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大人听闻后,这是好事。整天只知道躺着伸手要钱乞丐,能想到做事。
作为本县官员,怎么能不大力支持。
于是大方让他们去扫地,随便扫哪,只要扫干净了每天都可以去粥棚那领两馒头。
总好过白养着他们强,同知大人定义褒奖制度。谁做好,满三天就可以去找主薄大人那里领取棉衣、棉被,每样只能领取一份。能坚持每日做,又做好,就能越早领到房屋。
所以这些乞丐便自发打扫入城外面哪些卫生。
不然做好不好谁瞧见,自然是在人眼皮子底下做。
今日一听说,可以收取各种杂费。
询问官差,官差问过主薄大人后,说准许他们也可以收取辛苦费用。意思就是只要是他们扫过地段,被这些即将到来的人给弄脏。他们逮住人,又有证据,就可以请官差过来要钱。
这官差也高兴,请他们出来,当然收取劳务费,这些自然找凉凤国的人收,难不成找乞丐要钱。传出去多丢人。
就这样,乞丐和一些官差谈好,这些乞儿把打扫范围扩大。
这事就在县城里传开来,众人纷纷效仿。在家闲着无事,都开始抢占先机,谁先扫了,让家里一个小孩站在那守着。
免得扫到后尾,前端又被人强占了去。
为此还是闹起来,最后引来官差来调和。硬是让官差给每人划分地段。
有的就争执,对方占地旁边都是铺子。到时候肯定人流量大,把铺子掌柜引出来。
最后临街铺子前道路都自己打扫,不让百姓插手。哪家铺子没几个人打下手,到时候安排一个人盯着,收取过路费就成。
至于掌柜们,则纷纷忙碌着修改价格表。还专门写出来,张贴在铺内,各种明细收费表。
就连货物卖价都翻好几翻。
至于县城里百姓,早早得了消息,这段时间都不会去铺子里买物。
家里生病老人,需要药物都早早提前多买些放在家中。
至于有孕妇要生产,都提前给稳婆、大夫们预约好。不然,临时上门都按照市面价格收。
这也算是照顾本地百姓。
现在就连三教九流之地都在大肆整改收费项目。
尤其烟花之地,老鸨精明把整个楼详详细细定各种价格。还有手里姑娘们,都给调教一番。
摸一下手,需要收费。
今天穿戴都有不同费用,配客人上床。可不就要付这些服装道具费用。
这还不算离谱,更离谱是赌坊。几日前直接放话,不准东岳县百姓这段时间入内。赌坊掌柜更是让人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破损桌椅修葺。
玩坏骰子都一一登记。
这些骰子桌椅板凳,都被表明定价。
若想进去赌博,不仅要交纳入场费。针对不同桌子、不同骰子不同人员服务,不同收费标准。
明码标价!
都纷纷效仿县令大人,贴告示。
黑!实在是黑!
陈姨娘就是苏梓默生母,自此苏梓默去办事后,就领着几个小丫鬟去吴家村,住在吴二丫家中。
二人昨天起一大早,准备施粥。结果白白糟蹋几锅粥。
想着今日也不会有很多人前来,就打算晚起。
吴家男人们,如往常一样,一大早跟着吴老爷子上山伐树。整个吴家村伐好几天树,离村近上年头书已经砍伐完毕。
今日要走远些,深入山中。天未亮,举着火把,跟随吴家村里正、吴家族长领大部队汇合。
早早离开吴家村,更不知道后来县里发生事情。
苏梓清起床后,被小丫鬟抱着跟在王惠惠身后。满府巡视,检查昨天夜里损失。
等管家寻来,才知晓昨天夜里,苏东岳哪些徒弟抓不少人。
“这些都是怎么回事?”王惠惠问道。
“王姨!这六个人是府上小厮,这两个人是来寻花问柳。这一个人不是我们大周国人。”一徒弟说道。
“把这个人就交给官府处理!”王惠惠说道。
管家直接把人领到前院,交给留守县衙官差。
官差一查登记记录,确定此人确实不是大周百姓。
“把他压入大牢,等候县令大人发落。”
至于那些小厮,管家审问后。拿了卖身契直接把人丢给人贩子。
这些又不是女人,对管家来说留着一点用处没有。这种叛主奴仆,留下也会背叛第二次。女人就不同了,可以留下来卖给那些即将到来凉凤国穷苦人家。
对方还给出价钱,给人贩子,一群打包也卖不了几两银子。还被挑三拣四。
至于寻花问柳的这两人,被打一顿,又详细询问细节流程。
管家便带人把那些老窝给拆了,里面果然还有府里守子时的守夜门。
窝藏苏府已久,这毒瘤才被连根拔起。管家和苏蓉蓉一道带人,把西院翻底朝天。
找出了不少信件,二人并没有打开看。急匆匆报到王惠惠跟前。
王惠惠拆看几封,一封封都是京城来信。
每封信回复都是“已知!”,字迹都出自同一人。
“这些女人里面可能有奸细!”王惠惠说道。
红莹疑惑不解,说道:“太太为何不说管事是奸细!”
王惠惠说道:“你见过这么大胆奸细吗?这管事应该是明面上棋子。”
而且,这些信件虽然每一封都只是写了“已知”两个字,看似简单。
但是这信纸是京城才有,而且这纸不便宜,寻常百姓家用不起。
“你知道这些信放在哪?”王惠惠看着苏蓉蓉问道。
苏蓉蓉立刻惊吓跪在地上,说道:“回太太!奴家不知道,奴家只是知道管事房里藏不少药。用来控制人下作药,这事西院女人都知道。”
管家点头,昨天让手下审问那些女人。几乎每个人都提到了管事房间里藏着药,第一次都是中迷药,醒来发现自己被管事**。
有些讨好管事,见过管事藏药地方。就是一个木匣子,就这么藏在管事房里。
就算没有这些人提供线索,花点时间也能找到。
“那药呢?”
管家把木匣子放上,看一眼。