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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见钟情

割地十多天了,小麦已割完,开始割荞麦、黍子、谷子……而这些庄稼比小麦高,也稀疏,所以割起来轻快些。高志远经过十多天的锻炼,割地也熟练些了,不再觉得那么累了。

到休息时,高志远便跟着韩文义帮黎巧芝和刘月芬割,等割上来,一起休息。韩文义和高志远坐在一起,黎巧芝和刘月芬坐在一起,说着话,韩文义负责给他们磨镰刀。

一天,黎巧芝看着高志远说:“听我爸爸说,你把搞副业不能吃的炒面拿去了,我爸爸说,那炒面辣辣的,有股烟面子味,根本不能吃,你们吃了吗?”

高志远不好意思地说:“吃了。”

黎巧芝关切地问:“我爸爸说闻着都辣,能吃吗?”

高志远道:“是有点儿邪味,可吃吃就没那么大味了。”

韩文义在一旁说:“不是说‘狼恶虎恶,也不如饿恶’吗?饿极了,什么味也得吃啊!”

黎巧芝又关切地说:“你找程队长问问,借点儿粮食不行吗?”

高志远道:“我去问来,程队长说春天开社员大会就定下来了,生产队不准借给任何人粮食。程队长说不够吃的人家多了,一借怕都借,所以不敢借。”

黎巧芝又道:“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也不能看着人饿着啊。”

高志远道:“我从生产队拿回四、五十斤炒面,文义哥又给我家送二、三十斤小米去,能接应下来了,没什么困难了。”

黎巧芝欣赏地看了看韩文义,笑着道:“这还算个朋友,看你俩好那个样,帮帮也是应该的。”

韩文义也笑着道:“就是嘛,我们哥俩这么好,能看着我兄弟饿着吗?”

高志远忙说:“我回来,全靠文义哥帮我了。我不会割地,是他告诉我割地的要领,说‘罗拱腿,勺勺腚,推开把,使上劲’,我照着做,还真腰不那么痛了,割的也快了……”

没等他说下去,黎巧芝笑着问:“什么‘罗拱腿,勺勺腚,推开把,使上劲’啊,这是从哪学来的鬼话?”

韩文义笑着自嘘道:“要不你割地就不快了,你没掌握割地的秘诀,你看,我教教你……”说着,他便站起来,把腿罗拱着,腚往后勺勺着,说,“你看这样,比硬弯着腰要强多了吧?”又把左手往远伸出去,说,“你把把推出去,既不绊腿,也差点儿猫腰,甩镰刀要用上劲,既快又省力。你想想,这样割是不是轻快?”

黎巧芝笑着说:“你就是‘老显’,人家别人也没你那破法,照样割地。”

高志远道:“不对,文义哥总结的那法是好,符合科学,我照着那法儿割,真得割得又快人又轻快。”

韩文义高兴地道:“听听,这可是大才子,都承认我的法儿了,证明我的法儿是好!”

黎巧芝看着韩文义的得意样,撇了一嘴:“别说你胖,你就喘上了。”

韩文义还不依不饶,说:“你不服,咱俩就当场比试比试?”

黎巧芝笑着说:“谁稀得和你比试!”

他们一起说着话,刘月芬却很少插嘴,只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高志远忽然发现黎巧芝和刘月芬对对双双地坐在一起,是多鲜明的一对啊:一胖一瘦,一重一轻,一实一虚。刘月芬身体富态,圆盘大脸,满面红润,像艳丽的牡丹一样娇美。而黎巧芝则身材苗条,容长脸儿,白里透红,像出水芙蓉一样水灵清秀。真是环肥燕瘦,胖有胖的美,瘦有瘦的美,形态不一,美却是都一样令人窒息!

他正看得出神,忽听韩文义叫他:“把你的镰刀给我,我给你磨磨。”

他猛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磨,你也歇歇吧。”

韩文义说:“你会磨吗?你再磨哑叭了。”说着,便把镰刀拿了过去,磨起来。

休息起来,高志远和韩文义又回去割地时,韩文义一边割着,一边笑着问高志远:“动心了吧?”

高志远一惊:“动什么心?”

“还在我跟前装,你眼睛都看直了!”

高志远还故意抵赖:“我看谁直了?”

“看刘月芬呗。”韩文义笑道,“也不管你看她眼睛都直了,那可是咱村出名的一枝花!你没听年青小伙子动不动就说‘上楼,上楼’,那就是去她家。全村年青小伙子没有不追她的,一有时间就往她家跑,名义上是帮她家干点儿活,实际是追她去了。小年青的还给她编了个歌呢,说

‘要问长得美不美?

