要把你吃掉,埋在我肚子里,然后……”
“然后怎样?”萧子时已按耐不住地接话。
何以歌转过身子去,大笑一声:“哇,帅哥,你好你好!”
众人皆被她弄醉。
“你……”萧子时气得要炸天了。
突然,何以歌捧着萧子时的脸,狂亲了一口:“帅哥,不气不气,姐姐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