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几个女子想来是担心坏了,隔着墙和门“小姐,您没事吧,我们实在拦不住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姐罚我们吧。”
几个服侍的女子显然也是很自责自己的失职,但是其实这跟她们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文天执意要来,不过平时这里没有男人所以安黛儿会穿着浴袍从这边跑出来,万万没想到文天也会在这。
几分钟之后安黛儿身着一身薄丝绸长群走出来了,脸上还是红嘟嘟的,可爱极了。
看到文天还在这里安黛儿总觉得文天像是故意的,一脸的狐疑。
文天则委屈地解释:“我啥也没看到啊,你裹浴袍的本领确实好,盖的严严实实的,改天再向你请教了。”
安黛儿生气了,刚洗完脸上自然就有一点红晕,小手拍了文天一下:“你总是占我便宜,坏死了。”
说完一路小跑,“我先过去书房了,你自己慢慢来吧,哼~。”
文天这次侦探没当成还惹安黛儿生气了,女孩子,真是麻烦,于是喊道:“我让你看回来好了嘛!”
安黛儿跑的更急了,骂道:“你臭流氓,不要脸。”
哎,太难了!
而安家大院错综复杂,大晚上的文天也不记得路只能跟着安黛儿跑,但是由于安黛儿心情太复杂了,跑着跑着就跑岔了。
之前提到的书房在安家正院,大致上这个府邸的构造呢就是正院外加后头的所谓的副院,而安家府邸基本就安小姐一个人在这,安黛儿的父母以及其上辈人也没有在这的,照理而言这种府邸的家庭基本上都是大家,一家子几百号人的大户人家,相形之下安府就显得有些诡异冷清了,而后边的副院也基本都荒废了。
东转西折的跟着黛儿一直跑了许久,气氛愈发诡异,两道是黑压压的一片松林,本来气派的府邸萌生一丝诡异的色彩,不仅是道路变得很窄,而且根据文天的回忆,这条路好像根本没走过啊,不过天色这会已经完全黑了,这地方又大文天也有些乱了,便问了一句:“黛儿,我们这是走到哪里了呀?”
黛儿在前头还是不肯和文天说话,之前文天就问了她一路也没个回复。
越往里走文天愈发觉得不对劲,路边原本微弱的街灯也不见了,离房子里的强灯也越来越远,这显然不是回去的路啊,之前那几个女婢也早已消失在后方,文天于是加大力度跑到安黛儿跟前一把抓住安黛儿。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呀!”
安黛儿想要挣脱却被文天死死握住,这会才好像晃过神来,看了看周围,惊到:“完了,我们走错了,这不会是到之前爷爷练功的那条路吧!”
“练功?”文天有一丝诧异,不过诧异之余也觉得理所应当了。
“是古炎夏武学吗?”文天问道。
安黛儿一愣,犹豫了下,“不知道,我们快些回去吧。”
“好。”
二人便打算折回去,可是这跑过来容易想回去难啊,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借鉴,笔直的道路也变的东倒西斜,凭借安黛儿的记性带着文天又是一通绕,时而往上时而往下,天色黑了已经分不清左右,绕着绕着二人竟然已经脱离了安府,而面前已经到了安家后山了。
安家宅院在后山附近也建了道路只不过山里就没有了,这后山也是宝山很高,毕竟安府所在的位置就很高,之前九曲蛇形,所以位置大概是半山腰将近,而这山口有一个人为打造的隧洞,笔直的立在二人面前。
此景,文天欲哭无泪啊,嘲笑道:“大小姐,你怎么带的路啊?我们怎么都快到山里了呀,还有你们这府宅怎么连着山啊?”
安黛儿也是一阵迷糊,不知所措。
自语道:“先前小时候就听家里人说爷爷每天到山里修炼,而且是个无人可以打扰的地方,传说只有安府继位人才能到的地方,而这条路也被爷爷摆了一个阵,不知道秘法的人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此阵,所以即便有侥幸绕进来的人也绝无走出去的希望,不会他们说的就是这里吧。”
说完安黛儿恐惧的看着文天,抽泣起来,明明都是她的错但一脸委屈的表情让文天一阵心疼,于是文天一把揽过她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现代社会了,我拿我超级摩托罗拉呼个救问题迎刃而解。”
可很快文天傻眼了,明明感觉和黛儿只从外边跑进来不到一刻,怎么信号都没了,在外边可是满信号的呀。其实文天想的太简单了,虽说安家府宅不像套件,但归根结底是从封闭的室内进来的,所以后山山腰的路口即便是直升机也到不了,从安府进来就是唯一的路,所以即便文天打了电话呼救也是无用功。
看着来时的幽幽之口,文天努力思考回顾来时的路线,可是他不敢尝试,或者说不敢带着安黛儿瞎尝试,来时他就感觉那路错综复杂,而如若正如安黛儿所言,他们两个怕是不可能从来时的路线回去了。
怀里的安黛儿一手捻着文天的衣领,哭泣着一边不注的向文天道歉“对不起,文天我不该闹小脾气把你带到这里来的,都怪我我们才迷路了。”
文天摸了摸她的秀发,笑道:“没事,有我在,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
其实文天并不慌张,因为再玄妙的设计只要是人设计的就一定能被破解,相比于来时的幽幽之口,这里头或许还别有洞天。
于是推开怀里的安黛儿,两手扣在她的肩膀上,问道:“这里你来过吗?”
