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看在珠儿的面子上,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去牵马吗?
干脆给他个大官,带着他的珍郡主,远离京城,省得他亲亲珠儿整日为了她姐姐的事情劳心劳力,担心这担心那。
他的女人是用来疼受的,可不是用来操劳的,而且还是为别人操劳。
这点,让他非常的不爽。
“什么?!皇上?!皇兄?!方才船有些抖,臣弟没注意听。”鲜于真语气一变,快得赶过孙猴子,扮萌撒娇装傻充愣起来。
本来刚听完皇上要把鲜于须派往南锤的米珍,那求救的眼神马上望向了米珠,米珠低头偷笑。
那意思是稍安勿燥,你还不知道你未来相公的另一面吧?
所以,米珍一听鲜于真这话,清澈的眼神疑惑了。
鲜于须却冷哼一下,见他宠着珠儿没分没寸,一个个都跟着没分没寸?兄弟又如何?兄弟能比得上心爱的女子吗?
没听俗话常常说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心脏吗?手足断了,人还可以活;这心脏没了,马上就死跷跷了,嘿嘿。
(从来都只听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女人如心脏的,是哪一国的哪一时代的俗话?老子带人横跨国度穿越时空去劈了他!鲜于真道。水水捂脸爬走……回头,阴谋瑟瑟地笑了一下,小心虐死你,敢劈姐~呱呱~居然敢说女人如衣服?好,让米珍改嫁!让那小子一边干嚎去,他太得瑟了。)
“看来南锤王你不喜欢,那就去北锤吧,那里长年冰封雪地,听说人都是一年四季都不用洗澡的……”鲜于须依旧没有表情地道。
“珍儿,你冷不冷?看你刚才掉进河里,我心里头就好像被谁割了一刀似的生疼……”装作听不见鲜于须淡淡威胁的话,鲜于真赶紧搂着米珍,一个劲地嘘寒问暖起来。
米珠打了一个喷嚏,鲜于须懒得再理会他的七弟,忙把她搂紧:“可别生病了!”
姐妹二人抬首,互视一笑。
这二个男人,真的……爱她们。
这样的温馨,看在众人的眼里,却非常非常的刺眼。
个个左瞟右望东张西顾的,就是不去看他们。
“十公主,你为何要将珍郡主推落水里?”逐鹿轩冲逐鹿月道。
他或许感激她,因此而知道了米珠的身份;却又怨恨她,做事不知轻重,差点害了一条人命,惹起两国战乱。
“皇兄,本宫并没有推她,只是脚歪了一下,站不稳便不小心扑在了珍郡主的身上,结果,珍郡主就掉水里去了。珍郡主,对不起,对不起!本宫不是有意的。”逐鹿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掩蔽着自己那颗丑陋的心灵还有不堪的行为。
众人的眼光全看向她,是满满的不信。
如果没她那些疯狂地要将七皇子追到手的伎俩,或许他们还能相信她,但是她分明就是想让珍郡主死,她好独占七皇子的那种表情太明显了,让人一目了然,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