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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家祠堂里,狂风四起,吹得众人睁不开眼睛。在狂风之中,一名愤怒的武将抡起手中大斧恶狠狠抡向苟老爷怀抱中的婴儿!
黑光利斧迎头而来,眼看劈在苟小天眉心时,眼前突然晃过一把白玉宝剑,当啷一声稳稳挡在了苟小天脸前。
看着眼前的阔斧和白玉宝剑,苟小天吓得顿时浑身一激灵,转眼再去看时却被苟老爷抱进了怀里!
“我去!白芒,这剑是你的吗?这把剑离我的漂亮脸蛋只有0.01公分,如果刮花我的脸,这把剑的女主人会被老子咬死!”
“老娘刚刚救了你,你还敢咬老娘,真该让你祖宗把你劈了!”白芒说话间,又听见阔斧和宝剑叮叮当当的碰撞声,苟小天透过苟老爷胳膊缝看见一白衣女子背对着他,正和身着盔甲的武将奋力搏斗。
女子一招一式干净利落,身影飘逸,一头及腰的白发随动而舞,刺向武将的每一剑皆迅速凌厉,招招直击要害。那武将老头攻势刚猛,手中双斧力劈向女子嗡嗡生风,身形却不似女子那般灵活。
不多时,武将面对女子凌厉招式渐渐败下阵来,嘴中依旧硬撑着狠狠说道:“白兽,今日老夫定要了这小子的命,莫要拦我!”
“嘿!老头,你特么到底谁啊?老子跟你有什么冤仇?你非要杀我?!”
苟小天恨得咬牙切齿,自打转世投胎,不停有人要取他性命,无奈自己是个婴儿任谁杀他他都无能为力,心中更是气恼地想骂娘。
“老夫是你老祖宗!”
“老子还是你祖宗呢!”
“都给老娘闭嘴!”随着白发女子一声娇怒,武将和苟小天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击中武将胸前,瞬间将武将击倒在地。
“他确实你们苟家老祖宗苟变!”此时白玉宝剑已抵在老头脖颈之间,在苟小天的视线里依旧看不见女子面貌,只能看见地上老头痛苦的表情。
“苟变?!是那个战国时期卫国大将军苟变?”苟小天惊讶问道。
“嗯!”白衣女子冷冷答道。
“苟家祖宗是卫国大将军苟变?可老子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老子?”
“因为你会害死苟家所有人。。。”老头强忍着伤口疼痛,恨恨地大声喊着,话未出口,脖颈间的宝剑却又近了一寸。
“住嘴!大将军可还记得一句话!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长,弃其所短,故杞梓连抱而有数尺之朽,良工不弃。”
白衣女子口中念念有词,却见那武将听后,脸上表情更加痛苦,抬头望向女子幽幽说道:“此语乃是孔圣人嫡孙子思为重用老夫游说卫侯的话,老夫生生世世不敢忘记!”
“若不是子思不弃,大将军可有当年风光,可有后世子嗣的荣光?今日,这话用在你的后代身上可有道理?不论你这后代子孙命运如何,若能得你不弃,得苟家祖辈不弃,今后能否逆天改命,结果也未曾可知!至于苟府,我会尽力的!”
老头听了白衣女子一席话,心中五味杂陈,表情复杂。抬眼注视苟小天良久,老头吃力站起身来,凑到苟小天面前,将手中一对圆刃阔斧幻化进苟小天的一双小手中,无奈叹息一声,消失于无形之中。
“呼~~老娘的脑子里就装了这点东西,今儿都送给你祖宗了!”白衣女子重重吐了一口,背影也消失在苟小天眼前。
“哎!白芒!让我看看你长什么人样?!”
“咋的?想看看你媳妇长啥样啊?以后洞房的时候再看!”
“你又来了!不敢让我看,肯定奇丑无比!白芒,刚才你和那老头说的是不是苟府以后会有灾?”
“有什么灾?有老娘在,能有什么灾?”
“哈哈!我想也是,有你白芒在,啥事没有!哎,那老头把什么东西放我手里了?”
