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在床上伸懒腰,姿势怪异,神仙哥哥躺在一旁觉得有趣,问我:“你是想干嘛?这姿势有点侠女飞天的意思?”
我照刚才的姿势又做了一遍笑着说:“我飞给你看看!”姿势做了几次后说:“飞不上去!”神仙哥哥戏谑的说:“太重了,这体重要上去很悬!”我马上不干了,对着空气乱动双手双腿撒娇道:“那还不是你的引力让我飞不起来!”这话对神仙哥哥挺受用,他侧身摆出一副神仙模样,对我勾勾手指。
“我要继续飞行计划!”我继续做着飞天姿势,没去接收他的诱惑。
“那你是想上天求长生药还是容颜永驻?”
“要那干啥,我就想去找个圣世美颜的神仙哥哥!”我一边比动作一边认真做答。话没说完被神仙哥哥推倒,他恶狠狠的捉着我的手臂晃,想晃醒我的春秋大梦,不屑的说:“神仙哥哥,你想得美,上面都是仙翁了好不好!哪个谁都是几万岁几十万岁了,你踮记一群糟老头!”
这个幼稚鬼,把我晃得七荤八素、天璇地转后丢在床上不搭理我往穿帽间去,不到三分钟就破功在里面喊:“老婆,我的蓝条纹衬衫在哪?那条卡奇色九分薄裤在哪呀?”
我依旧躺在床哼着歌,翘着的二郎腿晃悠晃悠,看手机,充耳不闻。得意不过三秒闪回床边的神仙哥哥准确无误的捉住我的脚掌,我有如触电般立马求饶,这是本霸王的死穴,超级怕挠痒痒,人家比个手指我立马就倒的。
当地有个民俗说法就是怕挠痒痒的人都疼老婆、爱老公,这个就验证我是十分爱老公的。陈先生就不好说,当初我们几个人玩挠痒痒的时候,就他淡定从容,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反正我就辨识不出他到底是忍着的呢还是真不怕。知道这个典故后他又改口说是怕的,只是好面子强忍着了,我只好跟他说:“你要是个地下党,革命成功也得感谢您呀!”
这个不爱老婆的人,时不时就拿出杀手锏来谋害老婆,非得我求饶妥协才肯放手。这个游戏贯穿我们漫长的婚姻生活,后来连孩儿们都学会这一手,好吧,你们赢了!不要看这个人神仙般道貌岸然,看似挺讲理的,在一起生活会发现此人幼稚无比并且睚眦必报。
说完他的坏话只好乖乖的去衣帽间给他拿出衣服,那些明明摆放整齐,位置明显的衣服,他和小小永远找不到,这种戏码每天早上都在重演,他们也不累,每一回都得我再经手一遍,这是想证明这个家如此的离不开我吗?还是陈先生觉得这些小事必须老婆亲手打理,享受一下被伺候的待遇。
看他一脸满足,扣着钮扣的得意样,我倒回床上继续找周公约会去,门再一次被打开,某个可恶的家伙晃着脑袋进来叫一声:“猪小妹!”我恶恨恨的转过头看他,这个无敌神仙哥哥就丢了个眨眼后溜得不见影!捉狂!有些哭笑不得的发觉这个神仙哥哥除了幼稚还有点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