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小巷中央,离我约二十米远。他用头巾蒙着脸,企图激我走过去。“特种部队的狗杂种!”他用浓重的阿拉伯口音冲我喊道。
“怎么啦,排里的大英雄?昨天,你的斗鸡眼中士操你屁眼儿操得太狠了?不够壮,跑不了?”他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怎么啦,特种兵?我的鸡巴用来操你,不够大?用来操你妹,绝对够大了。不够?用来操你妈,绝对够大了。不够?那用来操你朋友阿布特布勒,绝对够大了。他怎么样,阿布特布勒?感觉好点儿了吗,那个可怜的家伙?我瞧见他们叫来一架特种部队直升机,把他带走了。他像疯子一样,对我狂追不舍。像疯子一样,追了我半个街区。嘭!他的脸像西瓜那样,变得稀烂。”
我举起步枪,直到他处于瞄准镜的正中心。
“来啊,开枪呀,你这个同性恋!”他边解开衬衫纽扣,边大声嘲讽我,“朝这里打。”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我松开步枪保险栓,并屏住呼吸。他又等了一分钟左右: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毫不害怕的模样。他位于皮肉底下深处的心脏,与我的步枪瞄准镜完全在一条直线上。
“你永远都不会开枪的,你这个该死的胆小鬼。或许你要是开枪打死那个斗鸡眼中士,他就再也不会操你的屁眼儿了,嗯?”
我放下步枪。他又做了一个表示轻蔑的手势。“我要走了。狗杂种。明天,我还会路过这里。他们什么时候安排你看守这些桶?从十点到两点?到时候见。”他开始朝其中一条小巷走去,接着又突然停下,得意地嘲笑道:“代我向阿布特布勒致以问候,嗯?告诉他,用砖头砸了他,我们深感抱歉。”
“怎么啦,你这个同性恋?”他喊道,“你被那个斗鸡眼操得太多,脑子不正常了吗?”我撕掉战地绷带的包装,用绷带缠住面部,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我抓起步枪,扣上扳机,又确认保险栓是锁着的。我用双手抓着枪托,把步枪举过头顶并挥舞几圈,然后突然松手。步枪擦着地面飞了出去,最后落在我们俩之间的中点附近。现在,我和他一样了。现在,我也有机会获胜了。
“那是给你的,疯子。”我冲他喊道。他愣在原地,困惑地盯了我片刻,然后疾速奔向步枪。他猛地扑向步枪;我同时向他跑去。他比我快。他将赶在我之前捡起步枪。不过,获胜的终将是我,因为现在的我就像他;而他在捡起步枪后,将变成刚才的我。他妈妈和他妹妹会被犹太人操;他的朋友会无所事事地躺在医院病床上;他自己会如同一个该死的蠢货,面对着我站在那里,手握步枪,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怎么可能输呢?
在我离他不足五米远时,他捡起步枪并打开保险栓,然后单膝跪地,冲我瞄准,扣动扳机。接着,他发现过去一个月我在这处人间地狱所发现的真相:步枪连个屁都不值。就是七斤废铁,毫无用处,不值一试。没等他站起身,我便赶到他面前,正对着他口鼻处狠狠踢了一脚。趁着他腿软倒地,我拽着头发,把他提起来,并扯下他的头巾。我直视他的眼睛。接着,我像发狂的疯子,抓住他的脸,猛撞电线杆。一次,两次,三次……现在,让我们瞧瞧某个斗鸡眼中士怎样狂操他的屁眼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