看了馋得你叭哒嘴。

要问长得俊不俊?

看了让你做美梦。’

……”

高志远不等他说下去,便插嘴道:“这又是你编的吧?”

韩文义摇着头说:“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没那文采。”

高志远看着他,笑着说:“你是贼喊捉贼,我看你的心可都在黎巧芝身上了?”

韩文义哈哈笑着,侃快地说:“是啊,你说得对,我的心是全让她占了,见不着她,就想得慌,那人想人的滋味可难受了!我就是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我?”

高志远说道:“她和你说话的语调都和别人不一样,心里能没有你吗?”

“有我就好。”他停了停,叹口气说,“就是她那个老爹,可是个势利眼,看上不看下。像我这样的穷小子,他根本看不上。就是巧芝心里有我,怕她老爹那关也过不去。”

高志远听了,忙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婚姻自由,不是父母包办。”

“这是农村,不是城市,还是父母说了算。巧芝她老爹,那是个见了当官的和三孙子似的,见了穷百姓,腰挺得比头还高!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你吧。我看你这回有戏……”

“有什么戏?”

“我看你俩是一见钟情……”

“听听,越说越玄了,还一见钟情?”

“你哥干别的不行,要说这档事,是一眼一个准。就从你俩那互相看的眼神,按文明的说法,那叫眉目传情;按粗话说那叫对上眼了。我说兄弟,你要真有那意思,就要追,我看还真能成。”

高志远忙说:“你越说越没谱了。”

韩文义故作深沉地说:“我这可不是凭白无故说的,是有根据的。你听我给你说,你要文化有文化,要才学有才学,又一表人才,哪个姑娘相不中啊!这是其一。其二,是从刘月芬看你那眼神,她心里就有你。还有更重要的第三条,是她妈。她妈那可是最难缠的有名的‘弯弯绕’,一般人谁也绕不过她。不过,她要把你和咱村那些小青年比一比,你哪样不比他们强。那群小青年不过是牛眼上的苍蝇——瞎哄哄,而你才是最好的人选,所以,你是最有戏的。”他又神秘地说,“你给我说心里话,你对她有没有那意思?要有,你不敢说,我给你说去。”

高志远笑着:“快算了吧,你要有那心思,还是快想法追追黎巧芝吧。”

“我给你们传情送信也耽误不了我追她,咱哥俩一起加油,谁也不能怂了,一定争取把她俩追到手。到时候咱们一起办喜事,那多好啊!”他说得自己都笑了起来。

高志远看他那美样,说道:“行了,行了,你可别做梦娶媳妇——竟想美事了。”

中午收工,韩文义说:“你去我家一趟,我妈说找你有点事。”

高志远很奇怪,问:“大娘找我有什么事?”

“她也没说,就说务必让你去一趟。”

高志远便跟着韩文义去了他家。他家是很简陋的三间土房,外屋是厨房,西屋是仓库,东屋是客厅兼卧室。屋虽很狭窄,但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母亲五十多岁,身体却很硬朗。见高志远来了,就热情地招呼他:“快进屋,坐炕上歇会儿。“一边让一边细眯着眼睛打量着高志远,“看看,这孩子累得,瘦得个可怜。我听小义子说了,你们家天天喝菜糊糊粥吃糠炒面,你说天天干那么重的活,哪受得了啊。我们家比你们家强多了,我不去干活,我们娘俩吃粮补着,还不至于整天喝菜糊糊。今天中午,我包的莜面皮蒸饺子,白菜馅,也不是什么好吃的。我让小义子叫你来,怕你听说吃饭不来,就没告诉小义子什么事,就说我找你有点儿事。大娘把你叫来了,你就别客气了。你和小义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和我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看着你遭罪,我心也不好受。“她一边说着,一边放桌子,端上蒸饺子来。

高志远只得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高志远吃那月牙似的淡白色的透着浓浓香味的蒸饺子,感激之情溢满心胸。他看着待他比亲兄弟还亲的文义哥,看着那慈祥善良的大娘,想着他们家也并不富裕还给他包那品香美味的饺子……这是何等淳朴厚道的情谊啊!农村虽然是贫瘠的,生活虽然是艰苦的,但乡亲们却是热情的善良的,像凛冽的寒冬屋里的一盆旺旺的火,让他的全身心都是暖暖的!

