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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投胎降世到苟府,苟小天的羞耻底线一次又一次被刷新,三夫人每天几次擦屁股擦腿根的羞辱已经让他习以为常!
可这一次,面对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姐,苟小天体验了从未有过的羞耻感!
可爱乖巧的三姐姐用她白净细嫩的小手掀开了他最后一层尿布的时候,苟小天恨不得从没出生过!
苟小天终于忍不住,咿呀啼哭起来,两个女孩听见哭声赶紧给他裹上被子跑出了房门!
“哈哈哈!这两位小姐姐还真有雅兴!”
两个女孩刚跑出去,白芒又闪了进来,“让我也看看?”
“你。。。滚!”
“哈哈哈!好小的东西!”
傲徕峰魔王洞里,獒王喘着粗气在墨玉宝座前来回踱步,愤怒地吼叫着:“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獒王脚边,禀报的小妖已经被他用大刀砍掉了头颅,洞内的狗妖们颤颤惊惊地站在原地不敢出声!
“大王?您这是怎么了?生那么大的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狐妖扭动妩媚身姿,身后雪白九尾栩栩轻摆,邪声媚语地走到獒王身边。
獒王看了狐妖一眼,冷哼一声道:“这帮没用的家伙,没有一个得手的,全被那个娘们给弄死了!”
“哎呀,大王,人家当是多大的事呢!这些小妖本来就是碰运气找机会下手,白芒在侧,哪有那么容易弄死那个小狗崽子!不如隔一段就送几个软货进去,送他个一年两年的,慢慢放松了他们的警惕,然后。。。。。。”
狐妖脸上露出阴冷笑容,一双红唇贴在獒王耳边,悄声耳语。“呵呵呵!您看怎么样?”
“啊哈哈哈!小骚狐狸,你真是阴险狡诈!老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獒王放声大笑,用力拍了拍狐妖丰满的翘臀!
翌日,苟府老爷带领苟家上下几十号人开祠祭祖,位于蒿里山脚的苟家祠堂前热闹非常。
因苟家是迁徙至此的独户,鲜少有开祠堂的活动,又因苟家老爷生了一堆子女儿,没见一个带把的,更是几十年不拜一次祖先!
苟家祠堂虽然被苟老爷修建得如同大门大户的祖宗祠堂,可这乡里人却从未见过苟家祠堂里是个什么模样!又听闻苟家少爷满月之时便能开口说话,被传为神童,引来看热闹的人就越发多了,四方邻里乡亲真是凑足了热闹!
苟家老爷怀抱着苟小天进苟家祠堂时,正是苟老爷请人算出来的良辰吉时。苟家祠堂金漆大门敞开的瞬间,还真是惊得苟小天倒吸了一口凉气。
祠堂豁达的院落正中间,矗立着一尊道仙泥塑。这泥塑身行挺拔,浑身青履道袍雕刻得洒脱飘逸,手中一把拂尘垂于臂弯,真似道仙下凡。道仙泥塑身旁耸立一块石碑,上面赫然写道:“吕祖开山,佑我基业!”
“白芒,这啥意思啊?”
苟老爷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倒在泥塑面前,三叩九拜,怀中的苟小天也跟着上下起伏不停。
“哼!咱们家这公公也是个不靠谱的,竟然拿吕洞宾当了斗狗界的祖师爷了!”白芒趴在苟老爷身边,看似老实乖巧,心里却嘲弄着苟老爷怀中婴儿。
“吕洞宾是。。。斗狗界的祖师爷?!额,哈哈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识不得人心,就训成识人心的狗,哈哈哈!也说得过去!”
苟小天心里乐着,竟在狗老爷怀里望着吕祖爷的泥塑笑得乐开了花,乐得身旁众人皆以为这刚满月的婴儿竟能认得出神仙模样,更惊叹其神童降世。
再往里走,便是苟家祠堂,一间宽敞的堂屋北墙上,整齐地摆放了十几块牌位,屋内四面墙上挂满了古人画像。四周望去,这十几幅画像上画的尽是瘦长脸两撇胡子长相难看的老头。
画像虽然画工难以还原真实面貌,却都画的慈眉善目,笑容满面。
“我儿,这便是咱苟家列祖列宗,今天爹就带着你拜祖宗入祠堂,爹终于带着苟家后代入了祠堂了!今后你一定要为苟家光宗耀祖!”
苟老爷面对祖宗牌位,神情有些激动,说语中满含着完成祖先遗愿的骄傲,夹带对怀中婴儿的期许!
苟老爷话音刚落,身后家丁便铺好跪席,燃起三支焚香递到苟老爷手中。苟老爷怀抱苟小天恭恭敬敬地跪在祖宗灵位前,刚要俯身叩拜,却听见祠堂外一声炸雷响彻天际。
一头扣拜在地,炸雷便轰响一声,苟老爷实实在在地在祖宗面前磕了三个响头,祠堂外也结结实实响了三声炸雷。
干打雷不下雨,这种异像在众人眼中又成了神童降世的佐证之一。只是苟老爷手中的三支焚香恭恭敬敬插进香炉之中却立刻熄灭,再燃起再熄灭,好似有人故意将香头捻灭一般。
环顾四周,苟小天竟看见墙壁上原来慈眉善目笑意盈盈的画像都变成了怒眉瞪眼的凶相,灵牌最上面的一幅画像中武将打扮的老头更是凶神恶煞,手中一对斧头像是要劈出画卷。
“哎!苟变将军这又是何苦呢?天命使然,你即使再不乐意,他也是你苟家的后代了!”
众人狐疑之时,白芒突然站起身来,无缘无故朝着苟家祖宗灵牌怒吼狂叫起来。
“白芒,你跟谁说话呢?”看着白芒的异常举动,苟小天也不知所措。
“跟你祖宗!”
“哎!你怎么骂人呢!你到底抽哪门子风呢!”
“说了,跟你祖宗说话呢!”
白芒话音刚落,苟家祠堂内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风卷飞沙,迷得人睁不开眼睛。众人之中,却只有苟小天和白芒能真切地看见那个身披盔甲的武将老头随狂风飞旋而至。
这武将身形还未站稳,嘴中却恶狠狠说道:“即是天命,那俺苟变今日便结果了这小子,省得我苟家后代遭灭门之灾!”
身随语动,武将手中一双阔斧,划过半空呜呜生风,狠狠朝着苟老爷怀中婴孩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