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书籍海洋之中,总是能够给人兴奋和满足感,从书籍中提取当时的心情,动作,从大脑中再次重组,与书产生共鸣感。
小男儿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到,他有两个名字,现在另一个名字,被他的亲叔叔,贴在羞辱柱上,又把那柱子存放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他现在只叫埃利龙泉,至于姓氏,只有等十八岁生日那天,才能够被家族所肯定,那时候,才能接受家族传承,荣耀和责任。
“潘”是帝国的一柄利剑,是帝国的脊梁,也是人族奋斗的光芒。
也是……
也是象征着帝国最后的余晖。
也是在无人能支撑起来之时,有更大的勇气去引领。
也是在哪一场大爆炸之后,诞生的脊梁。
利刃之年以前,爆发了一场席卷世界万物的争斗,不,倒不如说,是一场虐杀,史书记载的,只是仅剩下的一块遮羞布,遮挡了生命潮流中的肮脏与卑贱。
突如其来的的一场灾难,全世界的种族都无法避免,被掩盖的弱点,成为压死生灵的一个稻草。
那位女士,名为潘?埃菲利娅的女性战士,也是不被世人认可的。
就连名字前的“潘”之一姓,都是被弟弟所授予的,而且还是在身死之后。
从最后一位女皇帝的死去,由男权开始的争斗,站在帝国阶级上方的男性,更加恐惧女权的壮大。
于是,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压迫,能够造成最大伤害的,除了过于庞大的敌对势力,就只有种族本身,因为他们的“智者”,更加容易看到种族内部的弱点。
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绵羊一般,不费力的将它翻过来,然后用利刃刺进那柔柔的腹部。
哦,可惜可惜,他们希望自己的嘴脸更加和善,他们与“绵羊”沟通,希望变成她们的朋友,友好的肯定和更加拙劣的做法。
将一张张带有友善的面具掀开,底下是恐怖而狰狞的血肉。
于是,他们和羊做了“朋友”。
用利刃将羊钉在餐桌上,四肢被捆绑着,任其切割。
重器之年,是女性最为悲惨的一年,男权霸占了整个上级阶层。以至于女性变为一件物品。沦落为一个计价单位。
而对女性的残害,导致了更多的人,接受了这个“现实”。
直到那一天,那一件事,宣布时代从重器之时被拖拉到利刃之时。
重器,“器”代指男性,他们是帝国的武器,承载帝国这一河流的器皿,是帝国崛起的象征,是拯救世人的铁与血。
那时的宣言,听听啊,多么高尚,多么无私。贪食着女性的蛋糕,把女性扫落在桌凳之下。
利益趋势着帝国中的男性,但同意数超过三分之二时,罪孽开始了,不是平民,不是贵族,是由帝国的第一任男皇帝,由上而下,带来的一场屠杀。
“吾为王,当率领万千将士,征服宇宙之海,服从者欢之,不从者,杀!”
鲜血和痛楚,渲染了第一任“王”的战袍。从皇帝向王这一称号的转变,宣誓着男性顶天立地。
他的名字叫王?威尔克斯,那是他的荣耀,他将自己的荣耀变为世代传承的姓氏。
时代就此转变,由帝国向家族的转变,使得家族更被人重视。
他带领帝国走向繁荣昌盛,他是人,可他做了神也做不到的事。
他带领军队,屠戮,掠夺,那时男性空前的团结,战力无穷,不惧苦难,不惧死亡。
每一个男性都相信,现在的死亡,是为了家族打下更大的繁荣。
人人敢死,人人不畏。
焚烧抢掠了北大陆,战斗的铁器,席卷了精灵王国,精灵们在不畏生死的战斗下,瑟瑟发抖,只能蜷缩在树木之巅,一个巨人,只能把头放在洞里,恐惧,死寂。
他们再也不是世界的宠儿,杀戮的笑意,被掠夺的恐惧,深深纠缠着世界所有生灵。
连飞翔在天地之间,呼风唤雨的不死之龙,都被圈养起来,成为被研究,被啃食的对象。
对于死亡的不上心,让帝国陷入了难以拔出的淤泥之中。
男性数量的缺失,女性地位的卑贱,渐渐使得这只巨兽疲惫不堪,獠牙不在锋利,毛发上都有苍蝇在飞舞,皮肤上都有蛀虫在啃食。
压迫和死亡的恐惧带来的,要么是更加漆黑的死亡,要么就是在被压迫中抓住那一丝微亮的光。
于是,比争斗更为直接的战争开始了,席卷世界的战争,反抗“人”族的战争。
开始了,这场比虐杀更为残酷,破坏席卷天下。
为了信仰的战斗,只有一方的死亡才能够画上终止符。
是的,人族失败了,一族之力永远比不上世界的力量,那怕他们中并不和睦。
从另一方面说,人族的强大,让哪些古老的种族,哪些自傲的种族,放下成见,联合在一起对抗。
战火燃烧,连星辰都为之颤抖。
从中凝聚出现了众多组织,互相对立互相依存。
人族战力最为巅峰的时刻,由王而生,由王而死。
男性挺起胸膛,用肉体去投进这名为“战争”的碾肉机器。
一方是抱着“解放”的思想,一方是怀揣着“野心”的理念。
理念与思想的碰撞,由种族凝聚的血肉。一处处战场。一张张稚嫩的脸庞。
各大种族都在战斗,有生力量不断死去,可都无法从其中脱离出来。
如果战争就此演变下去,剩下的只会有满地的疮痍和屈指可数的生灵。
而终结这场战斗的,是女性,她们被其他种族称之为“战神”。
人族需要全世界来面对,而现在是这种族自身,给予的雷霆一击。
人族分裂了。
曾经美丽而富饶的王国,剩下的只有战斗带来的无法逆转性的灾害。
而这些灾害,全部是人族自身造成的。
那万千种族,甚至连门户都打不进去。是的,“门户”人族所立之地,皆为门户。
可死去的确是“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