“没有,除了爷爷就连父亲在没有继位前都没有来过这。”
“你说这是你爷爷练功的地方,那我看这里恐怕还只是个路口,我们沿着这个隧洞进去吧。”
“都依你的。”
安黛儿现在乖巧无比全依文天的,而安黛儿就只是靠在文天的怀里才让她能安下心来,文天的想法就更简单了,找出口,时间宝贵赶紧出去赶紧复习。
从安府里头的小路穿出来,再到隧洞里,有一个连接的桥,两边是浮空的,虽说在半山腰也不低,摔下去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但好在桥路挺宽的,虽说挺高,但文天拉着安黛儿还是轻松过去了。
过了这桥,临近洞口,一种冷到骨头的寒气便传了出来,这会正值春季入夏,二人都穿着薄衣,这刺骨的寒冷让两个没有武功的年轻人冻的够呛。
但是在对生命的恐惧面前,这点寒冷还无法阻止两人的脚步,洞中杂草丛生,文天一只手清理前边半人高的杂草一手紧紧抱着黛儿靠近自己的心脏取暖,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于是问黛儿:“黛儿,你爷爷现在还健在吗?我看这地方怕是很久没人来过了。”
沉默了片刻,“不在了,我很小爷爷就过世了,爷爷死后,家里大部分人都从这宅子搬走了,到如今更是只有我还有我父亲还会在这了。”
“那你那些亲戚呢?”
“家里在京都还有些宅子,应该都搬过去了吧,现在不怎么联系了。”
“京都,你们是京都人吗?”文天十分惊讶,京都是炎夏帝国的绝对中心,整个炎夏帝国就是围绕京都构建的,那可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啊。
“不是的,只不过祖上能耐比较大,在京都也有几分薄面。”
京都的薄面那可是天上之物啊,这哪怕是放到整个常江怕也是无人可及吧,更何况是在这名不经传的小县城了。
安黛儿说话的情绪一直不高,谈到她爷爷似乎是戳到痛处了,文天也不好再多问了,心里暗骂那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这么好的房子还要搬出去。
洞隧密不透光外加上这里的草已经积的很厚了,文天左砍右伐的,累的上气接不上下气,力不从心脚一软,身子一斜,原本抱在黛儿肩膀上的手啪嗒一滑。
里头很黑什么也看不到,文天只感觉左手触着的地方怎么软软的,怪舒服的就又捏了一下。
“啊!你干什么啊!”
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叫在这本就是密闭的洞隧里撕扯开来,安黛儿马上挣开文天躲到一边去。
“你摸哪里呢?你还...你还...”
安黛儿气的话都说不全乎了,或许是不好意思了。
从安黛儿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文天不禁俊脸一红,好在这里足够黑看不到文天一副娇羞的表情。
“黛儿,这里太黑了,我刚刚脚软了一下,抱歉抱歉啊。”
道完歉,文天假装好奇地问:“哎,我刚刚摸了你哪里啊?感觉软软的。”
安黛儿闻言心里暗暗咒骂这个色鬼,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怕是想把文天掐死的心都有了,脸蛋烧的像喝了假酒一样,气急败坏,“你...你...你太坏了,你这样我好没安全感。”
女生都这样讲了,文天也不好再胡闹了,忙说到:“yes sir~,长官教训的是,我不胡闹了,只是现在我看不到你在哪,那我把手伸出来你拉上我们快点走过去吧。”
透过安黛儿的声音大致还是能推断出她的位置,安黛儿虽然嘴上嗔怪文天,但当文天的手拉到她时,身体不由自主没得抵抗就过去了,尽是少女的娇羞,文天拉上她大刀阔斧一路前进,脑子里尽是那一抹少女的柔软,看来短期是忘不掉了。
两人的关系也开始微妙起来了,也许这一切也正是上天的示意也说不定呢?
正焦灼,透着那蒙蒙的杂草,一束光从缝隙之间打进来了,文天兴奋极了,“黛儿,你看到了吗?前面有光啊,有光哎!”
而那光一点不弱,要知道现在可是晚上啊,怎么会有怎么强劲的光,而且看着像是自然光,对没错,自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