吃完饭,大娘还包上几个,非让他带回家给他父亲吃。他说什么也不带,可韩文义硬塞到他手里,说:“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叔的。”他只得拿着。

路上,高志远心里像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这是他回来后吃到的最香的一顿饭,是在好朋友家吃的。他不禁羡慕起韩文义来,他有一位慈祥能干的母亲,能让他在这艰苦非常的日子里,过上很滋润的生活。韩文义从小失去了父亲,也就因此,他不得不早早辍学回家帮母亲干活,到他十三、四岁时,就能顶个大人在生产队挣工分了。他非常孝顺,当他能挣工分时,就不让母亲去生产队干活,他挣工分养活娘俩,全村人都夸他是个孝子……

第二天割地休息时,黎巧芝和刘月芬两人说回家有点事,便站起身走了。

韩文义随即也站起身来,把镰刀扔给高志远说:“你磨镰刀,我有点儿事。”

高志远问:“你有什么事?”

他诡秘地向高志远眨了眨眼,说:“好事。”便也跟在黎巧芝和刘月芬的后面走了。

高志远不禁想:看他那诡异样准没好事,看黎巧芝走了,在打她的什么主意吧?可黎巧芝和刘月芬是形影不离,他又能怎样呢?不过,别看她俩形影不离,韩文义可是鬼聪明,什么鬼点子都能想出来,谁知他心里又想什么鬼点子呢?……

高志远一边想着,一边细心地磨着镰刀,因为每次休息都是韩文义磨,他怕自己磨不快,磨完了学着韩文义有手指甲挡了又挡,觉得挡住了才罢。他磨完镰刀枕着麦个子躺了下来,觉得从来没有的舒服。已割十多天了,他多少有些适应了,虽还是很累,可不像刚一割地时那么累了。他伸展开腿,仰望着蓝天,忽然发现天是那样的蓝,像水洗过一样,清澈深邃,几朵白云,一动不动,像洁白的棉花似的……真是秋高气爽啊!看着这美景,他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他正遐想着,忽然听到像有人走来的脚步声,他赶忙坐起来,一看是刘月芬向他跟前走来。他很奇怪,每次她都是和黎巧芝一起走一起来,今天怎么自己一人来了呢?而且还是早早地就来了?他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莫非她……他的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既不敢看她,又不得不看她,只见她径直走到他跟前,把一个干净的白布包递给他,说:“这是我妈昨天蒸的豆包,我给你拿几个来。你家吃粮不够吃,你吃不饱,干这么累的活怎能受得了?你拿回去热热吃。”说完转身就走了,可走几步,又回头说,“你放你衣服里包好,别让人看见。”说着,她白里透红的脸立时飞起一层红润,红得那么娇艳,那么美丽。

高志远半晌才回过神来,这也太意外了,让他又惊喜又感动。她看上去腼腼腆腆,不言不语,似乎并没注意到他,原来她心里有他,惦记着他。她怎么从家里拿出来的豆包呢?她妈不知道吗?一定是偷出来的,可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她妈知道了,她该怎样说呢?再说,她乘着韩文义回去不在地里急忙送来,她又是多有心计啊!莫非是如韩文义所说,她真对他有意?可又一想,昨天休息时他们说闲话,说到他家吃不饱,也可能是她动了恻隐之心,不过是怜悯他罢了,是他多想了……

他看着手里的豆包,似乎透出了诱人的香味,真想立即吃一个,解解饿!可他想到了年迈的父亲,他已六十多岁了,还和他一样吃糠咽菜,应该让父亲吃,他还年轻,吃点儿苦不算什么!

他忽然想到,休息时间不短了,韩文义要来了,他得把豆包藏起来,不然,让韩文义看见了,终究说不清道不明。又想到刘月芬让他放在衣服里,因为割地太累太热,出汗太多,早晨来穿的褂子根本穿不着,割地就脱了,只穿半袖衫。对啊,就包在褂子里,人不知鬼不觉,省了许多麻烦。真是个心细的姑娘,连藏什么地方都给他想好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单纯、善良、纯朴、漂亮……他从割地后,经常见到她,她那娇艳的白里透红的脸庞,像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甜甜的迷人的笑靥……难道这就是爱情?他说不清道不明,说是爱情吧,也太突然了,他身心还倍受煎熬根本无暇它顾时,怎么会想到爱情呢?说不是吧,她的音容笑貌为什么总萦绕在他的心间?……他找不到答案,解不开谜团。

从此以后,刘月芬便不时地偷偷给他送烙饼或发面或代王……但每次都是乘他一个人在的时候,匆匆放下就走了。

有次,高志远问她:“你送面食,你母亲不知道吗?”