苟府祠堂内,狂风戛然而止,大白狗白芒也停止了吼叫,乖乖地凑到了苟老爷身边。苟小天躲在苟老爷怀里,伸出了一双手心摆在眼前。
“我儿在看什么?是不是风吹疼了眼睛?”苟老爷低头间看见怀中婴儿正举着双手端详,仔细一看竟发现苟小天左右手心中多出一对圆刃阔斧刺青。
苟老爷惊讶中看着这对斧头眼熟,抬眼看去,祖宗画像上武将老头的手中已然是空空如也!
“哎呀!这是老祖宗给我儿赐了一对斧头啊!斧头斧头!这是老祖宗给我儿赐福啊!感谢老祖宗赐福啊!赶紧都跪下磕头!”
苟府祭祖仪式上,天雷滚滚,狂风呼啸,焚香不燃!苟家祖先大将军苟变赐满月少年郎一双阔斧刺青,雷停风止,焚香不灭不断!这又被街坊四邻传为一段神话。
泰山府蒿里山苟家少爷,满月开口说话,半岁直立行走,一岁读诗书,两岁时便能骑白狗玩耍!当地百姓口口相传,正所谓“苟家有少爷,天降神童子;满月会说话,祖宗赐双福;一岁读诗书,两岁骑白狗;神童骑白兽,天地任他游!”
两年过去,苟府仍然是隔三差五便有上门拜访的乡里乡亲,观瞻神童真身,无论男女老少,凡是见到苟小天都恭恭敬敬,双手合十,拜上一拜!
“我他妈是佛像吗?都来拜我?!这些人太愚昧了,哎,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呐!”
苟小天骑在白芒背上,看着面前一拨人,虔诚参拜,如敬神佛,心里无奈叹道。
“这还不是拜你老爹,我那老公公所赐!逢人便吹他儿是个神童!连老娘都跟着沾光,成了神兽了!”苟小天身下白芒轻声呜咽。
“你又来!你这一天天的竟跟狗院里细狗厮混,还敢说他是你老公公?!”
“哟!老公,你是吃醋了吗?嘿嘿!”白芒轻笑一声。
“呵呵!老子吃过谁的醋?你这风流成性的毛病,又不是这一世才有!”
“你懂个屁!要不是老娘牺牲自己的身体,怎么能知道谁是来杀的狗妖?!现在狗院里都是老娘的嫡系!”
“风流就风流,别整的那么伟大!最近又来了几只?”
“这一年,红獒也是疲了,竟弄些废物派进来,一口都挨不过就死!不用担心!有老娘在,保老公安全!”
“呸!谁是你老公!”
苟小天眼前,几拨人都已经拜完,苟老爷来来回回招呼着来访客人,苟小天拍了拍白芒身背,来到苟老爷面前。
“爹爹!我想去狗院看狗!”
苟小天一双明亮眼睛,看着苟老爷,一张稚气小脸说话间透着乖巧可爱,苟老爷疼爱地伸手摸摸他的脸蛋,点头答应着。
“去吧!让白芒驮你去!来福,让人跟着少爷去狗院,别让狗伤着少爷!”
“你是不是闲的?去狗院干嘛?”白芒驮着苟小天,故意放慢速度问道。
“老子要去看看哪个是你的小奶狗?也让他们瞧瞧,他们的小母狗被谁骑在背上!哈哈哈!”苟小天坏笑着,用力拍了拍白芒的屁股!
“看吧看吧!他们都是老娘的姘头,你才是老娘的正房!”
从苟家正院向后走过两个院落,再穿过一片小树林,狗小天骑着白芒便来到了苟家生计命脉所在狗院。
苟家狗院比正院还要大出两倍以上,院子里一大片空地被木板隔出七八个小场地,这些小场地里有的训师带着细犬溜圈奔跑,有的是两只细狗正凶猛撕咬!
苟小天坐在白芒背上,昂头挺胸,在场地便小道上走过,就像是巡视士兵的将军。一孩童骑一狗而出,立刻引起场内细犬的注意!
这些细犬先是愣愣地看向白芒,发春一般低声呜鸣,抬头又看见苟小天,瞬间变得狂暴凶恶,狗吠声震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