刘月芬笑着说:“知道。”

高志远一惊:“知道?她让你送?”

刘月芬诡秘地一笑:“我说我割地慢,都是韩文义帮我割,给他送的。”说完,就急忙走了。

高志远看着她的背影,一头黑亮的齐耳短发,显得英姿飒爽;穿着淡粉碎花薄纱衫,似乎遮不住她那健美的青春活力;走路不疾不缓,彰显出她四平八稳的性格。他心中涌起了波涛,多好的姑娘,心地善良,勤劳能干,温柔贤惠,不言不语,从不惹事……如果,他又想入非非了……

可是,有一天,韩文义的磨石找不到了,他到处翻着找,一下子把高志远的衣服扯翻了,从里面“咕噜——”掉出一包东西来。韩文义一惊,说:“什么东西?”

高志远立时胀红了脸,嗫嚅道:“饼。”

“什么饼?”韩文义说着,翻开一看,是麻油葱花荞面饼,还透着麻油的香味。

韩文义审问似地问:“哪来的?”

高志远见四周没人,只有他俩,便小声说:“刘月芬给我送来的。”

韩文义立即睁大了眼睛道:“什么?她都给你送饼了?我先说她对你有意,你还不承认,这回人脏俱获,你还有什么说的!”韩文义高兴地忘乎所以地大声叫着。

高志远忙对他说:“哎呀,你还怕别人听不到啊,你用高音喇叭喊得了。”

韩文义这才笑着看着他,压低的声音说:“我不是高兴的吗!有姑娘上赶着追我兄弟,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他又诡秘地笑笑,“兄弟,你做得可够神秘的,在我眼皮底下,你们就私传信物,暗度陈仓了。你向我坦白,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高志远笑笑,无奈地说:“你说什么呢?什么什么地步?她就是给我送几次面食。”

“送几次……”韩文义像一下子抓住了把柄似的说,“哎呀,你们已经频频传送了,还说没什么!拉过手吗?亲过嘴吗?发过誓吗?”

高志远着急地辩解道:“你说什么呢?你比我亲哥还亲,我能给你撒谎吗?”

韩文义看高志远着急得要哭的样儿,笑笑道:“行了,哥相信你。那你给哥说,她给你送面食都说些啥?”

“就说我家口粮不够吃,吃不饱,给我送几张饼,后来送来什么也没说,放下东西就走了。”

“那你没和她说点什么?”

“我能说什么?人家可能是看我吃不饱,同情可怜我,给我送的。”

“哎呀,我的傻兄弟,你真成书呆子了,人家都上赶着给你送面食了,那能就是同情可怜你吗?那是喜欢你了,或用你们读书人的话说,那是爱上你了。你说说,一个姑娘上赶着爱上你了,都投怀送抱了,你还装傻充呆,你傻不傻啊!我问你,你喜欢不喜欢她?”

高志远被问住了,说不喜欢吧,可他从心里是喜欢她的;可说喜欢吧,又怎能说得出口,便说:“行了,我的哥哥,人家可怜我,送几回面食,还说不上人家心里怎样想的呢,咱们可别自作多情了。”

韩文义也一本正经地说:“兄弟,我给你说,哥哥可没给你开玩笑,这事你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你真要喜欢她,就紧追,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世上可没卖后悔药的。”

高志远只得说:“我知道,哥哥,我追还不行吗?”

说追,可从面食被韩文义发现后,他像被人抓住赃证的小偷一样,见到韩文义总觉得不好意思,对刘月芬就更敬而远之了。

可刘月芬并不知情,还照样给他送面食,他着急地向她说:“以后千万别送了,让文义哥看见了。”

刘月芬向他甜甜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说:“知道了。”可是以后照样偷偷地给他送,但每次都给他放下就走。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但谁都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刘月芬觉得高志远是个读书人,有文化有知识,而自己只读完小学,怕他看不起她,所以,虽满心喜欢他,却不敢说出来,怕他拒绝。而高志远觉得自己回来种地,是落佩的凤凰——不如鸡,文不文,武不武,谁都看不起他。刘月芬给他送面食,不过是同情他怜悯他而已,并不一定喜欢他,所以,也不敢表白。再说了,虽然那时已婚姻自主,兴自由恋爱,可农村封建传统势力还无形地紧紧地束缚着人们的手脚,刘月芬又是个姑娘家,哪有姑娘向小伙子表白的,那不是太贱了吗?而高志远相信爱情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不需要花言巧语,说他这是知识分子的清高也好,自尊也罢,他就是他。所以,两人本来真心相爱,却敬而远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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